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溢庭最後還是給寧嫿兒買了幾套內衣,當然,這個沒辦法試,郝溢庭也只能大小了要看看的念頭。
回去的路上寧嫿兒出奇的安靜,興許是有些累了,吃飯的時候人都特別的安靜。
郝溢庭接了幾個電話,路上也顯得安靜。
回到了酒店寧嫿兒馬上回了住的就店裡面,郝溢庭提着東西跟在寧嫿兒的身後,寧嫿兒進門便拿了一套內衣跑去了換衣間裡面換上,出來前把衣服穿上,這才覺得舒服了一些。
寧嫿兒有一種胸前吹起的感覺,時時刻刻都要跳出來似的,真的有些不舒服。
郝溢庭進門放下了手裡的袋子,站在房間裡面盯着寧嫿兒看,似乎在看着什麼好笑的人。
換好了寧嫿兒出來看了一會郝溢庭,有些難爲情的紅了紅臉。
坐下郝溢庭問寧嫿兒:“那麼不舒服?”
寧嫿兒想了想說:“有點喘不上氣。”
喘不上氣?
郝溢庭伸手把寧嫿兒藏在身後的內衣拿了出來,還很新,但就是扣在的地方有些變形,看上去確實很可憐。
“不舒服就應該早說,怎麼現在才說?”郝溢庭似是不高興的樣子,寧嫿兒蠕動了兩下嘴脣,許久才說:“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郝溢庭不高興的看了一眼寧嫿兒,擡起手把寧嫿兒給拉了過去,寧嫿兒重心不穩跌到郝溢庭的懷裡。
坐下了寧嫿兒便把頭給低下了,郝溢庭擡起手輕撫着寧嫿兒的臉,“以後不管什麼事,都要說出來,你不說我不一定知道。”
聽郝溢庭說,寧嫿兒點了點頭。
“累了,休息吧。”郝溢庭拍了拍寧嫿兒的身體,寧嫿兒半天才反應過來,朝着郝溢庭木納的看着。
半天了,郝溢庭擡起手捏了捏寧嫿兒的小下巴,問寧嫿兒:“還想要?”
寧嫿兒忙着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有點傻,馬上從郝溢庭的身上起來躲開了,轉身看着郝溢庭退了幾步。
郝溢庭起身脫了外套,隨手把外套扔在沙發上面,襯衫領口扯開了兩顆,拿起手機朝着另外的一個房間走了。
寧嫿兒擡頭看看,覺得挺奇怪的,郝溢庭今天的心情好像是很好。
寧嫿兒這才轉身在酒店裡面轉了兩圈,雖然在這裡已經有幾天了,但寧嫿兒確實還沒有好好的看看這裡,所以寧嫿兒打算好好的看看這裡。
轉悠了兩圈,寧嫿兒把自己的手機拿了起來,裡面不光是流量還是話費都夠寧嫿兒用很久的了。
寧嫿兒想了想,還是找到了酒店的無線網號碼,把手機連上,之後纔開始玩網遊遊戲。
登陸後馬上去找江湖一刀了,見了面寧嫿兒馬上跟在人家後面赫然家說好話,一口一個大樹的叫着。
“大樹越來越好看了,又換了一套衣服?”寧嫿兒看着紫色閃金光的衣服馬上羨慕起來,她也想要一套這樣的衣服,但是太貴了,她買不起,也打不出來,跟在江湖一刀後面就算是撿到了,她也捨不得穿,她還想賣掉換錢呢。
“你這幾天去哪裡了?”江湖一刀的話很少,偶爾問都很尖端。
“我在法國呢。”
“法國?”
“是的,我來法國了。”
……
之後兩個人不說話了,江湖一刀到處去大寶藏,寧嫿兒跟在後面撿了很多之值錢的東西,等到玩的差不多了,想要睡覺了,江湖一刀還沒有離開,權少來了。
權少今天也換了衣服,比起江湖一刀的衣服還要華麗,權少的衣服是綠色的,發光比江湖一刀的還要亮。
權少來了之後便介入了兩個人之中,兵器面對面對着江湖一刀。
一時間寧嫿兒有些尷尬了,感覺要幹架的樣子,這可不好。
“權少,你怎麼來了?”寧嫿兒跑到權少面前問,權少看了一眼寧嫿兒:“小錢奴,看見我不高興了。”
寧嫿兒馬上說:“哪有,我這不是很高興麼?”
就在那時候,江湖一刀轉身便走了,寧嫿兒轉身跟了幾步,正要跟上去,被權少叫住了:“小錢奴,今天都有什麼,我看看有沒有好貨色。”
一聽這話,寧嫿兒忙着轉身跑去了權少的面前,她沒留意到,江湖一刀轉身看了她一樣,而後才走。
今天寧嫿兒的收穫頗豐,跟着江湖一刀沒少撿,權少一點不留的都給收了,三萬多塊錢的東西。
“你給我三萬就行。”寧嫿兒把錢手下,還對權少說。
權少冷嗤了一聲說:“不早了休息吧。”
寧嫿兒眨巴了兩下眼睛,朝着外面看了看,確實不早了,但現在國外不早了,難道說國內也不早了麼?
興許是早上吧,權少一定是玩通宵了。
寧嫿兒答應了一聲就打算走了,下線之後去洗了澡,洗完出來打算去牀上休息,才發現郝溢庭也在牀上躺着,一時間有些錯愕了,他是什麼時候來牀上躺着的,爲什麼她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
“傻愣着幹什麼,過來。”郝溢庭掀開被子拍了拍身邊的地方,寧嫿兒吹了吹頭髮邁步走了過去。
人剛到了牀上,郝溢庭把寧嫿兒的下身子骨給摟在了懷裡。
寧嫿兒忙着說:“累了,你不是累了?”
郝溢庭愣了一下:“累了纔要睡覺,難道你不打算睡了,幾點了?”
郝溢庭意有所指的看了一樣牆壁上的時間,寧嫿兒這時候才發現,原來都快要十二點鐘了,忙着答應了一聲,躺下準備睡覺。
郝溢庭擡起手把燈關上,兩個人這才安靜下來。
郝溢庭他們這裡是住的高層,一般的人根本住不起這個地方,這裡最讓郝溢庭滿意的就是安靜。
房間的窗簾沒有拉上,郝溢庭從身後摟着寧嫿兒,一隻手輕輕的揉着寧嫿兒的手背,雙眼叮嚀着落地窗外的滿天繁星,拍着寧嫿兒說:“先別墅,看了星星在睡。”
“嗯。”其實寧嫿兒也沒有睡,一直在看着星星。
寧嫿兒聽人說,死去的親人靈魂會變成星星守護着至親的人,寧嫿兒想到了媽媽,不知道媽媽是不是也天上守護着她。
寧嫿兒不知不覺得睡了過去,早上起來的時候郝溢庭好摟着她在睡着。
寧
嫿兒一動,郝溢庭便醒了,睜開眼把寧嫿兒給鬆開,翻身仰躺在了牀上,寧嫿兒轉身去看他,人忽的一下從牀上坐了起來,身上什麼沒穿,連條內褲都沒有,掀開了牀單便從牀上下來了。
走路的時候把浴巾扯過去裹在腰上,轉身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隨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了一包煙出來,低着頭點了一根菸,一邊吸着一邊進了浴室。
浴室的門沒有關上,寧嫿兒從牀上慢慢坐了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想,原來郝溢庭是會吸菸的,但她從來沒看見過,真有些奇怪,一般人吸菸不是會有煙癮的麼,怎麼郝溢庭沒有麼?
寧嫿兒穿好了衣服郝溢庭也從浴室裡面洗了澡出來了,而且人看着十分的精神,真一邊走出來一邊擦着頭髮。
頭髮擦乾了,便站在寧嫿兒的面前看寧嫿兒,玩心起來了,拉了一把寧嫿兒的手,把寧嫿兒的手放在他的腰腹上面,寧嫿兒忍不住朝着後面縮了一下,郝溢庭的臉色一沉:“別動。”
寧嫿兒把惹怒了郝溢庭,不好說話,把手又放了回去。
郝溢庭這才笑了笑,握着寧嫿兒的手在腰腹上面磨蹭了幾下,看到寧嫿兒的臉都紅了,開口逗她:“想什麼呢?臉都紅了?”
寧嫿兒馬上把手給縮了回去,郝溢庭也不逗她了,轉身去找了衣服,換上了衣服,轉身朝着寧嫿兒走。
到了面前一把將寧嫿兒的身體拉了過去,拉到了懷裡用雙手把人摟住,寧嫿兒擡起手半推半就的,郝溢庭雙手按着寧嫿兒的腰身,朝着自己的身體推,低着頭:“把釦子繫上,繫好了,答應你一件事情,只要不是離開,什麼都可以。”
這樣的誘惑對寧嫿兒而言吸引力很大,寧嫿兒怎麼會不同意,何況她要是不同意,郝溢庭肯定不會這麼和她算了。
寧嫿兒想了想,碩大的眼睛朝着邊上看了一眼,問郝溢庭:“我想去薰衣草莊園。”
“普羅旺斯?”郝溢庭問寧嫿兒,寧嫿兒點了點頭,滿眼的期待。
“系吧。”郝溢庭摟住寧嫿兒的腰,低頭看她。
寧嫿兒知道郝溢庭是答應她了,忙着低頭給郝溢庭認真的把襯衫的扣子一顆顆的繫上,等她全部都系完了,郝溢庭的手也慢慢鬆開了。
寧嫿兒好半響才擡頭看郝溢庭,想知道他是不是滿意,結果不等看清,郝溢庭已經轉身朝着沙發的方向走了,寧嫿兒顯得茫然,不知道郝溢庭是不是滿意她系的扣子,只能跟着郝溢庭走過去。
但很快,郝溢庭拿起了手機,打電話給了一個人。
“訂兩張去普羅旺斯的機票,順便訂酒店,大概兩天三夜。”
郝溢庭答應了?
寧嫿兒突然高興的忘乎所以,還不等郝溢庭的手機放下,人就雀躍的不像樣子,從後面抱着手激動。
郝溢庭打着電話,轉身朝着寧嫿兒看了一眼,寧嫿兒立刻忍住了,不敢在聲張。
郝溢庭漆黑的眸子掃了一眼寧嫿兒,邁步朝着寧嫿兒走了過去,離寧嫿兒一步之遙的停下,一邊講着電話一邊擡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脣,寧嫿兒一開始不明白,但很快就明白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