“怎麼可能,亞爾維斯老師竟然被擊飛了!”
在場衆人感到驚愕,要知道亞爾維斯可是海軍上尉,實力在這所學校的衆多老師裡也是最強的。再加上平日裡積攢下來的威壓,很難想象這個最強會被打破。
賓茲也凝重地看向方行,這就是他現在的實力嗎?
原本還爲通過考覈而沾沾自喜,可在這個現實面前,他感覺他接下來的道路還很長。以他的實力和果實能力,就算能夠牽制住亞爾維斯老師,卻無法做到正面擊退。
此刻,恰好趕來的艾恩也看到了這一幕。
雖然她已經認爲高看方行了,可沒想到連亞爾維斯老師都被其擊飛了,很難想象是平日裡和她嘻嘻笑笑地方行,能夠辦到的事情。
亞爾維斯被擊飛後,在空中微微調整了身形,而後平穩地落地。
身體無恙,然而麪皮卻有些燥得慌。
被自己的學生擊飛,說真的讓他想找個地方藏起來,但同時也感到欣慰,海軍裡能出這樣的人才真是太好了。而且這樣的表現,澤法大將還有什麼理由不將之收入門下。
不過這並不能成爲其放水的理由,既然戰鬥就要全力戰鬥到最後。調整好姿態,再次對方行發起了攻擊。
面對衝鋒而來的亞爾維斯,方行沉着地應對,大腦快速分析起來。
他剛纔看似輕鬆地擊退,其實不然。操控重力,阻力和反作用力作用於拳上,而後更是分析出拳路找到了脆弱點,側而擊之,這才勉強擊飛了亞爾維斯。
中途恐怕有一個錯誤,都無法做到。
但他還是有十足的信心,至少他有那一招遠程攻擊的“風刃”和操控血液流向的技能沒有使用。
向着亞爾維斯也衝了過去,狹路相逢勇者勝,在這種沒有生命威脅的戰鬥中如果還怯懦不前,那還有什麼勇氣面對其他的戰鬥。
一直以來受限於前世的思想,他在戰鬥時總是畏手畏腳地,但這個世界的強者,又有哪一個會在戰鬥前感到畏懼?就連老沙克羅克達爾在面臨白鬍子時,也不會畏懼;月光莫利亞也時時刻刻想着從凱多身上覆仇。
想要變強除了努力的鍛鍊之外還要有一顆強者的心。
除此之外,類似的人又不知有多少。
海賊世界,在戰鬥中敗北,就基本意味着死亡。海賊在出海的瞬間,就以意味着相互掠奪的開始,而強者也堅持自己的信念,哪怕付出生命。原著裡的路飛在快被巴基處刑時,不也笑着面對那個局面,說之單純也好,但總之,路飛在自己的夢想和信念前,即便付出生命也能笑着面對。
砰!
雙方再一次相碰,拳拳到肉的碰撞。
詭異得感到驚奇的場面,一個細小地胳膊卻擋住數倍於之的胳膊。這不成比例的手臂卻造成了相同的衝擊。
在遠處觀看的澤法,也微微露出了吃驚地表情道:“哼,我就知道卡普那怪物的孫子,也是怪物啊。不過這樣也好,這樣就能成爲海軍的新動力了,早點結束這個罪惡的時代。”
越是戰鬥,亞爾維斯越是吃驚,經過一個星期而強行讓身體迴歸之前狀態,但在劇烈的戰鬥裡,慢慢地又感覺到了疲勞。
“不能這樣下去了!”方行從戰鬥剛纔到現在的動作,沒有一絲一毫地影響,還是有着相同的力量,而他則在逐漸銳減,這樣下去只會輸!
將全身的力量聚集於拳,在電光火石間釋放出一擊。
方行也沒料到這一拳會如此快捷而迅猛,腹部硬捱了一拳,連人一齊被擊飛到了空中。
“勝負決出了。”亞爾維斯想到。
聚集全身力量的一擊強化的拳頭,來源於指槍。在之前的教授中,他學會了力道地竅門,但是卻由於身體的原因,並不能掌握這一招,只能算是僞指槍。
但就算是僞指槍,亞爾維斯相信這一擊的威力也絕不是方行能夠擋住的。
事實恰恰相反,方行在空中時,將作用於身體的力一點一滴地向四周散去,常時間滯空的原因,當他着地時,已然將拳力化解得差不多。
“咳咳咳..”微微咳嗽幾聲,按住了微微疼痛的腹部,身體倒沒有受多大的創傷。
“怎麼可能!”
亞爾維斯不敢相信,這最讓其引以爲豪用盡全力地一擊竟然沒有效果。方行只是微微咳嗽的症狀,讓他嘴角略微抽搐般地拂動,要是沒有西西里的鍛鍊,還沒恢復力量的他最強的一招,豈不是連讓他咳嗽都辦不到,真是天才得有些過分了。
被亞爾維斯一擊破開的方行提醒道:“接下來,小心了。”因爲他準備試驗那一招“風刃”了,具備強大殺傷力的一招,所以提醒下亞爾維斯準備。
左手掌心朝下,將風聚於其上,形成風球。
右腿微微向前屈膝,右手持於風球旁,而後右手劈砍向風球,在接觸風球的一剎那拉出斜向上的軌跡。
“風刃”
只見風球,在右手掠過地瞬間,變成了一個細長地月牙形狀地刀刃飛向亞爾維斯。
“這是..!”
顧不上吃驚,眨眼間風刃就來到了眼前,亞爾維斯從這道利刃中體會到了死亡的感覺,伸出了雙手橫在面前準備去阻擋。
在一旁角落裡“暗中觀察”的澤法在風刃劈出時,後發先至,一瞬間就衝到了亞爾維斯地面前,舉起手臂,將來到身前的風刃抓住,然後捏碎。
突然地變故,讓在場的人都反應不過來。
只是擋下這記攻擊的那人,絲毫沒有介意衆人地眼光,而是開口道:“可以了,你的審覈通過了。”
粗獷而又嚴肅地臉型,臉上帶着一副老式平面眼鏡,頭髮則是稀疏地紳士短髮,身披海軍將官地護肩,裡面穿着則是一件有些花俏地襯衫。無法被衣服所掩蓋地體魄,遠超過兩米地巨型身高和其龐大地體型,給人帶來最直觀地感受就是那莫名強悍地衝擊吧。
“審覈?”方行問道。
在看到其的一瞬間,他就聯想到了澤法,雖然此刻的他還沒有那狂野地髮型和那時尚地墨鏡。
“當然是我的審覈啊,小子你已經通過了,可以加入我的新兵訓練隊。”
“加入新兵訓練隊?”
跟着澤法學習固然是好,但是就這麼不明不白地加入,總覺得有幾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