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衛小小,卻莫名讓她,有些心酸。
可是,她卻一個都沒有。
所以說,朋友其實真的不嫌多。
安筱把電話放下。
“嗯,我掛了。”衛小小說道。
衛小小那邊似乎是沉默了一下。
“我也不是黃花大閨女,我需要想什麼清楚。我現在覺得這樣的日子挺好的,做些我自己願意做的事情,也沒有人管,也不需要對誰負責。”安筱站在窗戶邊,看着上海黃浦江上的點點星辰,“衛小小,你能夠打電話來給說這些,我真的很感謝你,對於你們經紀人來講,於公於私都想要我們藝人走出這一步吧!不管怎樣,謝謝你的提醒。”
“我也不多說,娛樂圈這個地方,物質金錢太過現實了,你能夠找到你的渠道那是你的本事兒,但是我先申明,我從不要求你這麼做,晚晚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也一樣能夠混到她當年的地步。你要自己考慮清楚,別後悔。”
“我自己選擇的。”安筱不在乎。
“放心,沒在你身上安裝微孔攝像頭,我的眼線廣得很。”衛小小很淡定的說着,“你其實沒必要讓自己如此。”
“你消息這麼靈通?”安筱有些玩笑的口吻,帶着微微驚訝。
“安筱,你現在在酒店?”
她坐着那個男人的專用車去了指定的酒店,她剛進房間,就接到了衛小小的電話。
她提着包,先離開了宴會大廳。
她也不太明白,自己這一輩子,到底要怎麼過才叫幸福!
安筱把手機放進手提包裡面,望着天上依稀可見的一彎新月。
“來地方,2808房間,早點去等我,我應酬完了就到。”
那邊很快的發了一條短信過來。
她回覆,“好,房間。”
很直白的話。
“晚上,去我那裡。”
她的手機電話響了一下,她看着短信。
她把自己的化妝品收拾到自己的化妝包裡面,她讓自己保持平靜,然後笑顏如花的去應酬。
安筱看着他離開,眼眶有些紅,但沒有哭出來。
……
他本是一個冷酷的人。
懷抱是留給,唯一留給,那一個女人的。
能夠給她的,只會是他的背影。
傅博文沉默着,然後丟下她走了。
“這輩子,沒愛過其他男人,估計,也不可能再愛其他男人了。”安筱有些憂傷的說着,在冷月下,顯得很孤獨。
卻唯獨,沒有經歷過,自己的最愛。
遺憾,她經歷了那麼多男人了。
安筱垂下眼眸,“還是很遺憾,對你,還是很遺憾。”
“你要學會接受。”傅博文很冷漠。
“我會受不了。”安筱一字一句。
傅博文皺眉。
“別把你表現得這麼幸福行不行?”
安筱微微放開。
傅博文看着她的手指。
“傅博文。”安筱突然一把拉住他的手。
傅博文覺得自己沒什麼可多說,他從長椅上站起來,“時間不早了,我回去了。”
“我習慣了這樣的自己。”
傅博文嘆了口氣,“這麼極端,受苦的是你自己。”
“不了。”安筱搖頭,“莫名就是不想讓你幫我。莫名就是想要靠自己輝煌起來,就算做些齷蹉的事情也行,就算在你們看來那麼不堪也行,就是莫名的,不想要得到你的任何施捨,讓我心裡至少一直覺得,你終究都在虧欠我。”安筱一字一句。
“以後你有什麼事情可以找我,沒必要做……剛剛那些事情。”傅博文擡眸看着她,很認真的說道。
“果然毫不在乎我了啊!”安筱有些失落的感嘆。
傅博文沒什麼表情,“隨便你,你怎麼開心就怎麼樣吧。”
“但是我不打算告訴你,我就是這麼壞。”安筱笑得很燦爛。
傅博文有些詫異。
“傅博文,其實我有件事瞞着你。”安筱把鏡子放下,看着傅博文。
“嗯。”傅博文淡淡的應了聲。
“你應該也不在乎的哈。”安筱一邊照着鏡子,一邊說着。
傅博文聳肩。
她自然的坐在他的旁邊,然後從小提包裡面,拿出粉底,開始補妝。
女人嘴角笑着,“總是被你撞見這些,不好的一面。”
傅博文沒什麼情緒,回頭看着一個女人站在他不遠處。
似乎沒想到在噴泉的前面還有人坐在那邊,那個男人看清楚人時,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進了大廳。
裡面有人出來了。
黑暗中突然響起電話的鈴聲,異常的響亮。
他抿着脣,站起來。
只是這種光天化日之下……果然是,光天化日。
現在的人,總是喜歡尋找點刺激的。
他只是很淡定的,準備離開。
他當然聽得出來。
剛坐下,忽聽到耳邊有些稀稀疏疏的聲音,他身後是一個比較大的溫泉噴水池,後面是有些濃郁的樹林,後花園的光線很暗,黑夜中,也看不清楚裡面有些什麼東西,但那發出來的聲音……
wωw_тt kān_¢〇
他忍着胃裡面的不適,去後花園的長椅上休息。
還是不應該來參加這種聚會的,就算不想喝酒,這裡面的人也都是有頭有臉的,有了第一杯,就會有第二杯。
胃裡面火辣辣的,撕心裂肺。
他趁着大家不注意,去了後花園。
喝了酒,也不方便離開。
不知怎麼個情況,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的這麼多人,一個又一個人的上前敬酒,傅博文幾乎來者不拒,漸漸的,讓自己喝多了些。
他不能退卻盛情,也跟着幹了。
商業應酬,怎麼都得做作面子功夫。
“很少看你參加這種宴會,太難得了,我敬你一杯。”男人說着,就一口乾掉了手上的雞尾酒。
傅博文微點頭。
“嗨,傅總。”一個男人走過來,西裝革履,他不太熟悉,但捉摸着,應該是那個企業的負責人,有些面熟。
他不能讓某人失望。
想到剛剛某人還讓他,注意身體,早點回去。
也省了些麻煩。
這種慈善宴會,在簽到的時候,就把善款給捐了。
他嘴角微揚,準備離開。
給易老這個東西,一方面確實是爲了彌補易珺瑤,另一方面,易老處處和傅氏作對,對他們現在的影響確實不少,商圈中,少一個競爭對手,多一個合作伙伴,誰不願意?!
傅博文本來也沒有想過在這裡待多久,把事情處理完就行。
說着,就準備離開。
傅博文拉出一抹淡笑,也不想再多做解釋,“我不打擾易老了,你忙。”
易老的眉頭越來越緊,似乎是看不懂傅博文的一舉一動。
“我曾經答應過珺瑤,會給她更大的利潤空間。現在沒辦法實現了,只能把這份薄禮送給你,合作事宜我會讓我的助理親自送到你的手上,聖凱那邊也已經承諾,把原先你們合作的46分層改成了55分層,希望你們,合作共贏。”傅博文一字一句。
易老看着他,眉頭微揚,似乎不相信作爲商人的傅博文會做這種毫無利益的事情。
“珺瑤的事情我一直覺得很內疚,所以纔會在這個項目上,才用了我的方式,唐突的給你出謀劃策,現在那個項目我已經和聖凱重新規劃了,項目的合作人還是你和他,我不參與任何投資。”
“我該謝謝你的好心,謝謝你害死了我的女兒?”易老臉色一直冰冷。
“其實你知道的,聖凱的項目不賺錢,我把那個項目的分析報告讓人給了你,我不知道你看沒有,但我知道你這麼聰明的人,其實早就知道聖凱不是合作對象。”傅博文一字一句。
“我爲什麼要和你談。”
傅博文對着易老,顯得友好得多,“易老,每次約你你都不出現,所以只有在這樣的場合找你。有點事情,我們出去談談。”
他抿着脣,拿着雞尾酒,一步一步的走向一個有些年邁,頭髮都已經花白的中老年男人,他剛剛在和別人說笑,一回頭,就看着傅博文,臉色冷了下來,“真是好巧啊,傅總。”
這個社會就是如此,物競天擇,總有需要達到的目的,然後爲其折腰。
每個人的選擇不一樣,他其實並沒有任何反感。
傅博文轉移視線。
她比自己幸運,很快的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人,離開了她剛剛的角落,笑顏如花的迎合着一個穿着黑色西裝,年齡在40歲左右的有爲男人。
她似乎也是和自己一樣,在等誰,然後找準機會,上前。
穿着白色裙子,遊離在人羣之中。
安筱。
他眼眸微微一動。
他抿着脣,一個人站在角落喝着雞尾酒,淡淡的眼眸掃視着整個大廳,來來往往的人羣。
但他實在不想,身邊在挽着任何一個女人了。
沒有女伴,顯得似乎有些不太禮貌。
但今天他有需要見的人,就親自來了。
這個宴會規模不算大,他其實經常收到這樣的請帖,他都是讓白季陽參加了就行,去隨便買點東西回來,支持一下慈善事業。
當時大廳中已經有了些人。
傅博文出現在宴會大廳。
……
她對傅博文,到底有多不好!
程晚夏看着他嘴角那麼好看的弧度,心裡有些微酸。
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關心,他也會覺得很滿足。
“好。”傅博文的臉上,有了微微笑意。
“別喝多了酒,你胃不好,早點回來。”
傅博文抿了抿脣,“那我走了。”
更何況還是這種聚光燈下。
在沒減肥之間,打死也不出現在公衆場合。
程晚夏搖頭。
他換了一套還算正式的西裝,出門的時候,還是問了一下,“你會去參加宴會嗎?”
傅博文今晚有個慈善宴會。
……
但是這條路,很顯然是走不下去了。
她倒是還想走清純路線。
“今晚上特殊情況。”安筱說着。
“還是走清純路線?”
“化清純一點。”
“把眼睛閉上,我化眼線。”
總覺得自己,怎麼都沒辦法融入到,有程晚夏、衛小小、王小佳等的朋友圈中,她永遠都是被排外的那個。
安筱不認同,但也不反駁。
“爲了繼續做朋友,這樣是必須的。衛小小這個人看上去斤斤計較,瑕疵必報,實際上很義氣,和她做朋友,不累。”李大國說着。
“所以說你一直在故意僞裝了。”僞裝着,讓所有人誤會他根本就不知道。
李大國愣了一下,“我又不笨。”
“你知道她喜歡你嗎?”安筱突然問李大國。
安筱看着衛小小匆匆忙忙的背影。
李大國微點了一下頭。
留點懸念纔好,她從等候席的沙發上站起來,“我有些事,先走了,大國麻煩你了。”
衛小小已經掛斷了電話。
“衛小姐……”
“我不知道,我也是剛剛看了新聞才知道他們兩個人的事情。等我瞭解了情況再回復你,不好意思,我很忙。”
“你好,我是小蘋果娛樂報班的記者小云,我想問你,關於剛剛藝銘和簡妮的事情,是真的嗎?她們在拍拖?”
衛小小的電話突然想起,她看了一眼來電,“你好。”
她還等着看唐糖的下場。
反正對於衛小小,她是半點偶不敢得罪。
安筱不多說什麼。
“事實如此,不過你現在也差不多回到一線了,做準自己的位置最重要,別東想西想的,我這個人對待工作,一向公平。”
安筱臉色微變。
“你可能沒這能耐了達到藝銘的地步了。”衛小小毫不掩飾的打擊。
“還嫉妒。”安筱直白。
“羨慕?”衛小小眉頭一揚。
確實,當初爲了把安筱給捧起來,她都刻意的讓藝銘減少了些曝光度。
安筱沒再多說。
衛小小擡頭看了她一眼。
安筱似乎也在看手機,說了句,“藝銘的新聞,隨隨便便就能蓋過娛樂圈一半人的光芒。”
娛樂圈一遍震驚。
藝銘和簡妮的新聞被偷拍了出來。
果不其然。
然後在刻意的等待娛樂版頭條更新。
衛小小坐在旁邊,無所事事的陪着安筱。
朋友,就應該如此吧。
“不礙事。反正衛小小拿錢就行。”李大國和安筱之間的互動,顯得很自然。
安筱點頭,做好,“耽擱你了。”
“挺適合你的。”李大國笑着說。
安筱微微一笑,“好看嗎?”
李大國匆匆的趕過來。
安筱選了一件純白色小禮服,身材不錯,穿着也還算順眼。
她果然還是很偏心的。
衛小小對安筱的興致不高,哪裡像以前對待程晚夏,幾乎都是她幫程晚夏選好,程晚夏只負責穿就行了。
安筱一件一件的挑選,很是認真。
衛小小到達禮服區沒多久,安筱就來了。
……
她表示很淡定。
這就是,傻人有傻福吧!
衛小小覺得王小佳那個大大咧咧的女人,還真是挺有福的。
衛小小說完,李大國就把電話掛斷了。
“算你狠!時間、地點。”
“你是想要安筱直接給你打電話嗎?你就不怕刺激大肚皮啊?”衛小小陰險的說道。
“我還要在家照顧大肚子,沒時間。”
“也就讓你化了藝銘和安筱的,你激動什麼啊。”衛小小不爽。
“我說我到底收了你多少錢啊衛小小,你所有藝人的化妝工作是不是都得我來?”
“安筱晚上有個宴會,你幫她上一下妝。”
她抿着脣撥打電話,那邊接起,“衛小小,有事兒?”
衛小小轉動方向盤,往上海最大的國際商城開去。
“那是當然。我掛了,我馬上開車了,就這樣。”安筱把電話關了。
“對你有利的事情,你一件都不會少關心。”
“我算着,還有兩個月才生。”
“嗯,我問問他有時間沒,必定他老婆要生了。”
“我馬上從家裡出門,你在老地方禮服區等我,記得幫我約李大國,還是覺得他化的妝是我最喜歡的。”
“你在哪裡?”
好吧,事情太多了,她確實記不得不太真切了。
衛小小思索。
“我說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兒,上海市的慈善晚會,上個星期就給你說了,你裝什麼裝啊!”
“什麼宴會我怎麼不知道?”
“我晚上有一個宴會,你陪我去選禮服吧。”安筱很直白的說着。
“怎麼了,今天你沒有通告吧。”衛小小蹙眉。
“衛小小,你在哪裡?”
她抿着脣,正想把車往程晚夏那邊開去時,電話響了,看着來電,“喂。”
總覺得難得出來一趟,不想回去,回去又得窩在家裡面,什麼都不想做。
她開着車,卻突然不知道該往哪裡開。
“那就坐等你的好消息了。”衛小小掛斷電話。
老周在那邊呵呵笑了兩聲,“真是年輕人輩出,我這個老人都該退休了。行了,衛大王牌,唐糖惹到你,那也算是她倒黴了,你說的這些,我琢磨一下,明天給你一個答覆。”
“別說得這麼繁重,咱們做經紀人的,還不是看着誰有發展前景栽培誰,那扶不起的阿斗,最後也就落得拖自己後腿的地步你說是不是?而且吧,娛樂圈……誰不是踩着誰上位的,這個道理,老周你比我待在娛樂圈的時間長,比我更懂這個道理纔是。”衛小小說得直白。
“你這是把我陷入不情不義的地步啊!”那邊有些無奈。
娛樂圈的人,幾個人說真話幾個人說假話,清楚得很,衛小小也不撕破,直接說道,“把唐糖雪藏了,你前段時間說過想要藝銘和蘇素一起上一檔綜藝節目,ok啦,而且前兩天吳導演,吳爭導演有一部戲在邀約藝銘,女主角還沒定,我覺得蘇素的各方面還挺適合,你也知道吳爭和我挺熟了。”
“還真的不是我。我沒那麼多閒功夫搭理她,你知道我手上有蘇素的嘛,忙着陪她做通告左宣傳,這不又拍了電影,參加各種活動,我哪裡有時間去管唐糖做什麼啊。”聽上去,無辜得很。
“你還裝蒜,她做了什麼,還不是你指使着乾的。”
“她哦,就是扶不起來的阿斗,公司沒人要,我也就順便帶帶,怎麼了?惹到你了?”
“唐糖不是你一手栽培的?”
“衛大王牌何出此言啊?”
“我說老周,你也忒是的,怎麼就不好好管管自己手上的藝人,淨做出些出格的事情。”衛小小帶着調侃的聲音。
“衛大王牌?”那邊傳來一個調侃的聲音。
電話響起。
她拿出電話,掛上藍牙。
衛小小開着車,心裡一直勾勒着藝銘和簡妮站在一起的畫面,心裡越想越覺得般配,那個唐賤人,那邊涼快就往那邊待去吧,不知道湊什麼熱鬧。
這麼站在一起,纔是一對兒的感覺。
男才女貌,年齡相當。
兩個人拉着手,走出餐廳。
“你輕點。”簡妮有些嬌嗔的聲音。
藝銘的耐煩心也到了極限,非常粗魯的把簡妮從沙發上拖起來,“走了。”
簡妮翻白眼,壓根兒就不認同他。
“勞資算了命的,這個名字能火,你看哥多紅,甩了你丫的幾十條街了。”藝銘不爽。
“韓筠傑的名字多好聽,非要改個什麼不倫不類的藝名,受不了。”簡妮皺眉。
“你會被欺負?!你別以爲我不知道,咱們公司老總是你親舅吧。哼,我小時候還見過他到你家來玩。他居然沒認出來我,算了,誰怪我長得這麼帥了,還改了名字。”藝銘不屑的說道。
“你怎麼就這麼冷漠,不管怎樣,咱們好歹是一起長大的,我這麼千里迢迢無親無故的到上海來打拼,你居然沒有半分同情,你就不怕我在娛樂圈,在公司被人欺負了?!”
“你當我們還在辦家家酒啊?!我對你半點興趣都沒有,吃完了就走,外面有記者等着你,讓他們拍幾張相片,各回各家。”
“當然想了,在你有限的娛樂圈生涯,不把我捧紅了再走,怎麼對得起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話說,小時候你還說娶我來着,什麼時候兌現承諾啊?”簡妮眨巴着眼睛。
“你到底想不想要哥把你捧紅?”藝銘不耐煩。
“北京到上海,坐飛機,也要不了幾個鐘頭吧。而且你還經常到北京做活動……”
“我很忙,我閒遠。”
“那你出來這麼久了,幹嘛不回去。”
“你以爲我是嚇大的?!”
“你媽說讓我勸勸你來着,你爸對冒火得很,小心回去撕掉你一層皮。”簡妮有些誇張的說道。
藝銘皺眉,心情似乎不太好。
“我進娛樂圈很正常啊,我又沒有你那樣的家庭。”簡妮笑得很壞。
藝銘回頭,皺眉,“你怎麼想起進娛樂圈了?”
“小杰。”簡妮突然開口。
藝銘一直看着衛小小離開的方向,及時房門被關過來,也沒有收回視線,似乎在想什麼,又似乎,只是一個表情而已。
她還有其他正事情要做。
衛小小離開了包房。
簡妮也乖巧的點頭。
藝銘打着哈欠,點頭。
衛小小臉色不太好,但又礙於現在是牽紅線的角色,沒有發脾氣,只說到,“簡妮,你們在一個公司,應該也見過了,我就不多說了。公司讓你傳緋聞,你們也是知道的,至於怎麼做看你們自己,反正你們的演技都挺好。我就先走了,記得一點,如果記者問起,就說只是一個公司的,大家只是朋友。”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衛小小喝了兩大杯檸檬水,藝銘纔有些睡眼朦朧的出現在包房,“不好意思,睡過頭了。”
簡妮乖巧的笑了笑。
“昨天倒是參加了一個通告,搞到凌晨,有可能睡過頭了,你們年輕人,總是睡不醒。”衛小小附和着。
反正她只知道,這妞的經紀人不是好對付的角色,在公司,就這妞的經紀人老是和她作對,不是看在老總的份上,怎麼可能讓這兩個藝人有什麼交集。
衛小小沒接觸過這妞,所以不知道這妞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
簡妮看着衛小小的舉動,倒是坦然得很,她笑着說,“沒什麼,我今天下午反正也沒什麼事兒,等就等會兒吧,藝銘可能什麼事情耽擱了。”
她拿着手機,撥打又放下,也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
所以,讓老總的小情人這麼被放鴿子,衛小小也覺得心慌。
衛小小也覺得是,要不然也不能這麼被公司捧。
簡妮和老總關係很好,這也是整個公司到現在爲止,沒人敢惹還不算太紅的簡妮的原因,大傢俬底下都在揣測,簡妮可能是老總的那啥……
這次這個決定,說實在的,衛小小並不是太同意,不過想着弄死唐賤人,也就妥協了,大家其實都明白得很,藝銘不需要這些緋聞,但是簡妮要。
當時老總提出來說趁着被唐糖利用這次契機,讓簡妮和藝銘傳一下緋聞,藝銘出道至今一直沒有任何緋聞,一方面是衛小小做得到位,另一方面,藝銘也確實不太像其他藝人那樣愛玩,圈內聚餐也很少參加,想要傳點緋聞都難。
公司對她期望很高。
簡妮是公司的新人,不在她手下,是公司另外一個經紀人手上的王牌,現在雖然纔剛起步,不過歌聲甜美,長相清純,倒是很受觀衆歡迎。
衛小小有些焦躁,她打電話催促,那邊傳來忙音。
藝銘一直未到。
對面坐着簡妮。
衛小小坐在包房裡。
一個私隱性很強的雅緻包房。
高級餐廳。
……
溫馨到,不想任何事物來破壞!
總覺得,這個家,不知道何時,已經變得越來越溫馨。
全家人都笑了。
“你看,唯一都這麼說。”鄭素秀連忙說着。
躺在程晚夏懷裡的傅唯一似乎聽懂了他們在說什麼,咯咯的笑着。
“有嗎?”程晚夏摸了摸自己的臉蛋。
“那可不是。晚晚你別說,你臉上肉肉的,比你以前好看多了,多有福氣。”鄭素秀很認真的說着。
程晚夏和傅博文互看了一眼,程晚夏笑着問道,“阿姨的意思是我現在就是過得非常滋潤的人哦?”
“我說你們年輕人啊,就想着減肥減肥的,胖點有什麼不好,我們那年代,胖點纔算日子過得好。”鄭素秀突然插嘴。
恍惚,透着微微的幸福指數。
這樣的對話,就像結婚日久激情不在感情卻依然深厚的平凡夫妻平常的對話。
“好。”傅博文點頭。
“就我以前健身那地方,我覺得環境還行,你要是要去,早點給我說,我幫你辦卡,可以享受優惠。”
“等這段時間忙過了,我也去。”傅博文說着。
“你有興趣?”
他看着她,“你在哪裡健身?”
卻恍惚,在給她做保證。
“好。”傅博文點頭。
“那可不一定,男人都是到了30多歲就開始發福。嗯,你都30好幾了,搞不好在一個不經意的瞬間就胖了,你還是注意點,別搞得跟一暴發戶似的。”程晚夏唸叨。
意思就是,想要他胖,有點困難。
傅博文忍不住笑了一下,“我不是太容易胖的體質。”
“那是沒有長到你的身上,你要是長這麼多肉,我也會覺得還好。”程晚夏皺鼻子。
“我覺得還好。”傅博文看上很誠實,並不像是在撒謊。
“嗯。總不能揹着這一身肉吧,簡直沒辦法見人了。”
“哦,聽阿姨說起了,減肥?”傅博文很自然的接話。
程晚夏微微一笑,轉移話題說道,“我今天上午去了健身房。”
“我說你們兩夫妻之間,說謝謝這麼客套的話。”鄭素秀打趣,她是一直都很想傅博文和程晚夏能夠和好如初,所以總是習慣性地調和他們的氣氛。
傅博文似乎總是在默默的爲她付出。
“謝謝你。”程晚夏突然找不到什麼詞語來感謝。
傅博文抿了抿脣,“醫生說一切正常。”
程晚夏轉頭看着傅博文。
“博文不還是擔心你嗎?每次去給唯一做兒保,你比誰都緊張,臉色比誰都白,所以博文昨天就和醫生約好了今天做兒保。”
“不是明天才做兒保嗎?”程晚夏納悶,她還準備給醫生說打電話預約在下午。
“晚晚你回來了?”鄭素秀從廚房走出來,看着程晚夏抱着傅唯一,“今天上午和我博文去醫院給唯一做了兒保,各項指標都很正常。”
程晚夏不捨的把傅唯一抱在懷抱裡,繼續逗着他玩。
就離開小半上午,就覺得離開了整個世紀那麼長。
程晚夏放下包,把自己身上的“僞裝”脫了下來,連忙從嬰兒車裡面把傅唯一抱起來,親暱的挨着他的小臉蛋,逗得傅唯一“咯咯”大笑。
她納悶,看着他,又看了一眼躺在嬰兒車裡面傅唯一,傅唯一動動手動動腳的,看上去心情還不錯。
程晚夏回到家,意外的,傅博文居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