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廚房的門前,看着墨之謙,脣角的嘲諷明顯,冷笑一聲。
“墨總,您要是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原來您對您的大姨子這麼照顧。”
“那是,一家人嘛。”墨之謙大言不慚的回,把平底鍋裡的火腿翻了面,揚起的眉梢是他的不屑。
如果說以前還在意曾黎在付文迪手下工作,那麼現在,他根本就不再把這男人放在眼裡,一個只會在研究室裡對着機器研究的書呆子,快四十了,連個女人都沒有,想來要麼情商低,要麼生理有缺陷。
墨之謙認爲是後者。
別問他爲什麼,沒有原因,就是後者!
“呵!”一聲冷笑,再次響起,一大清早兩個同樣優秀的男人就站在一起夾槍帶棒。
付文迪開口,慢條斯理的語氣卻帶着咄咄逼人之勢。
“墨總,有件事我覺得您好像忘了。”
“什麼事?”墨之謙轉了眸,眼皮子輕撩間明顯的不屑,然後又轉了回去,繼續爲曾黎做早餐。
“多年前,不是您把您的大姨子強勢的囚禁在身邊,讓她痛不欲生,最後想用輕生解脫?”
付文迪慢條斯理的語氣,卻如毒針一般,看似細小,實則一旦擊中便是致命。
墨之謙翻轉火腿的動作停下,俊臉轉過來時黑眸微寒,連出口的話都如淬了冰一般。
“你聽誰說的?”
“哼!”又是一聲冷笑,見墨之謙中招,付文迪的臉色也舒緩了一些,“這個,當然是……”
“墨之謙!你在……”曾黎的聲音從臥室傳來,很是愉悅,連竄過來的身影都是風風火火的感覺,當看見廚房門前站着的付文迪,愉悅的聲音戛然而止。
勉強的扯了扯脣,“付,付總,您起來了?”
似乎現在纔想起,公寓裡還有第三個的存在。
“曾黎,你說的!”墨之謙的眸越過付文迪看向曾黎,遠遠的,曾黎都感覺到他的冷意。
“什麼?”曾黎不明所以的蹙了秀眉。
“你告訴他的?”
墨之謙擡手一指,骨節分明的指明明很是養眼,可是此時,如劍,堪堪指向付文迪的臉。
曾黎心中一驚,不知道她沒起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不過,看現在的畫面相處的應該不是很愉快。
擔心墨之謙一怒之下會對付文迪動手,忙不迭的上前,抓了付文迪的胳膊把他護在身後,揚着下巴蹙眉吼向墨之謙。
“墨之謙!一大早的你想幹什麼?”
墨之謙黑曜的眸緊了緊,落在曾黎抓握付文迪胳膊的手上,別在後面,生怕自己會把他怎樣?
脣角一勾,墨之謙連着發出冷笑。
“呵!呵呵!曾黎,你好樣的!”都下這句,扔下鍋鏟,越過門前的二人,大步向公寓的門走去。
聽見那一聲響亮的關門聲,曾黎的心也跟着一震。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甚至都想不明白爲什麼會變成這樣,昨天晚上,還是很愉快的相處,很舒服的感覺,怎麼一覺醒來就變成這樣了呢?
付文迪的眸光一直隨着墨之謙而動,看見他生氣的離開,薄脣勾起一抹弧度,那是勝利者的笑容。
收回視線,看着面前身形僵硬的女人,脣角的笑容不見,“carry,墨總怎麼會在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