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聽你的。”曾慧芸換上笑臉,卻在轉頭看向曾黎時挑了眉,臉上盡現得意之色。
曾黎跟着墨之謙後面走出別墅。
今天墨之謙選的風衣也是駝色,雖然比曾黎的顏色要深一些,不過怎麼看都是情侶裝。
看着二人先後出去的背影,曾慧芸的眸子緩緩眯起,忽而,脣角勾起一抹陰冷,看着二人離開的發現,對着身旁伸手。
“把手機給我!”
尚慕,有錢人聚集的地方,集洗浴,KTV,橋牌娛樂爲一體的私人會所。
墨之謙親自駕車,曾黎坐在後面,對於大多數男人來說,副駕,是自己女人的專席,神聖不可侵,只有自己的女人才可以坐在這個位置。
可是此時二人的坐法,墨之謙倒有點像曾黎的專職司機,只是這個司機要比普通司機帥上很多。
黑色的賓利在會所門前停下,如駕駛室走下的男人,沉穩大氣,又帶着不容忽視的貴氣。
墨之謙沒有紳士的幫曾黎拉開車門,而是直接走向會所的大門。
曾黎自己走下來,踩着幾釐米的高跟鞋,和墨之謙保持着一定的距離走向會所。
頂層的棋牌室,楚斯律,薛景瑞,李建豪還有一個不知名的男人,早就先一步來到會所,幾個男人倚在沙發裡,叼着菸捲正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着。
“二哥怎麼還沒到呢?”薛景瑞拂袖看了眼腕錶,每次聚會幾乎都是最早到的一個,今天發小從海外歸來反而遲到了。
李建豪吸了口煙,嗤笑一聲,“等他家的病美人呢。哥幾個應該清楚,帶女人出門最是麻煩!”
“你說二哥要帶慧芸來?”薛景瑞不太相信的蹙了眉,雖然曾慧芸從小就給跟在哥幾個身邊,可是這種男人聚會的地方帶自己女人來還真挺尷尬的。
“不是,是他家那個冷美人。”李建豪仰臉吐出一個菸圈,有點不以爲然。
“那個毒婦?”幾乎是下意識的,薛景瑞開口。
“景瑞!”楚斯律蹙眉沉聲提醒了一句,兄弟暖牀的女人,再不濟也不能在背後說壞話。
“呵,”李建豪又吸了口煙,再次吐出一個菸圈,薄脣輕勾,看上去有點吊兒郎當的。
“三哥,嘴還是積點德吧,外一哪一天二哥動了請也說不準的。”
“呸!”薛景瑞狠狠的啐了一口,“除非二哥眼睛瞎了纔會對那個惡毒的女人動心!”
“話可不能這麼說,”李建豪又吐出一個菸圈,疊在一起的二郎腿晃呀晃的。
“說不定二哥現在就動心了呢。”
“呸呸呸!烏鴉嘴,”李建豪的話換來薛景瑞一連串的啐,最後狠狠的啐了一口道,“我打賭,二哥纔不會看上那種女人!”
“要是看上了呢?”李建豪叼着菸捲,斜眼看着薛景瑞。
“二哥要是看上了我自挖雙眼!”
李建豪冷嗤一聲,收回視線,“你就等着挖眼睛吧。”
兩人爭執中棋牌室裡另外兩個男人一直一言不發。
楚斯律不搭腔是因爲根本不想幹涉兄弟的家事,而另外一個,楊天勝,雖然沒說什麼,不過一雙銳利的眸早已緊緊眯起,狠狠的嘬了口指間的煙像似在算計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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