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墨之謙轉了醫院,京都市區的一家醫院,那裡的設施條件好,雖然黎正國反對,可是曾黎還是堅持留在醫院照顧。
薛景瑞和李健豪接到消息趕來京都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以後。
曾黎被綁架的事墨之謙沒有和兄弟提起,不想牽扯出她之前的職業,所以謊稱遇了劫匪,傷勢也不嚴重。
兩個男人杵在墨之謙的病牀前,看見自己的好兄弟受了傷不僅沒有一點同情和關心,薛景瑞反而還一直嘖嘖個不停。
“二哥,你這追妻路可比我曲折的多,想當年我把婷婷追回來也就是國內國外的多飛幾次,雖然辛苦卻也不至於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話說,您這是苦肉計呢還是苦肉計?不就是想把嫂子帶回家嘛,至於對自己下這麼狠的手嗎!”
面對兄弟的調侃,墨之謙直接冷了臉,“曾黎,把他趕出去!”
“景瑞,你就不能正經點嗎!”曾黎無奈,合着大老遠的過來就是爲了惹他男人生氣。
“好,正經,正經。”薛景瑞笑着敷衍,然後在病牀前的椅子坐下,開始“一本正經”的關心。
“二哥,傷的嚴不嚴重,快讓兄弟看看,臉都快破相了,誰他媽這麼缺德,不知道二哥是靠臉吃飯的嗎……”
曾黎……
不等墨之謙再次發飆,薛景瑞後衣領子一緊,被李健豪給拎了起來。
“幹嘛呀,沒個大小,”薛景瑞不滿的牢騷,李健豪卻是已經坐在了椅子上。
“我看看,”身爲醫者,一眼就能看出墨之謙臉上的傷不像他說的那樣輕巧,左側的眼角粘着紗布,至今眸裡還泛着紅。
李健豪把紗布輕輕揭開,眼角的位置兩針縫合明顯。
把紗布粘回去,李健豪看向曾黎,“嫂子,二哥檢查的片子呢?”
“哦,在這裡。”曾黎怔了一下,轉身走到櫃子前打開櫃門把裝片子的口袋拿了出來。
李健豪跟了過去,取出片子看了看,沒說什麼,交給曾黎後折身回到病牀前面色也顯得嚴肅,“二哥,那兩根肋骨不是鬧着玩的,儘量少坐着少動……”
墨之謙背部匕首刺下來的傷口很深,還傷了兩根肋骨,其中一根更是被匕首刺斷……思維縝密的人馬上就能想到,事情不像他說的那麼簡單,如果真是遭遇劫匪應該是正面衝突而不該是從背面襲擊。
又看了眼曾黎臉上明顯的淤青,李健豪又說,“二哥,有什麼事別一個人扛着,我們是兄弟。”
墨之謙心中動容,不過,“有些事必須靠自己才能解決。”
“嗯,”李健豪點了點頭,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迫不得已,像楚斯律和樑考拉,這一次沒能來京探望,就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煩,雖然他們是兄弟,可是有些事他們真的無能爲力。
比如,墨之謙來京都追妻,比如,樑考拉被父親威脅相逼……
“你是打算一直留在京都還是回T市?”
李健豪問,墨之謙卻是轉眸看了看曾黎,“還是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吧。”
言語中透着無奈,雖然外公沒有強制性阻攔曾黎在醫院陪護,可是,他也沒答應他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