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海米兒的嬌一喘,楚斯律滿意的勾了脣,脣舌移到海米兒的耳廓處輕輕的繚繞。
帶着蠱惑的聲音在海米兒的耳邊響起,直接鑽入耳膜,“米兒,告訴蜀黍,喜歡嗎……”
“……嗯……”海米兒再次不受控制的發出聲音,在楚斯律面前,她就像一張白紙,而這男人,就是出色的畫師,在她的身體上勾勒着一幅幅美麗絢爛的圖畫,引領着她一步步向自己靠近。
吻,繼續,溫柔的帶着技巧,情動的時候,他修長的指挑開了她睡袍的帶子。
“可以嗎?”
明明很渴望,海米兒卻是嚶嚶泣泣的拒絕,“……嗯……不要……”
不捨得嚇着身下的女孩,楚斯律只好繼續耐着性子的柔聲誘哄,……乖,不怕,就一下,一下好不好……”
套間外面,曾黎剛洗了澡,走出浴室就聽見套間裡傳出微弱的聲音,蹙眉遲疑了一下,出於人類好奇的本性,一邊擦着長髮一邊走過去將耳朵貼在門板上。
當楚斯律低磁的誘哄聲鑽入耳心,曾黎惡寒的打了個冷顫,撇了撇嘴折回了沙發裡。
一邊繼續擦拭着長髮一邊搖頭鄙視,沒想到楚斯律這麼紳士的男人也是一樣的悶騷,和墨之謙一樣,表面看起來像個禁慾系,背地裡經常說一些讓人難以啓齒的話。
雖然急着趕班機,可是又不好去擾了套間裡那二人的好事,長長的嘆了口氣把毛巾放在一旁抓了煙盒起來給自己點了支菸。
煙霧繚繞中,套間裡斷斷續續的聲音還在繼續,楚斯律的薄脣在海米兒的脣角溫柔的流連,繼續耐着性子的誘哄着,“乖,不怕好不好……”
“嗯……”
一聲呢喃從海米兒的鼻息溢出,似低吟又似在答應,楚斯律再次的吻住了她的脣,輕緩吮吻中一隻手已經悄悄的滑下,修長的指卡下自己的平角褲,然後挑了她的……
“叔叔!”海米兒驀地睜了眼眸,驚慌的看着面上的男人,迷離的小臉滿是委屈。
“米兒不怕……”楚斯律繼續安撫着,感覺到那層阻礙的時候心中有驚喜也有失落,因爲那層阻礙在告訴他,她只是海米兒,不是他的拉拉。
緊緊抓着楚斯律的肩膀,海米兒滿心歡喜,可是卻還在假意的驚呼出聲,皺着眉頭不停呼着氣,看着她“痛苦”的模樣,那男人便用自己的脣堵住了她的,把她的控訴和委屈全部的吞吃入腹。
親吻的時候還不忘繼續柔聲的安撫,“乖,忍一忍,馬上就不痛了……”
感覺很美好,他一直把她當做了他的小東西,之所以一直如此的耐心,其實他是有私心的。
和樑考拉第一次的時候,當時樑考拉痛苦的皺在一起的小臉至今記憶猶新……所以潛意識裡,他似在彌補。
聽着女孩嚶嚶泣泣的聲音楚斯律感覺自己心臟空缺的位置被填補了大部分,雖然心中還有遺憾,可是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這一次,他不會再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