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江走後寧嫿兒便跟着徐藝嘉朝着電梯門口走去,本打算回去樓上,卻沒想到,兩個人剛剛走到電梯門口,就被兩個人從後面捂住了鼻息,跟着兩個人都暈了過去。
徐藝嘉當場暈倒在地,寧嫿兒被人直接從酒店帶走離開了酒店。
滿江去找郝溢庭,兩兄弟打的不可開交,雖然沒有怎麼樣對方,但也都是不肯讓步。
臉已經撕破了,誰還能讓着誰?
滿江趕過來乾脆把兩兄弟一人給了一拳,朝着周圍的人用英語喊,叫他們不要再看了。
郝溢鳴跟着的人也覺得這件事情鬧得有點難看,幸好他們說的是漢語,其他的人聽不懂,要不還真夠丟人的了。
拉開了兩個人,滿江馬上說嫿兒的狀態不太好,要郝溢庭先回去看看嫿兒。
“你先走,這裡交給我。”滿江說完郝溢庭抖了一下襯衫,轉身朝着電梯門口走去,結果剛到了門口就看到了電梯門口暈倒的徐藝嘉。
走去郝溢庭把人抱了起來,一路抱着朝着外面走,看見滿江在和郝溢鳴講道理,叫了他一聲。
滿江轉身朝着郝溢鳴看去,看到徐藝嘉暈倒在郝溢庭的懷裡,還哪裡有心思勸架了,轉身朝着郝溢庭跑了過去,把徐藝嘉給接了過來。
“嘉兒,嘉兒。”接過去徐藝嘉滿江忙着朝着徐藝嘉叫,郝溢庭說:“可能是被人下了迷藥,嫿兒不見了。”
“嫿兒不見了?”滿江擡頭看着郝溢庭,郝溢鳴一聽說嫿兒不見了,幾步走到了郝溢庭的面前。
此時的郝溢庭,也沒有功夫和郝溢鳴打架了,兩兄弟相互看了一眼,都想到了什麼,但卻誰都沒有說。
“南海,馬上叫人去找,你們見過嫿兒,一定找得到,再聯繫其他的人,馬上過來找,我和大哥去機場和碼頭。”
說完郝溢鳴朝着郝溢庭說:“還有人麼?”
“我去掉監控錄像,你的人都見過嫿兒,分一批出來去機場裡面,郝溢豐不會坐船,他不會那麼費勁,海上容易出事,他怕死的要命!”
郝溢庭早就看透郝溢豐了,一直沒有理會,就是看在他是兄弟的情分上面,但那都不證明,他可以原諒,他搶女人的這筆賬。
上一次他已經放了他一馬,這一次他又捲土重來,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要是他沒猜錯,嫿兒那段時間會那麼的抗拒他的靠近,一定就是他在中間搞的鬼。
滿江這次過來纔跟他說,郝溢豐和嫿兒單獨吃過飯,吃飯的時間剛好和他婚禮的時候穩和。
說不定,郝溢豐是帶着嫿兒去過奕家。
“我知道了。”郝溢鳴答應一聲,跟着便朝着機場的外面走去。
郝溢庭轉身朝着酒店裡面走去,滿江從後面喊郝溢庭:“不可能是一個人,兩個人同時遇襲,郝溢豐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聽到滿江說,郝溢庭停頓了一下,沒說什麼跟着朝着裡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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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嫿兒感覺自己躺在什麼人的懷裡,是郝溢庭麼?
睜開眼寧嫿兒轉過去朝着自以爲是郝溢庭的方
向看了一眼,結果看見的卻是郝溢豐正盯着她看的眼睛。
看她醒了郝溢豐朝着她淡淡的笑了笑:“醒了?”
看到身邊的人不是郝溢庭而是郝溢豐,寧嫿兒忽然從郝溢豐的懷裡坐了起來,坐起來不算,竟突然的躲開了多遠。
“你,你怎麼在這裡?”比起郝溢庭和郝溢鳴兄弟兩個,郝家的三兄弟裡面,寧嫿兒最不怕的就是郝溢豐,但她最不喜歡也是郝溢豐。
不知道是爲什麼,每次寧嫿兒看到郝溢豐,都會想到他對徐藝嘉的無情,想到他和郝粵天的死。
雖然東西能夠亂吃,話卻不能亂說,但她一直都覺得,郝溢豐不是好人。
看到寧嫿兒防備性的躲開,郝溢豐也沒有生氣的表現,反倒是朝着一邊靠了靠,好整以暇的看着寧嫿兒。
他其實一點惡意都沒有,是她一直防着壞人一樣的防着他。
“你要把我帶去哪裡?”寧嫿兒朝着四周圍看了一眼,確定自己是在一輛車子裡面,才問郝溢豐。
“去一個沒有他們的地方,只有我們兩個人。”郝溢豐一邊回答一邊說笑了笑。
寧嫿兒的臉上一片白,她知道這一次如果被郝溢豐帶走,她就再也無法回來了。
“我不去,我不會和你走。”寧嫿兒推開車門打算下車,郝溢豐卻沒有把她放下去。
寧嫿兒感覺像是一片葉子,輕易的被郝溢豐拉了回去。
郝溢豐告訴她:“我不想傷害你,嫿兒,你如果能安靜在我身邊不反抗,我也會答應你不碰你,不在你不願意的情況下傷害,這樣是不是很好?”
郝溢豐說完將寧嫿兒輕輕的放開了,寧嫿兒便再也不敢動一下。
靠在一邊寧嫿兒一直看着一臉平靜從容的郝溢豐,對他越發的不喜歡。
車子到了機場,寧嫿兒被郝溢豐帶下車,寧嫿兒一直左右的去看,想要找到郝溢庭的影子。
她不想跟着郝溢豐走,她擔心會出事。
結果機場裡面早早的給郝溢豐開了一條特殊通道,寧嫿兒根本就沒有經過機場的候機大廳,直接去的安檢,身份證也不知道郝溢豐是怎麼弄到的手,就這樣把她給帶上了飛機。
當天晚上的飛機,隔天就飛到了國內。
下了飛機寧嫿兒便和郝溢豐商量,要她去洗手間的事情。
“嫿兒,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不用和我這樣的商量,我在門口等你。”郝溢豐把寧嫿兒送到洗手間的門口,看着寧嫿兒進去。
寧嫿兒進門就在洗手間裡到處的找人,卻一個人都找不到,身上又沒有可以聯繫到郝溢庭的東西,就是有也被郝溢豐都拿走了。
寧嫿兒沒有辦法,只好洗了洗手出去。
門口郝溢豐看見寧嫿兒把她給拉了過去,一路去了機場外面。
機場外面停着一輛車子,寧嫿兒和郝溢豐出來,就被推到了車子裡面,跟着被郝溢豐給帶到了一處山頂的別墅上面。
別墅的周圍防守很是嚴密,寧嫿兒進去之後便又一個人隨時的把她看着。
郝溢豐對她也算還好,
只不過在寧嫿兒看來,郝溢豐的這些好都是有目的的。
不過寧嫿兒和郝溢豐第一天的相處還算融洽,起碼郝溢豐沒有要求她什麼,也沒有逼迫她的意思,寧嫿兒心裡也還算是踏實。
“不早了,飛機上面沒有休息,先休息,我有事情要做,有事叫我。”郝溢豐似乎是有什麼事情,回到別墅把寧嫿兒交給別墅裡的傭人,轉身便去了自己的房間裡面。
這是寧嫿兒值得慶幸的一件事情,寧嫿兒看看身邊的傭人。
年紀不大,二十多歲,比她也大不了多少,而且看上去很是和善,說不定能夠幫助她逃脫。
只要稍加利用,她相信是可以的。
第一天寧嫿兒也不敢有什麼舉動,只是說:“我的房間在哪裡,你帶我去好麼?”
傭人笑了笑:“嫿兒小姐不用客氣,請跟我來。”
傭人看上去說話十分的精明,寧嫿兒便更加不敢大意了。
有些計劃一定要一氣呵成,萬一讓郝溢豐知道她想要藉助傭人逃跑,那樣就不好了。
寧嫿兒跟着傭人去了樓上,傭人推開門請寧嫿兒進去,寧嫿兒便進去了,跟着身後的門便關上了。
轉身寧嫿兒去開門,房門卻被鎖上了。
寧嫿兒知道一定是郝溢豐叫傭人這麼做的,不然傭人自己不會這麼做。
知道被鎖住,寧嫿兒並沒有多害怕,她已經被郝溢豐給綁架了一次,這次和上次一定也差不多了,她一定能跑出去。
轉身寧嫿兒看了看四周圍格局,這裡是一間很寬敞的房間,而且看上去也很舒適。
寧嫿兒走了幾步過去,想着什麼,也不知道徐藝嘉怎麼樣了,郝溢豐把她給帶了出來,那徐藝嘉怎麼樣了?
走了幾步,寧嫿兒朝着牀上走了過去,坐下了在房間裡面到處的看了看。
她記得郝溢豐上一次又安裝針孔攝像頭的,也不知道這一次還會不會這樣,萬一要安裝了,她就不安全了。
寧嫿兒坐了一會,起來去了一趟浴室的裡面,在浴室裡裡看了看,沒看到有什麼攝像頭,心裡還算是鬆了一口氣。
如果連浴室裡都放上攝像頭,她真的就要瘋了。
洗了洗手,寧嫿兒從洗手間裡出來又去了牀上,她確實是累了,應該睡一會在想辦法怎麼離開這裡。
房門都被郝溢豐給鎖上了,這根本就是把她囚禁了起來,如果她一直惶惶不安,也是出不去,倒不如養精蓄銳,睡飽了再想辦法出去。
躺下寧嫿兒沒多久便睡了過去,睡着還夢見了郝溢庭和郝溢鳴兩兄弟爲了她大打出手,而後兩個人都打的頭破血流。
寧嫿兒被噩夢一下就給嚇醒了,坐在牀上呼呼的喘氣。
想到郝溢庭和郝溢鳴打架的樣子,寧嫿兒搖了搖頭,不會的,他們都不會出事。
擡起頭寧嫿兒朝着鎖緊的門口看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才能出去,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看了一會,寧嫿兒才又躺下,躺下了便開始想她什麼時候能離開的事情,不想她這一想就是半個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