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了軍艦之中,方行回想了下經歷。
這一次的訓練被維爾戈破壞了,可能是因爲他的原因。
如果沒有他的干擾,以維爾戈的穩健,估計會在訓練即將結束時,纔會行動,那樣在海賊被逮捕後,維爾戈應該不會再行殺戮,唯一可能殺的只有知情地班德力一人。
變相地說海賊是他害死的,然而他並不後悔,在那個局面,只能採取那個手段,而且從那羣海賊爲搶奪財寶而自相殘殺的局面,就可以看出其本質就是海上的敗類,並不值得爲之感到愧疚。
在衆人集合後,澤法又清點了一次人數。
實戰,是每一名海軍戰士都必須經歷的,所以在訓練中,澤法不會提供幫助,因爲這是他們必須邁過的一道坎。然而訓練結束,他們仍是他可愛的學生,爲他們生命負責也是其應該做的。
因爲其他人還來得及與其他海賊交戰的關係,整體爲零傷亡,訓練途中也僅有幾人迷失了方向,花費了些許時間找回。雖然這次訓練的效果是失敗的,但總體而言澤法還是比較滿意。
本來這次訓練也只是讓他們瞭解即將踏入的世界,而不是爲了起到什麼鍛鍊效果。再加上天色已晚的關係,他也沒有苛責學生的意思。
“都回去休息吧。”澤法對衆人道,之後獨立一人率先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在關起房門後,臉色顯露出鐵青之色。
鐵青的原因並不是維爾戈破壞了訓練的關係,也不是學生的緣由,更多的是他覺得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他總覺得這次訓練是特意安排的,希望只是他多慮了。收回了心神,一切留待返回馬林梵多就知道了。
航海的時光十分無聊,事實上也是如此,海上的航行並沒有那麼有趣,任誰看着湛藍的大海一連多天,都會感到乏味。而且在海賊世界裡,除了派對以外,很少有其他娛樂的工具。
方行重操舊業,開始了鍛鍊計算力的旅途。
海軍軍艦行駛得十分平穩,穿越了無風帶,期間並沒有碰上海王類。
因爲海樓石鑲嵌在船底的關係,對於海王類來說,軍艦其實就跟海水一樣,除非兩者相碰,要不然不會被發現。
自然不會有隨便路過就冒出海王類的情景發生了。
返回了馬林梵多,澤法遣散了衆人,並讓衆人休息三天,再返回訓練營。
告別了艾恩和賓茲,方行也向着房間的方向走去。
這一次雖說名義上是實戰訓練,但更多像是旅行,時間基本花在了航行上,在島上待的時間還沒一天,更別說什麼像樣的戰鬥了。而且還遇上了維爾戈,這個小型BOSS。
落了個身心疲憊,卻什麼都沒收穫的結局。
相比軍艦艙內的略微搖晃的冰冷牀鋪,方行更想念房間裡那溫暖的大牀,他現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來到房前,推開了那嶄新的房門。
“嶄新..?”方行疑惑了一下,還沒等其想出結果。
房屋內一道身影出現,那碩大的拳頭就迎頭而上,頓時頭頂傳來了劇痛。
“老頭,你做什麼?!”方行看向那個拳頭主人吃痛道。
“臭小子,得叫爺爺,那是臨別已久的愛之鐵拳。”卡普毫無客氣地接上了一拳,繼續敲擊在原先敲擊的地方,方行頭頂的包上,也隨之再次生出了個包,活像是個葫蘆娃。
方行呲着牙,強忍住疼痛,暗暗安慰自己。那傢伙就是個老混球,跟他衝討不到任何好處,一味的衝動迎來的只有疼痛。
選擇了從其一旁繞過,向着溫暖的牀鋪走去。
沒等走兩步,他就感覺腳夠不着地面,從周圍略微降低的場景來看,是他身體浮空的。
轉頭回望到他的衣襟被卡普一手提起。
“訓練剛結束,我需要休息!”方行以此爲由,怒爭道。
“哦..?”卡普一副好奇地模樣,咧開了大嘴道:“你小子也開始訓練了,是誰訓練你?”
方行答道:“澤法。”
卡普用另一手撫摸下巴,略微沉吟道:“原來是那老小子,確實在教人方面有所擅長,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相比我的教育方式來,還差了那麼一點。”
方行抽搐着臉,這傢伙要不要臉,應該說你的教育方式絕對有問題纔對,綁着地球飛上天,丟入懸崖,放到野生叢林生存,拿石頭碰撞鍛鍊體格。
這都是些什麼方法!
都是些普通人來一項,絕對會沒命的方法。
見方行如此表情,卡普氣忿忿道:“你這是在質疑老夫的本事?看來有必要好好鍛鍊你一番了。”
迫於壓力,方行連忙保證道:“我絕對沒有質疑你本事的想法!在我印象中你的訓練方法可是一等一的強勢。”
從某種程度上來看,也是卡普的這種訓練方式造就了路飛那頑強的生命力,但這是建立在其橡膠的前提下。
普通人真被丟下懸崖,直接摔成渣了,還何來的訓練。
“哦…?”卡普拖長了聲音,而後怒吼道:“你當老夫傻嗎?!還沒訓練,你就說我訓練方式一等一強勢,這不擺明了敷衍我嗎?”
說完不顧方行的掙扎,用一手提着方行,而後走出門去。
另一隅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從懷中響起了電話蟲聯繫的聲音。
維爾戈在空中一邊踩着月步,一手扛着海軍屍體,空餘的手澤從懷中掏出了電話蟲接通了電話。
“維爾戈,天上金已經搶奪完了,你可以返回艦隊之中了,這次的交易很順利。”從電話蟲裡傳來了多弗朗明哥的笑聲。
“是嘛,祝賀你少主,家族的勢力又可以更進一步。”維爾戈斟酌了下,覺得有必要將今天的事情告之,“少主,你在海軍又埋下一個臥底了嗎?”
話一出口,可以從從電話蟲的表情上看出,多弗朗明哥愣神了一會。
半晌才繼續道:“怎麼會..有這麼一問?”
“剛纔遇到一個白髮紅眼的小鬼,揭穿了我的身份,同時說是按少主的指示潛伏在海軍之中。”
多弗朗明哥沒有答話。
氣氛瞬間冷冽了下來,空氣也僵持了幾分,就連電話蟲都感受了從多弗朗明哥那傳來的惡念,冒出了幾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