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對面的這些官軍也要動手,趙雲的耐性,早被消耗完畢。 這傢伙,殺起人來,那是絕對不會手軟。
“不要啊,子龍,切不可一錯再錯。”
陳風死死握住自己的兵器,他知道,自己這個朋友,根本不是表面那麼和善。
只要惹怒了他,別說眼前的這二十幾個人,是來了千軍萬馬,他也會照殺不誤。
wWW▪ Tтka n▪ C O
只可惜,在場衆人,也陳到知道這個情況。其餘官軍,終究是太狂妄了,竟然敢在陳到沒有動手的情況下前。
“我趙子龍,大好男兒,爲何要受爾等羞辱,爲何、、、、、、”
在徐州的這些日子,要說趙雲沒受委屈,那是不可能的。只是,爲了心的夢想,爲了當初的諾言,他甘願承受這些委屈。
只是,這種退讓,並沒有換來別人的認同和尊重。尤其是,在徐州,總是有那麼一些人要跟他過不去,一次次的來招惹他。
而身爲徐州之主的劉備,竟然充耳不聞,似乎,趙雲的這些委屈,都是應得的,都是自找的。
“你也要動手嗎?”
不到半柱香功夫,那些想至趙雲於死地的官軍,全都躺在地,而趙雲,似乎也殺出了血性。
“罷了,子龍,今日,我不動手是不行了。”
陳到現在也沒得選擇,其實,半個月前,他突然接到任務,秘密潛伏到此處來監視趙雲。
當時,陳到內心是排斥的。他知道,自己主公,多半又是誤聽到了什麼,要不然,他爲何要如此對待趙雲。
但是,陳到覺得自己應該要來。如果換做其他人,誰知道會不會刻意詆譭趙雲,爲了自己朋友,陳到喬裝打扮潛伏過來。
原本,他都要回去覆命了。只是,誰能想到,今天,趙雲突然跟發瘋了一般,徑直朝海邊奔去,看這架勢,那是要離開徐州啊。
隨同他一起來的下屬都認爲,趙雲是刺探到了什麼重要情報,所以纔要急着走。
爲了查清楚情況,陳到這纔不繼續潛伏,爲的,是想把趙雲帶回去,好跟自己主公解釋清楚。
“趙雲,拿命來、、、、、、”
在最短的時間內,陳到將戰馬的速度提升到了極致。一直以來,很少有人知道,他陳到,其實也是劉備手底下難得的高手。
“好,我奉陪。”
兩人的長槍,很快施展開來。趙雲沒有驅動戰馬,他的兵器,以防禦爲主,看着架勢,兩人怕是要不死不休了。
兵器撞擊的聲音傳開,躺在地哀嚎的那些傷兵,這時候也嚇的躲到一邊去,場這兩人,都是高手,離他們太近,是很危險的事情。
“破、、、、、、”
趙雲的武藝,肯定是在陳到之的,隨着長槍的抖動,趙雲的動作,越來越快。
趁着陳到用力過猛,來不及回防的這一剎那,趙雲陡然加速,似乎是想此擒住陳到。
只是,接下來,趙雲自己也沒想到,自己的長槍,竟然穿透了對方的左肩,帶起一片殷紅。
“叔至,你,你這是、、、、、、”
很明顯,趙雲並不認爲對方躲不過去。在他的預料,陳到肯定會選擇躲避,然後,會露出空檔。
“不這麼做,你怎麼離開,難道,真要與你與死想搏嗎?子龍,你是我兄弟,要我對你下手,我做不到。
走吧,離開徐州,永遠都不要回來了。這裡,確實不適合你,哎,真羨慕你,能這麼瀟灑的離開,走吧。”
看着陳到臉露出的那絲苦笑,趙雲內心也很不好受。不管怎麼說,在徐州,陳到是少有的那個把他當兄弟,當朋友看待的人。
“保重、、、、、、”
在收回長槍的那一瞬間,趙雲只能丟下這麼一句話。自己的這個好兄弟,不惜負傷,不是想讓自己安全離開嘛。
“三位,今日我在此大開殺戒,怕是給三位惹了不小的麻煩。我看,三位在徐州也是呆不下去了,不知你們有和何打算。”
即使是要走,趙雲也沒忘記剛剛自己搭救的那三人。不管怎麼說,自己現在已經闖下大禍,這三人若是留在徐州,那也逃不過一個死字。
“多謝壯士救命之恩,此次,倒是我們一家人連累壯士了。這徐州,我們確實是呆不下去了。
我與我兄弟,正打算帶着老母親去幽州投靠我以爲朋友。壯士的救命之恩,他日,必有回報。”
“巧了,我也是要去幽州,那一起路吧,這裡正好有幾匹戰馬,三位要是不嫌棄的話,不如馬吧,前往幽州的海船可不等人。”
既然決定要離開,趙雲心可沒有半點不捨。海船很快會起航,他必須儘快趕到碼頭去,故而,剛剛那些士兵的戰馬,能用用。
兩個時辰後,海面,一支船隊正全速前進,這支船隊的目標,正是商業發達的漁陽。
“今日承蒙壯士搭救,大恩不言謝,我兄弟二人,會銘記恩公的恩情的。”
“舉手之勞而已,再說了,他們也想殺我,握趙雲,又豈是束手擒之輩。”
船頭,趙雲遠眺着大海,對於身後那對兄弟的致謝,他沒放在心。
“趙雲,這個名字,倒是在哪聽過。對了,恩公,在下單福,乃、、、、、、”
“庶兒,在恩公面前,豈能隱瞞。”
遠處,那老婦人聽到自己兒子報的是假名,臉也有了慍色,再怎麼說,這是救命恩人,難道還要用假名字糊弄對方嗎?
“呵呵,是我失禮了,恩公,在下徐庶,單福是我行走天下用的假名,還請恩公不要見怪。”
“無妨,一個稱呼而已。到了幽州後,我有要事要離開,不能與你們一起路了,多保重。”
“啊,這麼急嗎?我兄弟二人,還準備好好酬謝恩公的。不知恩公要去哪,說不定,我們還能再見呢。”
“長城以北,塞外草原。”
“去草原,恩公去那裡做什麼?”
“殺胡,報仇。”
趙雲的話語越來越少,眼的怒火,卻越來越勝,看着架勢,他是恨不得立即飛到草原去大開殺戒啊。
旁邊,徐庶和自己兄弟知趣的退開了,他們能感受到,自己這恩公,可不是易與之輩。
只是,徐庶總覺得對方的名字很熟悉,是想不起來在哪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