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月騎在馬背上,直接策馬來到白君燁旁邊,微微側頭,看着白君燁笑:“大哥,這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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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燁輕輕眯了眯眸子,“月兒,爲兄說過,只要吹了這笛子,就會救你!”
白溯月輕輕一笑,雖然心中有濃濃的好奇,可卻並沒有多問。
她將笛子重新藏在心口的位置,提馬率先向着城門口闖去。
這麼多的官員還有身份非同一般的炎墨遲在,沒人敢阻攔這一行人。
百官順利的來到城中,看到與平日裡繁華無異的皇城,一個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差點兒,他們就回不來了。
這些人對風傾城心裡的恨意已經滔天,白溯月倒是願意看到風傾城跳進自己挖出的坑去。
如果不是白君燁突然出現,恐怕這些人一個也活不成,最終整個天風,都會被風傾城掌控。
白溯月還沒想完,忽然感覺身後一沉。
她詫異轉身,卻見炎墨遲從後方環住她的腰,將手掌放在了她的手背上。
白震正安排屬下護送幾位大人回府,一扭頭,見到馬背上坐着的兩人,立刻垂下頭,當成沒有看見。
只是臉色依舊還有些不自然。
雲千紫見到前方馬背上的兩人在當衆秀恩愛,頓時鼓起臉頰來,狠狠的凝視着雲隴。
“大哥,你看月姐姐和炎大哥他們!”
雲隴伸手擋住她的眼睛:“非禮勿視!”
雲千紫壓低了聲音:“大哥,千紫知道你吃醋,可是月姐姐是不會喜歡你的……”
腦袋上再次重重的被敲了一下,雲隴眼神之中帶着幾分恍然的看着白溯月的方向,嘴裡咬牙切齒:“非要在大哥的心上狠狠的刺一刺,你纔開心是嗎?”
雲千紫抿脣:“月姐姐和炎大哥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大哥您長成這種模樣,怎麼和炎大哥比!”
雲隴臉色驟然一黑。
衆人在門口散開,白君燁將神威軍交給白震安排,隻身來到白溯月面前。
“炎王殿下,如果你真心對月兒好,我不會多管閒事,但若是你並非真心待她,就離月兒遠一些!”
炎墨遲輕笑:“還是頭一次有人,敢在本王面前這般說話,不過本王看在你是月兒大哥的份上,可以諒解!”
他微微坐直了身子,抓住白溯月手中的繮繩。
“這裡交給別人了,咱們先回去!”
白溯月這纔想到,自己身上還滿是粘膩的汗漬和血跡。
那刺鼻的味道,讓她自己都嫌棄了。
被炎墨遲直接帶到了炎王府,府中人見到自家王爺竟然帶着白溯月一同歸來,立刻開始忙碌起來。
才離開短短一天時間,白溯月就感覺好像過了一輩子那樣。
這一天發生了太多事情,顏映柔的轉變,風傾城造反,甚至還有無輕的死。
不過此時此刻,白溯月的心情是放鬆的。
前世的仇人在一個個消失,甚至遭到了報應,風傾城再無可能登上皇位,這些都讓白溯月心口的大石落了下來。
墨龍駒直接踏步走進了王府,停也未停,將兩人帶到了裡院。
白溯月剛想下馬,卻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從馬背上落了下來。
“炎王殿下,月兒身上髒!”
炎墨遲微微垂眸,眼底是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本王不嫌棄!”
說話間,前方早有丫鬟將房門推開,裡面已經準備好了熱氣騰騰的洗澡水。
白溯月見到炎墨遲帶着她來洗澡,頓時有些凌亂。
“王爺!”
炎墨遲輕笑:“怎麼,小月兒害羞了?”
“這個……不是害羞不害羞的問題吧!”
白溯月驚慌的看着炎墨遲,將手臂掛在炎墨遲的脖子上,臉色瞬間紅了紅。
“那是什麼問題?”
白溯月咳嗽了一聲:“天風國向來民風保守,王爺和月兒還未成親!”
炎墨遲嘴角的笑意逐漸淡了下來:“這些,和本王又有什麼關係?”
白溯月瞪大雙眼,將滿腔的大道理都堵在了嗓子眼裡,她現在總算理解了什麼叫做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
炎墨遲沒閒着,坐在矮榻上,伸手就去拉白溯月的腰帶。
白溯月按住炎墨遲的手指,動了動脣角,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緊張……緊張的都要冒汗了。
雖然上輩子在這方面的經驗學了不少,可她這輩子還從未經歷過那種事情。
喉嚨有些乾澀,白溯月嚥了嚥唾液,輕聲說道:“王爺,那種事情,不需要成親之後纔可以做的嗎?”
炎墨遲的手驟然一停。
“那種事情是哪種事情?”
“……”
白溯月脣角顫了顫,一時間有些不好開口,她斟酌了一下,慢慢說道:“就是……王爺你懂的!”
炎墨遲眸子深了深,忽然低下頭,在白溯月受傷的耳垂上親了親。
“本王不懂……正好想找個人好好研究一番!”
白溯月五指聚攏,握緊了炎墨遲的手臂。
她心中百轉千回,卻是在猶豫。
如果是炎墨遲的話……她心裡卻是願意的。
白溯月垂了垂眸子,露出半截有些泛着點點紅潤的脖頸來。
她仔細思考了一番,心神微動。
她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竟然還在計較這些小事,既然面前的人是自己喜歡的,她白溯月爲何要畏畏縮縮的停滯不前。
她竟然在感情上面,比上輩子還要退縮了。
想到這裡,白溯月忽然擡起頭。
雖然想的較多,但時間卻只是過去幾息的功夫。
她雙手掛在炎墨遲的脖子上,閉上雙眼,明明腦海之中有無數誘惑人的方法,可是白溯月卻還是略帶青澀緊張的,吻了吻炎墨遲的脣角。
她這不經意的動作,讓炎墨遲的手微微頓了頓。
耳邊傳來對方沉穩有力的心跳聲,白溯月隱約感覺到,那跳動急促了少許。
驟然間的,白溯月就感覺自己沒那麼緊張了。
原來這個看起來波瀾不驚的男子,竟然也有心跳加速的時候。
她揚起眉眼,看到炎墨遲正低垂着眸子瞧着她。
“王爺,你想怎麼研究?”
炎墨遲一鬆手,白溯月腰間的絲帶瞬間滑過。
長裙失去了束縛,驟然敞開,沿着白溯月的身側落在了地上。
白溯月微微驚訝的張了張脣角,卻見炎墨遲沒有多說一個字,將微微泛着涼意的薄脣,覆蓋在了她的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