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楚斯律挑眉,脣角透着明顯的玩味,樑考拉搖頭,呵呵的笑着不肯承認,“怎麼會?您長得養眼又好相處,我怎麼會怕您呢。”
“那爲什麼坐的那麼遠?”楚斯律發現,原來逗弄一隻剛成年的小奶貓比打牌還有趣,看着小奶貓明明一臉的防備可還是嘴硬的不肯承認就覺得心情大好,單臂搭在靠背上,悠悠的抿了口洋酒,很是慵懶愜意的模樣,無意間都透着紳士優雅的風度。
曾經,即使他什麼都不做,都會讓那些女人瘋狂,可惜,樑考拉的重點不在這裡。
呵呵的笑着說,“您……長得太帥了,上學的時候老師講過,美好的東西只可遠觀而不可靠近褻玩也!”
楚斯律誇張的蹙了眉,小奶貓雖然沒什麼文化不過一張小嘴卻像抹了蜜一樣甜。
沒再繼續逗弄,楚斯律探身放下酒杯摸起鐵質的煙盒,從裡面取出一隻雪茄咬在牙齒間。
“蜀黍?”樑考拉喚了一聲,楚斯律擡眸,鉑金的打火機在指間靈活的把玩着,樑考拉指了指咬在他齒間的雪茄,“這個……好像不能抽太多。”
聽人說一根雪茄可以抽上一星期,要不然會尼古丁中毒而導致頭暈,如果不是帥蜀黍答應給她小費她纔不會好心提醒。
“煙癮犯了,沒有別的。”楚斯無奈的攤手。
“內個……如果您不嫌棄的話我有,”
樑考拉從小牛仔的上面口袋翻出一包煙,十幾塊的普通大衆貨,從裡面抽出來一根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您還是抽雪茄吧,我的太拿不出手了。”
楚斯律沒說話,把齒間的雪茄放在矮桌上對着樑考拉勾了手指。
“您……真的要啊,”
“拿來一支,”
樑考拉從煙盒裡抽出一支遞了過來,十八歲的人生第一次感到寒酸。
“點着。”
楚斯律沒有接,淡淡的吩咐,“哦”了一聲,樑考拉把煙含在脣上開始全身上下的摸大手機,“啪”的一聲,很是清脆的聲音在面前響起,是楚斯律點燃了打火機,“哦,謝謝,”
就着楚斯律的手,樑考拉吸了兩口,指間的煙剛剛點燃就被楚斯律給要了過去。
“拿來。”
樑考拉……
看着伸在面前的修長手指,懵逼了幾秒之後說,“沾了我的口水了,”
楚斯律挑眉,“你不是還強吻了我?”
“我那不是迫不得已嘛,”樑考拉挎着一張小臉解釋,楚斯律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對着她指間的煙支了支下巴,在樑考拉把煙拿過去的時候,似不經意的問,“你很缺錢嗎?”
樑考拉的雙手搭在膝蓋上,上下的搓了搓,說,“缺錢倒談不上,不過這個年頭誰又會嫌棄錢多!”
雖然臉上畫着濃妝,可是厚厚的粉底還是沒能掩飾她臉上的悲傷和失落。
如果家裡有錢母親的病或許還能多維持一段時間。
把樑考拉臉上的神情盡收眼底,楚斯律拿了酒杯,“喝酒。”
“嗯嗯,喝酒。”樑考拉立刻換上開心的模樣,雙手舉起酒杯和楚斯律碰上,“帥蜀黍,你是我見過最帥,最好相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