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 張讓委屈王允將罪

和鞠義分別,伏泉又安撫漢軍其他州郡諸將後,便回到下曲陽縣城自己的臨時府邸裡,雖然諸將士氣都不算高漲,但至少可以保證冀州這十餘萬漢軍,不會出現其他問題。

不過,和麴義的對話,也是讓伏泉對於接下來的有了一絲謀劃,其一自然是他要利用這次涼州叛亂,繼續爲未來謀劃;其二,自然是選擇帶領麴義去青州剿賊的主將。

前者是爲了繼續快速積蓄實力,就像歷史上在這場叛亂裡,慢慢羽翼豐滿的董卓等一衆涼州軍閥一樣,只有戰爭,也唯有大亂的地方,纔是暗中擴充實力,卻不會被人說三道死。而後者,出於對麴義的一絲不好的預判,這是伏泉爲了以防萬一的無奈之舉,可是這人選,一時之間卻不好選擇,實在是伏泉不希望這邊壓制住麴義,那邊又養了另一隻白眼狼,這樣的話未免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當然,現在伏泉不是一個人,麾下謀士也有不少,雖然大多數依舊在巴郡任職,爲自己鞏固大後方,但是在潁川可是拿下了戲志才、徐福二人,遇到這樣自己抉擇不了的事情,正該是這些謀士出手的時刻了。

可惜,蔡邕在陳留,最終還是沒有和自己大軍隨行,算是變向的拒絕了自己的邀請。伏泉想來,恐怕現在能夠打動這位大儒的,也只有京師的主動徵辟而已,畢竟這才能對得起這些人的身價和逼格。

而這樣看來,蔡邕在後來接受董卓徵召,開始時自己推辭有疾病,不接受董卓徵召,這是真的不想入朝,還是和許多名士一樣,故意裝逼推辭,待到了合適時候也有待商榷了。畢竟,在董卓喊出那威脅之語“吾力能族人,蔡邕遂偃蹇者,不旋踵矣”後,蔡邕應命入朝,可是把他前半輩子想做的官都做了,甚至之後若非是董卓幾年內衰敗,不然說不得他能在董卓的扶持下,坐上那三公之位也說不定。

這麼想來,蔡邕最後能爲董卓嘆息,從而得罪心計小人王允,從而慘死也說得過去了。董卓對他恩情不小,蔡邕作爲至情至性之人,自然不會忘恩負義,能爲董卓感慨幾句,也是說明蔡邕對於董卓仇恨少而又感激頗多。

伏泉喊來問計的人不是別人,自是戲志才無疑,至於徐福,礙於他還年輕,雖有小才,但卻是還爲成長城後來的那位智謀之士,因此不便考慮。

將心中二事除了不該說的細細說明後,戲志才聽到伏泉所託,頓感器重之意,捋了捋短鬚,思索一番,接連說了幾句話後,便不多言。

“若皇甫冀州不可掌兵,則涼州之事,非將軍主之。另麴義之主將,將軍從弟皆應入仕,此正當其時也!”

這話簡短,卻是字字珠璣,把伏泉給點悟了。的確,戲志才所言確是如此,只要皇甫嵩不掌兵,如今天下,自然沒人有資格和他爭平涼州之亂的主將。

畢竟,盧植、董卓二人早就因爲攻城不利而下獄,現在盧植因爲皇甫嵩在平定太平道後的奏疏裡上書求情,具言其攻城之法,皆爲盧植所賜,爲其免罪。至於董卓,現在估計還要在牢獄裡多待會兒,伏泉雖然不知道董卓如何出獄掌兵的,但很顯然二人想和伏泉搶主將之位,明顯很難。

而朱儁、公孫瓚、孫堅等將,或因資歷不足,或因此次平定太平道黃巾蛾賊時,有失利之敗,朝廷恐怕也不會輕易授權,終究這涼州的叛亂可不是太平道能比的。

太平道充其量破壞力大,波及範圍廣,但只要大漢尋得時機,都可以最終將這些宗教弱兵剿滅。可是涼州叛亂不同,漢羌百年戰爭,至今分爲三次,哪一次不是時間長,漢軍損失大,耗空了國庫也不能根治,這種亂事,稍有敗績的人估計都不會在朝廷的考慮範圍內。

如此看來,只要讓皇甫嵩當不了主將,現下整個大漢,也只有伏泉自己能夠去涼州平亂了。畢竟,首先他本身就有在涼州與羌人交戰的經歷,並且伏泉征討鮮卑時,面對數倍於己的騎兵,敗績甚少,最終還大勝,這樣子對比,滿朝文武還真沒人能比的過他,除非那人無亂背景後臺都極大,並且得到皇帝的許可,這纔有資格和他一爭。

至於麴義主將一事,戲志才提起自己從弟,伏泉初時也有些愣住,不會很快便反應過來。的確,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從弟已經大了,快要出仕了,現在有機會幫他,伏泉怎麼能不去幫?

再者說了,隨着朝中局勢愈發不穩,說不得以後真會提前開啓這序幕,自己尚無子嗣,如果日後有了什麼變化,比如漢末提前來臨,伏泉也得好好提前規劃一下,讓家族宗族子弟,在麾下文武面前露臉,以防不測。

想到這裡,伏泉揮退戲志才,持筆疾書,快速寫完一封奏疏和一封家鄉後,檢查一遍後,便命兵卒,快馬送至雒陽。

午後,一騎漢軍騎士快馬加鞭,出了下曲陽縣城,在大地的遠端,愈來愈遠。

……

五日後,京都,雒陽,皇宮西邸內,此刻正從中傳來一片歌舞之聲,好不熱鬧。

大漢皇帝劉宏自太平道黃巾蛾賊被平定後,心情大好,一改先前愁苦之色,日日留連西邸,似乎要補償前番爲了太平道之事,而耗費的時光。

當然,也不是說劉宏現在沒有煩心事,畢竟那涼州叛亂,也是令得大漢朝堂驚動,不過,終因爲涼州太遠,就是涼州自立,也不過損失西北而已。如同當初的西域一樣,這完全不能讓劉宏感受到如太平道這般危害江山社稷的切膚之痛,而且漢羌百年大戰,劉宏也未體驗,所以,劉宏一直並未放在心上,依舊簡單認爲派出一員大將,率領數萬精銳,便可平定亂事而已。

身處美輪美奐的御花園,被秀麗可人的宮女服侍,劉宏雙眼朦朧,享受無比,心裡也是大恨那些叛亂的反賊,他執掌國家這麼艱難,還要讓他傷神這麼多,差點壞了他的社稷。

遠處,一陣腳步聲傳來,劉宏循聲望去,頓時臉變一變,鼻音中帶着一股粗氣哼了聲後,對於那手持奏疏的宦官視而不見,而那宦官沒有皇帝允許,也是不敢上前半步,生怕做錯了事情,再惹劉宏生氣。

眼見劉宏的臉色陰沉如墨,讓背後的中常侍趙忠、夏惲、郭勝等人,皆是大氣也不敢喘一口,生怕他們又惹得皇帝不悅,從而和那站在外面等候的宦官一樣,讓皇帝記恨。

“陛下,張常侍來了……”最終,趙忠爲了老友,不得不硬着頭皮道,那站着的人正是中常侍張讓無疑。

“不見!讓此獠滾!朕不治其罪,已屬大恩,其亦有臉面入宮乎?”劉宏一口拒絕,臉上浮出一絲哀傷與憤怒,不過熟知皇帝的宦官們,依舊從他的語氣裡,聽到了一絲不捨。

之所以劉宏不待見張讓,其中原因無怪乎當日豫州刺史王允從黃巾蛾賊處搜到的掌門賓客寫給太平道黃巾蛾賊的書信而已。雖然當時那事情鬧得雒陽滿城風雨,但還是被劉宏一力壓下,僅僅是讓張讓叩頭陳謝,並未治其大罪,算是袒護之極。

當然,雖然劉宏不忍張讓受罪,但是這並不代表劉宏會原諒張讓,這從這數個月裡,劉宏一直在宮中不待見張讓一樣。明面上,劉宏可以在朝臣眼中,依舊錶露他對張讓的寵幸,但是暗地裡,這等有着背叛他的奴僕,劉宏真是欲除之而後快,但終究是不忍心而已。

即使那封關於張讓賓客寫給黃巾蛾賊的信裡面,並沒有他們參與黃巾叛亂的內容,不過劉宏作爲天下之主,從來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若是旁人,劉宏早就舉起屠刀,然而張讓有所不同。先帝劉志沒有子嗣,因大將軍竇武企圖找一個容易控制的小皇帝,劉宏才幸運的登上帝位。劉宏少失父親,入宮時年僅十二歲,可以說是被張讓、趙忠一手帶大的,後來也因爲要利用宦官打壓士人的原因,劉宏更是常言:“張常侍乃吾父、趙常侍乃吾母”,他和宦官的感情之深,可見一斑,這也是宦官屢次有事,只是不是謀逆大罪,劉宏屢屢偏袒幫助的原因。

現在,劉宏視爲“父親”的張讓,居然可能背叛他,這實在讓劉宏受不了……

張讓眼見劉宏不捨,壯着膽子上前開口道:“陛下……”

“滾!”

“陛下,平寇中郎將泉有奏疏上呈。”

“嗯?檀奴兒?”劉宏聽後,猶豫了一下,還是哼道:“爾將奏疏呈上。”

伏泉往日很少上奏,劉宏很是疑惑,而且他畢竟是劉宏心中的愛將,而此番平定太平道黃巾蛾賊立功甚多,因此即使張讓再讓劉宏討厭,還是架不住他手中的那封奏疏。

“諾!”張讓聽後,連忙笑着送上,心裡面也是鬆了一口氣,事實上今天正是看到這封奏疏,張讓纔有膽子見劉宏。

因爲張讓知道只有這樣劉宏纔會讓他上來說話,而他只有說話的機會,才能想到辦法爲自己辯解。這幾日裡,想過種種辦法,張讓終於想到了辦法爲自己解脫,可以不僅讓他重獲劉宏的信任,也可以讓那個王允狗賊出事的毒計。

接過奏疏,劉宏快速瀏覽一番,臉色偶有變化,但令人看不出其心中深意。趙忠、郭勝等中常侍見此,以爲這裡面有對何進不利之事,連忙暗中與張讓使眼色,希望能知道伏泉這奏疏到底有什麼東西,不過很顯然,張讓自己都沒看明白。

因爲那份奏疏,也就兩個內容,裡面伏泉除了言語中諸多恭維冀州牧皇甫嵩,羨慕他的功勞之大,天下無人可及,而他自己也想立功,並且主動請纓去平涼州叛亂,希望趕超皇甫嵩,也成爲大漢功臣而已,根本看不出什麼,所以張讓也無法告訴趙忠等人奏疏裡有什麼。當然至少來說,這奏疏和何進無關,因此張讓纔敢將其帶進宮來,否則,就算這奏疏能讓張讓重獲皇帝信任,他也不會帶進宮的。

將信看完,劉宏將那奏疏隨意扔於一旁道:“雒陽城中近日可有皇甫義真消息?”

“有,百姓皆言,皇甫義真乃大漢第一功臣,匡扶社稷之功,無人可及!”

“未想竟有此事,妙哉!妙哉!”劉宏像是自嘲一樣,口中隨意說着,但明顯有些前言不搭後語,令得左右中常侍皆面面相覷。

不過,張讓可不管這樣,他久在禁中,察言觀色、洞悉人心之能練就得爐火純青,見到劉宏說這話,就知道他心思已經不放在記恨自己身上,趁機撲通一聲跪倒地上,痛哭流涕道:“陛下,老奴冤枉!”

“冤枉?”劉宏回過神來,詫異道“王豫州爲何誣陷汝?”

“陛下,王允與吾有私怨。”

“哦?有何私怨,一一道來。”

“老奴有一門生,名爲王球,曾任太原郡守。郡裡有路佛者,少有名聲……陛下,王允此報復老奴也!”張讓哭着把他門生王球和王允之間的恩怨說了出來,而後故意將這件事情,說成王允爲了打擊報復他這個王球的後臺,從而引得劉宏諒解。

“果有其事?”劉宏一臉狐疑,要說張讓背叛他,他是怎麼也不信的。張讓一個閹人,自己視其如父,掌握朝中權柄數十年,朝中敢與其作對者,除了自己安排的伏氏、宋氏等幾人,再也無人,就是大將軍何進乃至三公九卿,誰見了他不是客客氣氣的?而太平道黃巾蛾賊能給他這些嗎?

“老奴豈敢隱瞞陛下?”張讓指天發誓道:“如有謊言,天打雷轟!”

“如此說來,朕錯怪讓父了!”

張讓大哭道:“只要陛下不棄老奴,老奴所受冤屈再多又如何?”

劉宏取來手巾遞給他,笑道:“莫哭!莫哭!當朝中常侍,一把年紀哭於宮中,倘若朝臣知曉,爾臉面何存?”

“陛下,老奴心中實在太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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