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罵了一頓寧嫿兒才睡覺,寧嫿兒下來了,郝溢庭才把手機放下,關了機揉着眉心,躺下在另外的一間房間裡面對着房頂發呆起來。
郝溢庭沒想過會和寧嫿兒走到這樣的地步,寧嫿兒什麼事情都不願意和他說,對他總是那麼的防備。
閉上眼,郝溢庭把雙手枕在了腦後,不管怎麼樣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接下來就是準備婚禮的事情了。
……
一覺睡醒寧嫿兒就聽見敲門的聲音,這才從牀上下來,一邊坐着一邊叫人進來。
寧嫿兒知道,進門前敲門的人是阿梅,不敲門的人是郝溢庭。
“進來。”
聽見寧嫿兒的聲音,阿梅推開門從外面進來,手裡提着幾個時裝袋子,走到房間裡面,把手裡的袋子放到了寧嫿兒的牀上。
寧嫿兒低頭看了一眼,不以爲意的樣子。
她知道,這些都是郝溢庭送給她的禮物,郝溢庭是真的把她當成了一隻金絲雀了,打算把她一支這麼的養着。
“嫿兒小姐,這些都是大少爺叫人剛剛送過來的,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大少爺一會要帶你出去。”阿梅把郝溢庭的吩咐如實告訴了寧嫿兒,寧嫿兒起身站了起來,比起郝溢豐的糾纏,其實郝溢庭更安靜,也更坦蕩了一些。
“我去下洗手間,我知道了,一會我回下去。”寧嫿兒去了洗手間,門關上去洗漱了一番,出來的時候阿梅已經去了外面,正準備早上的早飯。
寧嫿兒走到牀邊哪裡,低頭看着一個個的是裝袋子,裡面不光是有外面穿的衣服,還有一些品牌內衣。
郝溢庭買了許多的內衣給寧嫿兒,寧嫿兒拿出其中的一套看了看,內衣的款式很漂亮,而且是很性感的那種,寧嫿兒覺得這些根本不適合她,但是仔細的看看,手感又是極好的那種。
寧嫿兒放下又看了幾套,都是款式差不多的那種,沒辦法,還是把最開始的那套給換到的身上,最後穿上裡面最簡單的那套衣服,換好了,寧嫿兒去把頭髮紮了起來。
站在鏡子面前,寧嫿兒出神了好一會。
她長得確實很好看,皮膚好,樣子也好,有時候,就是她自己都很羨慕這張臉。
就是可惜了這張臉,就是因爲太漂亮了,纔會惹了那麼多的麻煩,要是不漂亮,要是能平凡一點,或許她會過的快樂一點。
小時候她就聽媽媽說,平凡和美麗是不能同時存在的,她那時候太小了,一隻都不明白,到底媽媽說的是什麼意思。
長大了,也明白了,卻沒人告訴她什麼了,媽媽也去了這個世界上最遙遠的地方。
永遠,永遠也不會在回來了。
寧嫿兒對着鏡子發了一會帶,目光落在嘴脣上被咬破的地方,心口上忽然那麼的一陣心顫,昨天並沒有看到,怎麼今天感覺像是已經落下了一個小疤痕了一樣。
擡起手指寧嫿兒摸了一下,才知道已經封口了,但上面卻留下了像是痣的東西。
看上去整個人更加的標緻,漂亮的臉,多了一抹很勾人的東西。
別人勾人都在眼睛上
,怎麼她感覺自己勾人的地方卻是在嘴脣的上面,平常看聽肅靜的一張臉,此時看越發的嫵媚起來。
而且……
寧嫿兒低頭看看自己的高聳的小山峰,只是幾天而已,怎麼感覺二次發育了,難道說女孩在蛻變成女人的時候,都會經歷這些麼?
寧嫿兒知道,她這段時間有一點瘦了,但是她瘦的是腰上,手腕上,其他的地方卻變化很大。
比方說是胸部,比方說是屁股上面。
想到這些寧嫿兒的臉瞬間紅了紅,忙着轉開了臉,邁開步把拖鞋牀上,朝着門口走。
推開門寧嫿兒走了出去,剛剛站在門口,樓梯下面的郝溢庭便轉身朝着樓上看她,結果看到寧嫿兒,整個人忽然沒了反應。
郝溢庭承認,很早就知道寧嫿兒漂亮,但也沒想到她打扮起來會有這樣的氣質,可以說是夢裡走來的一個人,純潔的如同是一個小天使,要人一時間移不開眼睛。
阿梅也看的有些發呆,沒想到大少爺的眼光這麼好,給嫿兒小姐買的衣服這麼的打扮人。
嫿兒小姐本身就漂亮,但現在看更像是畫裡面的一個人,美麗婀娜,甚至是像個小仙子一樣的來到了這個世界上。
寧嫿兒邁步朝着樓梯的下面走,郝溢庭轉正身體,雙眼的目光一路盯着寧嫿兒朝着樓下來的腳看着。
其實,郝溢庭早就愛上了眼前的小東西,他就連她走路的樣子都癡迷。
寧嫿兒從樓上下來,幾步走到了郝溢庭的面前,郝溢庭擡起手便把寧嫿兒給摟了過去,一隻手摟着改成雙手。
寧嫿兒低了低頭,給郝溢庭這麼摟着她有些難爲情,根本就不適應。
阿梅看到這種畫面,馬上轉身去了別處,不做這個電燈泡的。
郝溢庭低頭親了寧嫿兒的小臉一下:“很漂亮。”
寧嫿兒也沒有說話,只是在郝溢庭的懷裡安靜的呆着,郝溢庭鬆開了手拉着寧嫿兒去吃飯。
餐桌只有兩個人,早餐也十分的簡單,煎蛋和牛奶。
寧嫿兒吃東西的時候本人就不愛說話,在郝家的時候郝溢庭也不是不清楚這些,所以吃飯的時候兩個人都很安靜。
吃過飯郝溢庭告訴寧嫿兒,一會要出門,事先阿梅就說過這件事情,寧嫿兒也沒有當回事。
到時郝溢庭從門口拿了一雙鞋子給寧嫿兒,鞋子的鞋跟不高,但絕對很漂亮。
女孩子有幾個不喜歡漂亮的東西,郝溢庭把鞋盒子放到沙發的上面,要寧嫿兒拆開看看。
寧嫿兒坐了一會,開始有些遲疑,後來纔打開了鞋盒子。
鞋子是粉色的,這個時候穿剛剛好,而且很優雅。
“我幫你!”看寧嫿兒沒動,郝溢庭轉身坐在沙發上面,拉着寧嫿兒的一隻腳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寧嫿兒有些難爲情,腳朝着自己的方向縮了一下,不等她把腳收回去,郝溢庭已經把腳給扣下了。
“也沒要吃了你,看看合不合適還怕?有什麼好怕的,也沒有別人。”郝溢庭說話的時候寧嫿兒擡起頭朝着房子裡面看了一眼,沒看到有其他的
人鬆了一口氣似的把鬆弛下來。
郝溢庭的手伸進鞋盒子裡面,把鞋子拿了出來,把鞋裡面的鞋撐子拿走,我這寧嫿兒的腳把鞋子給寧嫿兒穿上。
寧嫿兒盯着郝溢庭袖長的手一直的看,第一次這麼安靜的看着一個男人的手。
其實寧嫿兒很喜歡在一個乾淨的本子上面素描一個人的手,也不知道是因爲無所事事,還是其他的什麼,她有這種愛好。
寧嫿兒的美術課上,因爲這樣的事情,還經常的被老師罵。
寧嫿兒一直都想改掉,但卻一直改不了。
美術老師經常這麼說寧嫿兒:“沒有觀察力就不要在本子上面亂塗鴉,明知道自己能力有限,沒有這種天賦,還非要畫,畫出來也是丟人。”
其實美術老師的意思很簡單,你畫的不行你不知道麼?你沒有觀察力你不知道麼?
什麼都沒有你還畫什麼,你要是畫的好,你畫出來我也就不說什麼了,可你看你畫的這些東西,簡直就是拿出來丟人的。
寧嫿兒此時才發現,原來她畫的真的不怎麼樣,原來她的觀察力真的不行,原來,男人的手是這個樣子的。
手掌很寬,手修長,手指纖細很有骨感。
看着寧嫿兒的一隻鞋已經給郝溢庭穿上了,另外的一隻也拿了過來,正準備給寧嫿兒穿上。
寧嫿兒低了低頭,眉頭皺了皺,這好像是除了爸爸和哥哥以外,第一次有人給她穿鞋。
寧嫿兒一直沉默着,郝溢庭把鞋給寧嫿兒穿上,抱着人一下從沙發上起來,因爲太突然,寧嫿兒被嚇的小臉都白了,本能的驅使,寧嫿兒忙着小手勾住郝溢庭的脖子,避免了自己摔下去。
在看郝溢庭的臉上,春光燦爛來形容也不足爲過了。
“嫿兒看什麼看的那麼出神,什麼都忘了?”郝溢庭心情大好,低頭盯着寧嫿兒侷促不安的小臉看着,嚇得臉都白了。
“什麼好怕的,我不會讓嫿兒掉下去。”郝溢庭抱着寧嫿兒繞過茶几走了兩步,寧嫿兒這時候才睜開眼睛看郝溢庭,半天才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忙着把臉轉開了。
郝溢庭把寧嫿兒放下,寧嫿兒到了地上馬上低頭看自己腳上的一雙鞋,才發現,這雙鞋不光是舒適,而且很漂亮,就好像是爲她專門做的一樣,不光是大方美觀,更多的是穿在腳上,絲毫沒有感覺到不適。
不自覺的,寧嫿兒邁步走了兩步,她是扁平足,一般的高跟鞋她都不敢穿,穿了不但會累的喘不過氣,腳也疼的不行,所以寧嫿兒的大部分鞋子都是平底鞋。
寧嫿兒沒想到郝溢庭買的鞋子會這麼舒服,一時間有些驚奇,擡頭還看了一眼郝溢庭。
“不用那麼崇拜,一雙鞋,至於嗎?”郝溢庭伸手拉了一把寧嫿兒,寧嫿兒沒留意,身體跟着撞到了郝溢庭的懷裡,低頭郝溢庭看着她,笑的依戀春風得意。
“但是如果你要是想謝謝我,我也可以接受。”
“謝…”
寧嫿兒的反應明顯有些遲鈍,但她的遲鈍還沒有過去,郝溢庭的熱吻已經鋪天蓋地而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