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是非男人不可,只是,她還不是很老,還有大半的人生要走,她不想孤獨終老。
只想在歸隱之後,找個可以聊的來的人,在精神上尋個飽滿的陪伴。
現在看來,似乎這個簡單的要求,都難以實現。
曾黎將自己封在自我恐慌的世界裡,對兩個男人的明爭暗鬥,根本沒有反應。
只是,她的不抗拒看在墨之謙的眼中,便是一種默許,一種與付文迪沆瀣一氣,站在一起,對他敵對的默許。
眸中的冷意更甚,長臂一展,握了曾黎的手腕,用力,把她帶離付文迪的桎梏。
恍惚中,曾黎向前一個趔趄,撞在墨之謙的胸.膛,擡眸,對上的,是男人透着玩味的俊臉。
“姐,你覺得我的話是不是很有道理?”
墨之謙有意咬重“姐”這個稱呼,可是,曾黎卻從他的言語裡讀出咬牙切齒的味道。
眨巴了一下眼眸,曾黎處在怔愣中。
他……剛纔說了什麼,根本沒有留意到,所以,也不知該怎樣迴應,正不知所措間,就見那緊握手腕的男人忽然勾脣一笑,黑曜的眸中都蘊了寵溺。
“談正事的時候溜號,看回去家裡怎麼懲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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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之謙的話明顯也隱晦,作爲一家人,他的話無可厚非,可是若是仔細的揣摩,就會給人浮想聯翩的感覺。
付文迪垂在空氣中的那隻手,修長的指緊了緊,白皙的俊臉晦暗不明。
這男人,現在是準備明着跟他搶嗎?
連妹夫的身份都不顧及了?
真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
曾黎很快反應過來,向後一步,與墨之謙拉開安全的距離,收了手腕回來,轉身,看向面色陰鬱的付文迪,展脣,眸裡笑意淺淺。
“付總,你不是過來叫我一起吃午餐?快點走吧,要不然下午上班遲到了張秘書又有的說辭了。”
張秘書看曾黎不順眼,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曾黎沒做助理之前,所有泡茶煮咖啡的事都是總裁秘書的分內之事,自從曾黎來了之後,她這個秘書,與小區大門口收發室裡的大爺工作差不多。
所以,對曾黎很有看法。
付文迪不及迴應的時候,曾黎已經走到衣架前摘下自己的外套,搭在臂彎,然後拉了付文迪的手腕,一同向辦公室門前走去。
“走吧,走吧,剛好我都餓了,不過,說好了,這頓你請。”
想到身後還有另一個的存在,付文迪化被動爲主動,抓握了曾黎的手放在自己的臂彎,垂着的視線,薄脣略揚,“好,我請。”
三個字,溫柔又寵溺。
辦公室裡,墨之謙還坐在曾黎的辦公桌上,抓起上面的藍色本夾子,啪的摔了回去。
這女人,是故意在做給他看嗎?
看晚上怎麼收拾她!
起身,墨之謙邁開長腿追了出去。
他的女人,怎麼放心與一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單獨相處。
要是被站了便宜可怎麼辦?
吃虧的,還不是自己。
最終,午飯是三個人坐在一起。
日本料理店裡,雅間的小方桌前,三個人各執一邊。
對面而坐的兩個男人,各懷心思,在彼此的認知裡,對方都是道貌岸然,不分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