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之後,海蘭兒和趙小松從她的房間裡出來,都是衣衫整齊根本看不出剛做了那事。
趙小松的服務,海蘭兒很滿意,短短的十幾分鍾就能把她推向**。
以前他逼問他和楚斯律誰更厲害的時候,她很反感,可是現在,她竟然會興奮,趙小松越是不停的逼問她越覺得刺激,然後很快就會……滿足。
……
看守所,周強已經被正式宣判,剃着板寸身上穿着獄服,手上也帶了手銬。
唐助坐在他的對面,兩人中間隔了鋼製的欄杆。
“周強,你還說自己不是受人指使?那麼,給你老婆送錢過年的是誰?”唐助漫不經心的模樣,本來應該留在家裡陪親人迎除夕,可是和總裁通了電話之後就迫不及待的趕來看守所,想在周強這裡找到突破口。
“您就別開玩笑了,我老婆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誰會給她送錢過年,”周強假裝爲難的笑着,可是眼中一閃而過的驚慌還是被唐助給眼尖的捕捉到,脣角蘊了抹似有若無的弧度,輕笑了一聲,問,“是嗎?”
然後拿了手機出來,鼓搗了一會把手機放在欄杆中央的平臺上,不動聲色的說,“你聽聽這個。”
唐助用手機放了錄音,是周強老婆的聲音,“……我也不認識那個男人,他說自己是我丈夫的朋友,知道我一個女人不容易就送了錢過來,還說是答應過我丈夫的……”
唐助把手機收了起來,擡了視線漫不經心的問,“這個你怎麼解釋?”問了之後不等周強回答又繼續說,“你不會是想說你也不知道吧,別跟我打馬虎眼,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雷鋒!”
唐助一字一句的說,把周強將要說的藉口給堵住。
周強砸吧了幾下嘴,又舔了舔脣,面露難色,“您就別逼我了,真的是我一時生氣醉駕造成的車禍,根本就沒有人指使。”
唐助眯了眯眼眸,“沒人指使?那麼你的女兒呢?我已經派人去學校調查過,根本就不是因爲你女兒的成績優異被破格錄取,而是有人替她繳了高昂的異價學費,說白了你女兒是異價生,根本就不是憑自己的成績考進去的。”
周強……
再次的砸吧了嘴,無話可說。
“還不想說嗎?”唐助繼續問,輕擡的眸光帶着幾分尖銳,“我們總裁說過,只要你肯說出幕後指使,她給你多少錢,我們總裁出雙倍!”
唐助說完,周強就把帶着手銬的雙手握在一起對着他作揖,“求求你們了,就別逼我了,真的沒有人指使,我不能說……”
“爲什麼?”唐助冷冷的問,周強也因爲自己的失言住了聲。
雙手還抱在前面,怔怔的看着唐助,對上他銳利的視線舔了舔脣,說,“你們總裁夫人傷成那樣我心裡也很過意不去,可是……”
“可是什麼?”
唐助抓住機會逼問,周強嘆息了一聲,說,“我也是沒辦法啊!”
他要是知道對方的身份那麼尊貴,就是給他再多的錢他也不敢啊。
當初那個男人說,他們家夫人的老公在外面養了女人,而且之前是家裡的小保姆,他們夫人對那個小保姆不薄,沒想到她竟然勾引她的丈夫……
而她丈夫現在爲了那個小保姆在和她鬧離婚,他們說,只要小保姆肚子裡的孩子流掉就能保住自己的地位……
當時他頭腦一熱就答應了,現在才知道,原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而且也發現,兩邊都是他惹不起的主。
這一邊逼得緊,而另一邊,直接拿自己的女兒威脅,對他說,如果他要是把他們和盤托出,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自己的女兒。
周強現在也是後悔的很,不僅做了缺德的事,還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爲了女兒,他只能昧着自己的良心。
看得出周強的爲難,唐助緊了緊眼眸,問,“你有什麼難言之隱?”
周強一愣,反應過來後忙不迭的擺手,“沒,沒有,都是我一人做的,沒人指使,沒人指使,”
唐助心中清楚,這一次又是白走一趟,起身的時候漫不經心的說,“周先生,我相信你也是個明白事理的人,我先回去了,等你什麼時候想告訴我了我再過來看你。”
離開之前唐助把一直放在平臺上的塑料袋子向前一推,“你老婆託我給你帶來的,剛出鍋的餃子。”
唐助離開之後,周強顫抖着雙手捧起了那一袋餃子,痛苦的喃喃,“我也是沒辦法呀……”
……
走出看守所,唐助又給楚斯律打了電話,認爲周強是被人抓了把柄,所以纔不敢說出幕後指使……
聽了助理的彙報,楚斯律沉默了一會,說,“放個消息出去,就說我太太現在病危……”
“是,總裁,明天我就把這個消息放出去!”
美國那邊,結束通話之後楚斯律繼續佈置病房,病牀旁邊櫃子上擺放的花瓶裡插了鮮花,一束粉紅色的百合。
把剛買回來的內衣拿了出來,是情侶的款式,沒有買到喜慶的大紅色,所以只好選了相對鮮豔一點的紫色。
“拉拉,過年了,蜀黍買了新衣服,一會我們就換上。”
樑考拉抱着膝蓋靠在病牀前,小臉搭在膝蓋上面對着窗戶的方向。
“想出去透透氣嗎,一會換上新衣服蜀黍帶你出去吃飯。”
楚斯律把兩套內衣都放下病牀上,然後當着樑考拉的面前解開襯衫的鈕釦,脫下來之後把新買的內衣換上,整理好之後問,“拉拉,你看蜀黍穿着好看嗎?”
樑考拉緩緩的轉了頭過來,又側的臉頰搭在膝蓋上,這樣的姿勢左側凹凸不平的臉便整個的暴露在楚斯律的面前,看着楚斯律面無表情的問,“蜀黍,拉拉現在是不是很難看?”
楚斯律整理衣襟的動作一滯,抓在衣襟上的手指也不自覺的緊了緊,對上樑考拉沒什麼情緒的眸,側身坐下牀上大掌裹在她受傷的臉上輕輕的摩挲着,柔聲的安慰,“沒有,拉拉只是受了點傷,等過幾天做了美容就能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