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瑞轉了臉過來,一攤手,眉眼間都透着得意,“看到了吧,都說沒聽見。”
樑婷婷……
一大堆的籌碼還護在懷,看着一臉奸計得逞的男人,又掃了一眼牌桌上那三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男人,忽然就炸了毛!
把護着的籌碼一揚,有一大部分打在薛景豪的臉上。
“給你!都給你!就當老孃我付給你的嫖資!”樑婷婷氣憤的起身,抓了自己的挎包轉身就走,臨走前還不忘放狠話,點着薛景瑞的額憤憤道,“記着!以後隨叫隨到!”
薛景瑞笑了,眉眼間都透着愉悅。
“金主放心,保證隨叫隨到!”
“哼!”樑婷婷冷哼了一聲,傲嬌的轉身,經過沙發的時候,曾黎也跟着起身,“等一下,我和你一起。”
被薛景瑞戲弄樑婷婷心情不美麗,所以也不像之前那樣的熱情,睞了曾黎一眼,雖然沒說什麼卻也是停了步。
曾黎剛與樑婷婷並肩走出兩步,手腕一緊,被人從後面抓住。
伴隨着一聲無奈,“你跟着湊什麼熱鬧!”
是墨之謙,見她要離開,大步的奔了過來,沒抽完的半支菸還夾在指間,情急之下竟忘了分寸,曾黎驚呼一聲,不只是因爲手腕被男人鉗住,更是因爲疼痛。
“對不起!對不起,我大意了!”墨之謙趕緊丟掉指間那半截煙,樑婷婷淡淡的睞了二人一眼,又是一聲輕嘲的冷嗤,也不再等曾黎,邁了步,如一隻驕傲的天鵝走出包間。
“有沒有傷到,快讓我看看。”墨之謙臉上的驚慌和急切是那麼明顯,抓了曾黎的手腕拉至眸前仔細的查看,海米兒也好奇的伸了脖子過來,曾黎白皙的手腕上,一小塊橢圓的燙傷明顯,是墨之謙手中的那半截煙留下的痕跡。
“嘶……看着就疼。”海米兒誇張的齜了牙。
墨之謙捧着曾黎的手腕,送到脣前,一直不停的吹着,後者臉色算不上難看卻也並不好看。
曾黎感覺自己與墨之謙八字不合,遇見他,大傷小傷不斷。
以前是他有意爲之,現在,無意間都能讓她受傷。
這個男人太危險,以後要遠離。
牌桌那邊,薛景瑞把樑婷婷掀翻的籌碼一個個拾起來,從新放在牌桌上,一個個的數着。
李建豪支着下巴,吸了口煙,笑着挖苦,“三哥,就這樣把嫂子放走了,不是你性格啊!”一個月前,他可是扔下手中的工作跑去了歐洲把人給逮了回來。
薛景瑞財迷的把籌碼又收回抽屜裡,“放心,她跑不了!”
“哦?怎麼說?”李建豪又吸了口煙,丹鳳的眸子始終盯着薛景瑞手中的那些籌碼上,幾個月的薪水,一下子就輸光有些不甘,又轉眸瞥了眼一直悠然吸着煙休息的楚斯律,像似有默契般,剛好楚斯律也轉眸看向他。
視線交匯間兩個男人會心一笑,所有情緒都在不言中。
“她護照,身份證都在我這,想離開T市都難。”所以只能住家裡。
“被你扣下了?”
李建豪繼續和薛景瑞聊着,見那些籌碼已經全部收回抽屜,鳳眸裡的光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