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溢庭解開了襯衫,走到寧嫿兒的面前,一手摟着寧嫿兒的身體,一手輕撫着寧嫿兒的腳踝,嘴脣貼在寧嫿兒的嘴上,仰起頭,寧嫿兒很快便把眼睛給眯上了,烏黑的睫毛輕輕顫動了幾下,呼吸一沉開始嚶嚀起來,在郝溢庭的輕撫下,何況顫抖起來。
沒過多久,郝溢庭翻身從牀上到了牀上,將襯衫扯開脫了下去,把寧嫿兒的小手拉到身上。
寧嫿兒不習慣,手總是想要縮回去,但最後郝溢庭總是有習慣,讓寧嫿兒任由他擺佈。
等他們都累了,郝溢庭就從後面把寧嫿兒摟住,輕輕的用在懷裡,像是一對真正相愛的情侶一樣。
寧嫿兒睜開眼睛,伸手去摸她的手機,打開看着裡面正站在遊戲裡面保護她的江湖一刀。
她們已經深陷惡魔谷了,如果不是江湖一刀保護着寧嫿兒,寧嫿兒在裡面早就死了。
郝溢庭睡着了,寧嫿兒忙着和江湖一刀說:“我有點事情,你有沒有事?”
寧嫿兒一邊說一邊去看江湖一刀,江湖一刀受傷了,不馬上離開,很快就要把精力給耗盡了。
寧嫿兒真的沒想到,江湖一刀會呵護她到這個程度,爲了她竟寸步不離的守着。
地上掉了很多的裝備,寧嫿兒忙着撿了起來,拉着江湖一刀就跑了。
兩個人一路跑回了安全的地方,坐下後寧嫿兒還給江湖一刀療傷,療傷的時候寧嫿兒還問江湖一刀:“大叔爲什麼對我那麼好?”
江湖一刀不說話,只是閉着眼睛。
……
剛剛被郝溢庭折騰完,寧嫿兒根本沒有多少精力,結果看了一會又睡了過去,半夜了寧嫿兒才從牀上醒過來。
郝溢庭醒了就抱着寧嫿兒去浴室裡面洗澡,寧嫿兒這時候就會很害羞,雖然對郝溢庭沒什麼感覺,但被郝溢庭壓在浴室的牆上磨砂,寧嫿兒還是會很擔心。
郝溢庭洗澡的時候都很調皮,非要玩夠了纔會出去。
偏偏寧嫿兒一直不敢擡起頭,只有緊緊的抱着自己,不讓郝溢庭看到更多。
洗澡出來寧嫿兒就躺在牀上躺着,像是剛剛出工回家的孩子,累的已經動不了了。
郝溢庭不介意這些,喜歡抱着寧嫿兒在別墅裡面走。
寧嫿兒的體重很輕,九十斤還不到,對一個一米六幾的人而言,郝溢庭始終覺得太輕了。
樓下有電子稱,郝溢庭專門買回來給寧嫿兒稱體重的。
寧嫿兒不是很習慣,拉着郝溢庭要下去,郝溢庭到是心情大好的抱着寧嫿兒朝着樓下去,寧嫿兒的身上還裹着牀單,一路上像是婚紗似的從樓上拖拽到樓下。
阿梅一看他們下來,忙着去幫忙,要不把什麼東西給掛了,還不是要她來收拾麼。
阿梅就像是一個小花童一樣,跟在郝溢庭和寧嫿兒的身後,幫忙拉着牀單。
到了樓下,郝溢庭抱着寧嫿兒,邁步站在電子稱的上面。
低頭郝溢庭看着:“沒有長,反倒是掉了。”
他們加在一起二百二十八斤,前天就是,今天還是,前天沒有牀單,今天有牀單的。
寧嫿兒把臉轉
開,有些難爲情的看了一眼偷笑的阿梅,似乎他們都很開心,也只有她一個人不開心。
郝溢庭下去把寧嫿兒放到地上,地上撲了地毯,阿梅還是忙着去給寧嫿兒拿了一雙拖鞋出來,放子啊寧嫿兒光着的腳上。
寧嫿兒懷疑,郝溢庭是有什麼癖好的人,要不然爲什麼每次她洗了澡都不給她鞋牀,不是抱下來,就是走下來,總也沒有鞋穿。
寧嫿兒換鞋的時候阿梅已經走了過來,從寧嫿兒的手中把寧嫿兒身上裹着的牀單給拿了下去,目及寧嫿兒裡面穿着的睡衣,雙眼滿滿都是羨慕。
寧嫿兒的睡衣不是那種多性感的樣子,兩件套,更像是家居服,這一點阿梅在看見寧嫿兒被抱下樓的時候就知道了,寧嫿兒的領口還有一圈衣服,肩膀和手臂也都是露出來的,不可能看不見裡面穿着睡衣。
水藍色的,前面短衣襟,後面長出來一塊,有點像是燕尾服的那樣,褲子是長的。
總之,阿梅是很喜歡。
這套睡衣穿在寧嫿兒的身上阿梅只想到了一個詞彙,就是制服誘惑。
難怪大少爺這幾天叫人送來了很多的時裝袋,原來裡面都是嫿兒小姐的衣服。
阿梅把牀單拿走去了別處,寧嫿兒卻望着郝溢庭好奇的雙眼發呆。
好像郝溢庭是個毛頭小子,從來沒見過女人似的,一直盯着她看,看的她都有些難爲情了,低頭把鞋穿上,寧嫿兒忙着去了一旁。
剛走了幾步,寧嫿兒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嚕叫起來。
寧嫿兒就是不明白了,爲什麼她總是這麼餓。
“餓了?”聽見寧嫿兒的肚子叫喚,郝溢庭跟過去問,順便叫阿梅去廚房裡告訴傭人,準備飯菜。
阿梅忙着去辦,郝溢庭看着寧嫿兒坐下,他也跟着坐下了。
寧嫿兒有些難爲情,一手摸了摸肚子,一手放在腿上不說話。
飯菜來之前郝溢庭也十分的安靜,其實郝溢庭更喜歡這樣看着寧嫿兒。
“大少爺,飯菜好了。”阿梅跟着一個傭人過來,把飯菜放到桌上,寧嫿兒朝着外面漆黑的夜晚看了一眼,也不知道他們這是吃的什麼時候的飯。
寧嫿兒從被關在這個地方開始,已經分不清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了,即便是給她去看,她也分不清幾點和幾點,今天和明天了。
抱着小碗,寧嫿兒一口口的吃着自己的飯,郝溢庭給她一會剝只蝦,一會給她加一塊肉放到小碗裡面。
寧嫿兒不是很喜歡吃這些,寧嫿兒喜歡吃青菜。
但郝溢庭給她放到了碗裡,她不知道怎麼拒絕回去,也只好勉強把肉和蝦吃掉。
吃飽了,寧嫿兒會在客廳裡面走走,但也僅此而已,想出去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郝溢庭不喜歡她出去,每次她走到門口郝溢庭都會說:“外面冷了,別處去了。”
每次,寧嫿兒的腳步都會頓在門口,而後轉身看郝溢庭,但也僅此而已,郝溢庭是不會允許她出去的,這一點寧嫿兒比誰都清楚。
不出去,寧嫿兒就去落地窗前站着。
每次郝溢庭都會給寧嫿兒拿一個橙子給寧
嫿兒送到面前,寧嫿兒拒絕過幾次,但都沒有說過話,可是今天……
寧嫿兒低頭看着郝溢庭送到她面前的橙子,橙子已經去皮了,寧嫿兒雖然是背對着郝溢庭,但是寧嫿兒透過玻璃卻能輕易的看到,是郝溢庭親手給橙子去的皮。
寧嫿兒每次看郝溢庭專注去橙子皮的臉,都會法傷一會呆,她其實不明白,爲什麼郝溢庭會喜歡上她的,看郝溢庭的樣子,她也知道,郝溢庭不是玩玩,但就因爲是這樣,寧嫿兒才覺得更加的無奈。
郝溢庭喜歡吃橙子,寧嫿兒是聽阿梅和她說的。
每次寧嫿兒握着橙子不吃,阿梅都看在眼裡,郝溢庭不在的時候阿梅就會和寧嫿兒說,大少爺從小就喜歡吃橙子,每次都吃兩三個。
雖然橙子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郝家上下沒有人不知道,郝溢庭喜歡吃橙子。
寧嫿兒那時候就想,郝溢庭總是給她剝橙子吃,是不是想要她知道,他吧最喜歡的給了她呢?
這件事寧嫿兒都想了好幾天了,終於在今天寧嫿兒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郝溢庭。
低垂着眸子,寧嫿兒看着郝溢庭手裡的橙子:“我一直都不喜歡吃橙子,我喜歡吃蘋果。”
聽寧嫿兒說郝溢庭愣了一下,手裡的橙子頓在半空很久纔拿了回去,而後掰開一瓣一口放在了嘴裡,放在左邊的牙齒上面咀嚼。
一邊咀嚼一邊專注的盯着寧嫿兒的小臉看着,寧嫿兒也想要說什麼的,但是她說不出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強求也強求不來。
郝溢庭一會的功夫把手裡的橙子給吃光了,阿梅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平常大少爺吃橙子不會這麼面無表情的。
寧嫿兒也在玻璃裡面看着郝溢庭越發難看的臉,其實她很害怕郝溢庭,特別是郝溢庭生氣的時候。
郝溢庭這個人,寧嫿兒其實也不瞭解他的。
對寧嫿兒而言,郝溢庭就是一個有些陌生的男人,突然說喜歡上了她,不管她是否願意,也沒問過是不是她也喜歡,就忽然的把她歸納到了他的世界裡面。
或許他覺得這樣很好,因爲他從來沒有想到他的得到是別人心甘情願,還是他的一廂情願。
但是對她而言,確實一個天大的災難。
她失去了喜歡別人的權利,失去了自己剛剛平靜下來的生活,也失去身爲一個女人寶貴的純潔。
他不知道,他的愛是掠奪,早已脫離的愛的真諦。
他只是在用愛做藉口,一步步的打到他自己的慾望而已。
站了一會,寧嫿兒覺得困了,轉身想到回去睡覺,轉身卻給郝溢庭拉到了懷裡,在樓下就親吻了寧嫿兒。
寧嫿兒有些害怕,被迫迴應郝溢庭。
過後寧嫿兒還有點害怕郝溢庭,只是爲了一個橙子而已,寧嫿兒以後再也不敢去激怒郝溢庭了,一覺睡醒寧嫿兒還想,以後要是郝溢庭給她橙子她一定吃,別說是一個橙子,就是毒藥她都毫不猶豫的吃下去,然後對他說:“我喜歡。”
那天的晚上,窗外下了一場雨,那場雨看似離寧嫿兒很遠,她卻感觸到了那場從未有過的寒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