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纔沒哭。”呶了嘴脣,曾黎傲嬌的說。
笑意在眸底蘊開,墨之謙黑曜的眸都漸漸彎起,俊臉前傾,額頭抵着曾黎的,以最親暱的姿態看着她,此時,曾黎在墨之謙的眸底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傻女人,不開心的時候就該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表現出來,柔弱的女人才惹人疼。”
曾黎……
爲墨之謙莫名其妙的話怔愣了一瞬,幾秒後嗤笑一聲,說,“可是Jon喜歡獨立自信的女人!”
看似一句隨意的話,可是墨之謙清楚,這內容在提醒他,Jon纔是她的男人,而不是自己。
懲罰性的,在曾黎脣上重重的咬了一下,咬牙切齒的警告,“以後離那個洋鬼子遠點,不許和他再有來往!”
曾黎剛要開口,說些反駁的話,墨之謙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鈴聲響起。
是一首通俗歌曲的旋律,很普通,可是墨之謙清楚,是專門爲曾慧雲設定的鈴聲。
斂了神情,墨之謙伸手去拿辦公桌上的手機,一手攬着曾黎的腰上,不讓她離開。
“慧雲?”接起電話,墨之謙的情緒沒什麼波動。
“之謙!”聽筒裡,曾慧雲的聲音聽上去很興奮,“康復醫院的醫生說,只要再繼續鍛鍊幾個月,我就可以依靠柺杖行走了!”
“好,”
一個字溢出,墨之謙彎了脣角,俊臉的輪廓都跟着變得柔和,看着男人漸變的情緒,曾黎的心中有什麼在慢慢的升騰,很不舒服,伸手去扒箍在腰上的大手,想要離開。
墨之謙卻收了些力,沒能如願,曾黎只好把臉轉向一旁,嫵媚的眸底,清冷一片。
“之謙,你不替我高興嗎?”見墨之謙只說了一個好,曾慧雲不解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曾黎聽的清清楚楚。
“高興。”墨之謙說,脣角始終揚着弧度。
胸口有些堵,曾黎再次想掰開墨之謙的桎梏,那隻大掌還是緊緊收在腰間,曾黎來了脾氣,一邊掙扎一邊不悅的吼道,“墨之謙!你放手!”
電話大頭,曾慧雲脣角的笑容僵住,抓着手機的手都不自覺的收緊,仔開口時,聲音顫顫的,“之謙……”
“我在聽。”電話裡,男人的聲音溫潤好聽,可是曾慧雲知道,此時,他的身邊,陪着另外一個女人,一個讓她憎恨,卻又無能爲力的女人。
“姐……在你你身邊?”曾慧雲咬了脣,多希望墨之謙否認,哪怕騙她一騙也是好的。
墨之謙黑曜的眸看向曾黎,脣角的弧度不減,甚至還傾了身過來,在曾黎沒防備的狀況下在她脣上啄吻了一下,說,“嗯,帶她男朋友來公司參觀。”
有什麼破碎的聲音,相似來自於心底。
擔心墨之謙會承認,可是,這樣的說辭,心中又很不舒服,看着墨之謙,視線交匯間,曾黎的面上沒有多餘的神情,在男人蘊笑的脣再次壓向她的時候,忽然把臉扭向一旁,避開。
就聽墨之謙說,“先不聊了,晚上接你回家的時候告訴你個好消息。”
雖然曾慧雲與曾黎看上去姐妹情深,可是他心裡清楚,其實曾慧雲對自己的姐姐心裡是排斥的,有好幾次他聽見她們的對話,並沒有表面那麼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