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瑞被灌了不少的酒,因爲是爲了白霜應酬,所以他纔沒有拒絕。
已經快到中午才睡醒,準確的說是被一遍遍手機鈴聲叫醒的。
睜開眼,一手撫着酸脹的太陽穴皺眉四處的看了看,聽見手機鈴聲在地毯上響個沒完。抽出被白霜枕着的手臂掀開被下了牀。
撿起丟在地毯上的西褲,從口袋裡摸出手機,看了眼來電,蹙了蹙眉接了起來。
“媽……這麼早打電話什麼事?”
“嗚嗚……景瑞,你爸在外面有女人了……”趙琴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伴隨着委屈的哭訴。
本來薛景瑞打算在京都住上幾天,自從白霜流產之後兩個人都沒有聚過,可是現在母親打電話說父親在外面有了女人,哭的很傷心,薛景瑞安慰了幾句便套上衣褲,轉回牀前,白霜還在熟睡着,薄被遮在腋下,露出的肌膚上佈滿曖昧的痕跡。
沒心情做多考慮,薛景瑞輕輕拍了拍白霜的臉,“小霜,家裡出了點事我先回去了,”
白霜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薛景瑞收拾好行李匆匆的從酒店離開。
搭了最早一趟航班,薛景瑞趕回家裡的時候母親趙琴正坐在沙發裡哭泣,父親薛廷伍也在家裡,坐在母親對面的單人沙發裡,雙手搭在扶手上看樣子臉色不算好看。
“媽,怎麼回事?”薛景瑞匆匆的進來,把行李箱扔在一邊快速的向母親走來。
兒子回家趙琴像看到救命稻草一班,起身張了手臂,“景瑞,你可回來了,你爸他……嗚嗚……”
剛說了一半,趙琴覆在兒子的懷裡又哭了起來,薛廷武卻是不悅的低斥了一聲,“也不知道和誰學的,整天的疑神疑鬼!”
“爸,發生了什麼事?”母親趙琴已經泣不成句,薛景瑞轉頭看向父親。
薛廷武不悅的哼了一聲,“還不是你媽,一天到晚的捕風捉影,也不知從哪兒聽說的,咬定我在外面養了女人!”
看薛廷武的樣子就氣的不輕,說話的時候都是憤憤的,薛景瑞微微的緊了緊桃花眼,又轉回去垂眸看着撲在懷中哭訴的母親,“媽,你從哪裡聽說的,爸再外面養了女人?”
“這事還要聽說嗎?我自己覺察的出來!”趙琴擡頭委屈的控訴,然後又撲在兒子的懷裡繼續哭。
薛景瑞……
“媽,你是怎麼覺察出來的?”難道是發現了倪端?
“哼,你爸他以前每天晚上有多……”
“住口!”趙琴剛開始控訴,就被薛廷武不悅的呵止,“這麼大歲數的人了,兒子面前說這個也不嫌丟人!”
“我丟什麼人?哪家的夫妻不這樣?”趙琴不服氣的反駁,擡了頭瞪着丈夫。“你自己想想,以前你**多強,現在可好,碰都不碰我一下,還說什麼老夫老妻了,我看你就是在外面累得沒了精力!”
因爲猜忌,趙琴也顧不得是在兒子們面前,把自己的懷疑都說了出來,然後擡頭轉向兒子,“景瑞,你給媽評評理,你也是男人,應該清楚男人的心思!”
薛景瑞……
搓了搓臉,這事……他還真就不好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