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婉再次醒來的時候,腰痠背痛,雙腿顫抖的幾乎動也動不了。
心中不由猜想,饒是她是特種兵出身,經常鍛鍊身體,一夜纏綿也是如此的精疲力盡。
平常看起來的那些柔弱的女性是不是每次都會請幾天在家休息?也幸好這事她只是在心中想象,如果跟傅涼爵說,只怕會被他笑話死。
太陽已經升到了正中央,明晃晃的刺得人眼睛發疼,很明顯他們已經賴在牀上將近大半天的時間了。
冷婉小心翼翼的打開被子,準備坐起來,纖腰上卻突然多了一雙修長的手臂,將她緊緊的摟在了懷中,傅涼爵好看的下巴不停的摩挲着她白皙的臉頰,聲音中帶着一絲慵懶,“再睡會。”
“還……睡?”冷婉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手心中滲出薄薄的汗來,在這麼膩下去,她真的擔心自己是不是永遠都不要起牀了。
用力的一把將男人推開,她想要利索的站起身,卻腿上一酸,整個人再次倒在了男人的懷中。
那凌亂的秀髮配合着此刻誘人的風情幾乎讓傅涼爵把持不住。
知道她已經到達了極限,這樣下去怕引起冷婉對夫妻生活的恐懼,傅涼爵不敢再輕舉妄動,勉強壓制住心裡的慾望,將她摟在了懷中,聲音中帶着一絲沙啞,輕聲安撫道:“放心,我不會了。這次真的只是想要靜靜的跟你在c上躺着。”
兩個人的皮膚緊緊的貼在一起,心能聽到心的跳動,一瞬間整個世界彷彿只有他們彼此。
傅涼爵將自己的頭輕輕的埋在冷婉的秀髮中,感受那其中清新干淨的味道,一股從未有過的幸福感在他的心中蔓延。
真想就這麼一輩子跟着懷中的小女人一起攜着手看夕陽,看日落,朝朝暮暮的不分開。
他現在終於明白爲什麼人們總說,百鍊鋼成繞指柔。
這個女人就是上天派來折磨他,拯救他的。
冷婉躺在男人的懷中不敢亂動,明顯感覺到男人的下半身並不安分,她敢說自己只要動一下,很有可能被男人再次就地正法。
就那麼靜靜的,不知道過了多久,冷婉的肚子裡傳來了一陣咕嚕嚕的聲音。
她尷尬的笑了一聲,想到兩個人從昨天到現在都沒有吃東西,忍着痛坐起身,準備下樓去做飯,卻見傅涼爵先她一步下了牀,動作迅速的穿上衣服,體貼的說道:“你累了一天,今天就讓我做給你吃吧。”
冷婉面露驚訝,“你真的會做飯?”上次傅涼爵跟自己說,她只當傅涼爵在開玩笑,這次他又提出來,冷彎不由的開始相信他的話。
傅涼爵輕輕的點了一下冷婉的鼻子,語氣自信的說道,“這個世界上除了生孩子,就沒有我不會做的事情。”
冷婉撇嘴:“自戀狂!”
望着男人離去的背影,冷婉心中是滿滿的甜蜜,回過身,正準備疊被子,卻看到了牀單上那點點梅花,面上一紅,想起了昨天那個激情四射的夜晚,男人的愛憐和瘋狂,讓她羞澀而心動,明明說好了不動心,可她還是讓自己陷了進去,愛上了傅涼爵。
冷婉不後悔,愛一個人,本來就要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付給對方。
不想讓傅涼爵看到自己的窘樣,冷婉急忙將牀單給收了起來。
走到洗手間,簡單的洗漱了一番,整理好衣物,正打算下樓去幫傅涼爵的忙,電話的鈴聲卻突然響了起來。
冷婉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黑鷹,她原本淡笑的臉上多了一分嚴肅。走到陽臺接起電話。
“我是赤凰。”冷婉的語氣中多了一絲凝重,最近黑鷹打電話的次數頻繁了好多,出現這種情況,只有一個可能,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
黑鷹本來就不是愛將廢話的人,問的直接。
“你那邊任務進行的還順利嗎?”
說道任務,冷婉想到了傅涼爵,兩個人是因爲任務纔在一起的,這讓她心中很不舒服,冷婉的語氣有些冷,“還好,你有其他的事情?”
“嗯,我想告訴你的是,讓你嫁給傅涼爵其實是爲了保護他,據最新得到的消息,外國ccbu組織派了僱傭兵潛入國內,目的是傅氏研究所最新研製的抗癌藥物,你的任務就是在僱傭兵將藥物配方等到手之前抓住他。”
冷婉眉頭皺了起來,“我連僱傭兵長的什麼樣都不知道,怎麼找到他。”要在十幾億的人羣中找出一個人,那無異於大海撈針,這次的事情簡直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黑鷹卻信心滿滿,鼓勵她。
“正是因爲這樣,上面纔派你去,這些年你參與的重大案件不都是成功偵破了嗎,相信這次也會一樣,組織上對你是非常信任的。而且稍後,你就會有人幫你。”
“誰?咱們隊裡的人?”冷婉將腦子裡面想到的人都過了一遍,怎麼想都覺得不太可能,大家都有自己需要堅守的使命,怎麼會有人抽出時間來搭檔這個任務。
黑鷹在電話的對面笑出了聲,神秘兮兮的,“秘密,暫時不方便告訴你。”
她可以拒絕嗎?冷婉煩惱的撓了撓自己的頭髮,正打算說什麼,傅涼爵走上了樓,問了一句,“誰的電話?”
冷婉暫時還不想讓傅涼爵知道自己的身份,匆忙的說了一句“有事,下次聯繫,掛上了電話。”
淡笑着走到傅涼爵的面前,撫了撫自己乾癟的胃,問道:“做好飯了?”
傅涼爵看到已經換下的牀單,黑眸眯了眯,回了一聲“嗯。”
“那我們下樓吃飯吧,一天沒吃,我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傅涼爵寵溺的揉了揉她的秀髮,曖昧的答道:“做運動是比較費體力,是我想的不夠周到。”
冷婉啞然,她剛纔只是在轉移視線,並沒有那個意思,這男人的想法也太多了。
看到女人尷尬的神色,傅涼爵性感的嘴角微微勾起,攬着冷婉下了樓,突然想起剛纔的電話,便隨口問了出來。
“剛纔在跟誰講電話?”
冷婉沒想到傅涼爵記性這麼好,即使打岔他還是問了起來,神色微微一僵,卻立刻恢復了正常,隨意的說道,“以前在圖書館認識的一個朋友,問我去不去參加他們學校的聯誼會。”
“大學生?”
“是啊。”本來就是說謊,冷婉點點頭,只說了兩個字,說多錯多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