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找死嗎?”烈馬上的紅衣女子揚鞭呵斥,揚着的長鞭眼看便要落在一身白衫傲然而立的男子身上,四周左右響起陣陣吸氣惋嘆之聲。
然而,那高高揚起的長鞭,卻並未如衆人所想象那般重重落下,而是依然高高上舉,久持不落。
那紅衣女子顯然看清了擋在她身的人是誰,她震驚,卻並非因那男人長得有多俊美,而是因爲,他是清溪。
他是清溪,練無心的徒弟,修爲甚至高過他師傅的奇怪徒弟,一心愛慕着師傅的奇葩徒弟。
她最終將長鞭收起,眼神掃向清溪身邊的小天,那張與清溪極爲相似的小臉,眉眼間卻又似乎能見到練無心的影子。
老天爺真是太厚待他們,二人本就生得極好,生下的兒子卻又挑了兩人的極優處遺傳,完美的有如仙童臨世。
“清溪,別來無恙。”女子揚着怪異的笑,笑中泛着一絲陰森冷意。
小天似乎很不喜歡她,皺着一對可愛的小眉頭嚷道:“聞叔叔,你認識她嗎?她爲何叫你清溪?”
清溪一臉的茫然,這不是他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不久前他在花染塵的嘴中聽到過這個名字,現在又在眼前這女人口中再次聽到
。
公孫權說花染塵弄錯了,可弄錯一次容易,弄錯兩次同樣的事,未免太說不過去。
眼前的紅衣女子笑容張狂,眉目間皆是不可一世的傲氣。
“我們認識?”他望着眼前的女子,疑惑問道。
女子得意的臉色明顯一滯,身爲強者,且是強者中的美女,她如何能忍受別人連記住她是誰都沒辦到的事實。
“南域姚秋雨,清溪,你可別告訴我你不記得我了。”姚秋雨那對秀麗的眉頭高高挑起,瞪着清溪等他回答。
清溪很認真的想了想,依然沒能想起她是誰,便道:“我有什麼非記住你不可的理由?”
姚秋雨一時氣結,竟無言以對。
“聞叔叔,咱們走吧。”小天實在餓得不實,不計是什麼,就算是他最討厭的烤肉,他也絕不會嫌棄半分,只要有吃的便行,不計是什麼。
“聞叔叔?”姚秋雨終於聽清小天清脆的聲音,立時便拔高音量尖聲道:“你們難道不是父子?”
小天拿眼狠狠瞪了姚秋雨一眼,十分冷漠道:“誰告訴你我們是父子?莫非天底下長得稍有點像的人便是父子母女了麼?”
姚秋雨眼珠一轉,立時冷笑道:“這還消說嗎?一個小孩身上集齊了你和練無心全部的優點,只要是個有眼睛的人,都能一眼看出你們一家人的關係。”
清溪身子猛然一震,伸手迅速扶住自己的頭,原本清明的雙目瞬間便陷入迷茫,清溪是誰?練無心又是誰?
爲何他們都說他是清溪,爲何他自己什麼也記不起?
無心,無心,練無心究竟是誰?
“你認識我娘?聞叔叔和我娘從前真的認識?”小天脆生生的朝着姚秋雨問道,
此言一出,又驚得清溪一怔,小天的母親是無心?練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