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納太過興奮,變態的男人,喜歡先玩弄然後再進攻,砰的一聲,身後的房門被撞開,一個身影快速的閃了進來。
眼前的畫面讓墨之謙赤紅了眼眸,飛起一腳直接把站在牀前的男人踹翻。
墨之謙快速的提起曾黎的長褲,雙手都在不停的顫抖,“不怕,寶貝,我來了,不怕……”
心中暗自慶幸,虧得他趕來的及時,在駕車去大院的路上,接到Jon的電話,告訴他曾黎確切的位置,他給小李打了電話便急急的趕來。
如果再晚來一步,他的女人就要被……
剛把曾黎的鈕釦繫好,還不及把她扶起,臉頰一重,堪堪捱了一拳。
保鏢的身份,昆納的身手和反應比一般男人靈敏,剛纔沒有任何防備之下被墨之謙踢倒在地,一骨碌起身的時候,已經拉好了牛仔褲的拉鍊。
而墨之謙一心只惦記曾黎,根本沒防備昆納的攻擊,身體向旁趔趄了兩步才扶着牀板站住。
不及緩衝,昆納的拳再次攻了過來,墨之謙身形衣衫,跳到離小牀遠了些,一邊抵禦昆納的拳腳,一邊對着牀上的曾黎大聲吼道,“快點離開!打電話報警!”
曾黎已經沒了反應,身體剛纔被墨之謙翻了過來,還保持着那個姿勢側躺在牀上定定的看着前方眸光呆滯。
雖然墨之謙健身,可是他怎麼會是一個職業保鏢的對手,幾番過招下來,已經明顯的佔了下風。
“曾黎!你給我起來!快點起來!”
一聲嘶吼,墨之謙雙目赤紅,心中清楚,繼續拼抖下去,他一定不是昆納的對手,所以要趁着他還能抵禦拖延一段時間,讓他的女人安全的逃離。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可是他的女人,一定要活着,一定要清白的活着。
處在絕望邊緣的女人,已經把自己完全的封閉,把外界的一切屏蔽在身外,可是那一聲炸吼卻是那麼的熟悉,像被人當頭敲了一棒,曾黎驀地轉頭。
熟悉的面孔進入視線,本已麻木的淚水也跟着氾濫,“墨之謙……”
“起來!快點離開!”墨之謙的單臂被昆納挾住,同時揮動拳頭砸了過去,頭一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墨之謙再次的提醒。
“快……走……”
“墨之謙!墨之謙,你怎麼了……”一股莫名的力量,支撐着曾黎快速的爬起,跳到地面向扭打在一起的兩人衝來。
本就體力不支,現在有又在分心,墨之謙已經被昆納整個的桎梏,膝蓋一下下撞向他的胸口。
看着那奔向自己的女人,墨之謙艱難的開口,“快……走……”
“墨之謙,墨之謙……”站在兩人的面前,曾黎一邊哭着一邊喚着,卻不知該怎麼辦。
墨之謙已經沒了還擊之力,昆納已經把他反剪了手桎在地面,騰出另一隻手一把抓住了曾黎的肩膀。
“啊……”的一聲驚呼,曾黎花容失色,心中的恐懼再次升騰,身體一偏也跟着向地面摔去。
情急之下,墨之謙轉頭,一口要在昆納的腿上,西方人沒有穿秋褲的習慣,只隔着一層牛仔布料,墨之謙一甩頭,生生的扯下了一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