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是吧?”二世祖點頭,在墨之謙面前轉來轉去,邪肆的脣角勾起一抹狠厲,說話間已經揮起了拳頭,迅速的向墨之謙襲去。
“今兒個本少爺就教教你!”
墨之謙身形向旁一側,一手還握着曾黎的手腕,僅一隻手,就將囂張的二世祖制住。
“誒呀呀呀,斷了,斷了快鬆開,鬆開……”二世祖連連哀嚎着,神色痛苦,揮過去襲擊墨之謙的那隻手腕被緊緊的鉗制,已經背到身後。
墨之謙冷冷的看着他,俊臉上的神情卻沒有一絲鬆動。
對墨之謙的身手,曾黎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瞭解的,雖然沒見過他和別人打架,卻也親身體會過。
多少次,他把自己反剪在牀上,就是用的這一招,哪一次都沒有留情過。
又有多少次,看着她,咬牙切齒,一拳咂在她的耳側,嚇得她閉了眼。
今晚的空氣有些稀薄,胸口有點堵,呼吸不暢。
曾黎掰開了墨之謙的大手,低頭揉了揉已經出現紅印的手腕,轉了身,如驕傲的天鵝,再次走到街道旁等車。
一輛淺灰的轎車從不遠處駛來,在曾黎面前停下,沒做任何猶豫,曾黎拉開副駕的門坐了進去。
“誒呀,誒呀,那女人已經走了,可以放手了吧?”看着淺灰的轎車開遠,二世祖扯着嗓子提醒。
甩開二世祖的手腕,墨之謙俊臉如冰,回頭看了一眼灰色轎車離開的方向,大步的走向停在路邊等候的專車。
張好推開副駕的門小跑着去後面拉開車門,待墨之謙坐進去時,還試探的問了句。
“總裁,要追上去嗎?”
“最近很閒?”關上車門之前,墨之謙冷冷的瞥他一眼。
張好一怔,待反應過來後忙不迭的搖頭,“沒有,總裁,我最近精神不太好,總愛胡言亂語。”
“精神不好去精神科,公司不養精神病患者!”
冷冷的一句,墨之謙啪的拉上車門。
“是,總裁,我明天就去。”張好對着關上的車門點頭哈腰,然後向副駕走去,一邊車門一邊擡手拍了自己一巴掌,“讓你嘴欠!讓你嘴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carry,那男人好帥哦!”架勢室上,開車的年輕女人透過後視鏡看向路邊那道偉岸的身影,忍不住讚歎。
“嗯,”曾黎靠在靠背上,闔了眼懶懶的應了一聲。
“你們認識?”駕車的女人開啓八卦模式。
“不認識。”毫不猶豫的三個字,脫口而出。
“那他爲什麼幫你解圍?”
“小蠻,是不是話太多了?”曾黎睜了眼眸,清冷的眸中哪還有一絲嫵媚,“要我向花姐彙報?你做事不利偷偷的開小差?”
“別,別,carry姐,您就看在我付出比你多,賺的比你少的份上就饒了我這回好不好?”
曾黎轉臉看向車窗外,神情有些恍惚。
“做我們這一行,誰付出的都不少。”
“可是你們只需付出智商,我付出的是身體誒!”
小蠻不滿的牢騷,“你知道嗎?那個唐老闆有多噁心,變態……”
曾黎收回眸光,冷嗤一聲,“不滿意可以向花姐申訴,每個人都是憑自己的本事謀生!”
曾黎的言語中,是毫不掩飾的鄙夷,透過後視鏡,小蠻不滿的皺了下鼻子,小聲的嘀咕,“什麼憑本事,還不是因爲我沒你長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