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蘭兒說完就掛了電話,開啓手機照相功能給病牀上奄奄一息的樑考拉拍了張照片,然後給楚斯律發了過去。
握在掌心裡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楚斯律拿起點開微信,入目的,是一張讓他痛不欲生的畫面。
病牀上的女人僅清晰的一半臉上毫無血色,而令一半……
咬了咬牙,楚斯律退出界面又翻出海蘭兒的號碼撥了過去,壓低的聲音透着咬牙切齒的恨意。
“海蘭兒,你到底想怎樣?”
“條件我不是說了?”海蘭兒輕笑着回答。
“不可能!”楚斯律咬牙,態度堅定。
電話等了那端,海蘭兒也斂了笑意,臉色一凜,冷冷的說,“做不到就不要給我打電話。”
說完,再次掐斷通話。
楚斯律把手機緊緊的握在掌心,森冷的眸緊了緊,把手機一收大步走出海家的別墅。
“神經病!”黃敏珠對着他的背影嗤了一聲,待楚斯律走出去之後也拿了手機給女兒打電話。
房間裡,海蘭兒剛把手機放進挎包,鈴聲又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接起的時候聲音明顯的不耐,“媽這麼晚了什麼事?”
“蘭兒,快跟媽說說,你把那個小賤人怎麼了?”黃敏珠的聲音透着欣喜,想着自己女兒把樑考拉藏了起來心裡就痛快。
一對狗男女,當初可是沒少讓她的寶貝女兒傷心。
“媽,您就別打聽了,我馬上回去!”海蘭兒不耐的掛斷電話,放回挎包裡,離開之前還冷冷的吩咐醫護,“不用管她的傷口,留口氣就行,聽見了沒!”
“是。”醫護略垂了頭答應。
海家別墅的大門前,楚斯律坐在駕駛室裡,一手搭在車門上一手夾着根菸,吞雲吐霧的時候,黑眸微微的眯起,像似在想着什麼心思。
不知過了多久,遠處打來一束光,楚斯律驀地提起精神,狠狠的吸了口指間的煙,然後按進菸灰缸裡。
看着對面的車輛向自己駛來,在大門前停下,海蘭兒從駕駛室裡下來的時候楚斯律也推開了車門。
似乎料到楚斯律會在自家的門口堵截,何況遠遠的就看見他的座駕停在自家的門前,海蘭兒的臉上不見一點驚訝。
甩手車門把車鑰匙放進包包裡,笑看着那渾身上下透着冷煞的男人,說,“等了很久了吧?”
“海蘭兒,除了那個條件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楚斯律甩上車門,緩緩的走向海蘭兒,後者身形一動靠在了自己的車身上,似笑非笑的模樣滿是風情,挑了眉“哦?”了一聲,問,“我要你的公司你也答應嗎?”
面對海蘭兒提出的非禮要求,楚斯律黑眸緊了緊,來到她的面前,說,“可以,只要你把拉拉還給我。”
錢沒有了可以再賺,可是他的拉拉卻不能沒有他。
見楚斯律如此的毫不猶豫,海蘭兒嗤笑了一聲,擡手覆在楚斯律的臉上,緩慢的滑動間忽然湊了臉過來慢條斯理的說,“可是我就想要你,怎麼辦?”
楚斯律……
微緊的黑眸中蘊着危險的光芒,忽然的身體向前一傾,把海蘭兒壓制在自己的胸膛和車身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