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裡,薛景瑞邁出電梯直接向白霜的房間走去,剛來到門前,還不及敲門,房門卻是已經拉開。
白霜一襲薄紗的長裙站在房間裡,看着薛景瑞顯得羞澀,開口,聲音很是溫柔,哪還有剛纔砸東西的兇悍模樣。
“你來了呀。”
將白霜上下的打量了一遍,薛景瑞笑起來的時候很是邪肆,不正經的男人,微笑的時候總是習慣了斜着脣角。
大步進去,房門還沒有關上,薛景瑞的長臂便將白霜裹進了懷裡,“有沒有想我?”
“想,”白霜委屈的噘了嘴,“不過知道你忙,只好忍着想念等你忙完。”
“嘖嘖,這張小嘴真是討巧。”薛景瑞擡手,修長的指捏了捏白霜的下巴。
把門踢上,裹着她一同向裡面走去,白霜卻是不高興的仰着小臉看着他,“薛總就只喜歡人家的小嘴嗎?”
想着這張小嘴討他歡喜時賣力模樣,薛景瑞脣角的笑意更加邪肆,“當然,這裡和下面都喜歡。”
“討厭!”白霜佯裝不高興的捶了他一下,薛景瑞在沙發裡坐下,白霜很是討巧的主動圈了他的脖頸撒嬌,“今晚留下來好不好?”
每次都是完事了就離開,好像她這裡是客棧。
“看你的表現。”
“薛總,要怎麼表現你才肯留下來,”說話的時候,白霜有意的用胸脯蹭着薛景瑞,薄紗的長裙,裡面沒有穿內衣,雖然是黑色,可是那兩個暈點卻是時隱時現。
“把我累的沒了力氣就不會回去了,”薛景瑞輕佻的捏了她的鼻子,白霜卻是繼續不滿的撒嬌,“你這麼強壯,人家這麼柔弱,哪一次不都是我先求饒。”
白霜很會討男人的歡心,他清楚男人都喜歡被女人誇獎,尤其是在那方面,女人越顯柔弱,男人就會越喜歡。
“算你有自知之明。”薛景瑞在白霜的脣上重重的咬了一下,白霜驚呼一聲,佯裝不高興的說,“每次都是你欺負我,不行,我也要咬回去……”
說完,主動的含了薛景瑞的脣……
這一晚薛景瑞在白霜這裡留宿,因爲已經有樑婷婷那個擋箭牌,他再不需要匆匆的趕回家裡。
早上,薛景瑞站在鏡子前,系領帶的時候,看見脖頸上的那處咬痕脣角斜斜的勾起,這女人真是浪,做了幾次還叫着“還要……”不過女人越是這樣男人越喜歡,他還年輕,有的是精力和力氣。
臨走之前,薛景瑞來到牀前丟了一張卡給白霜,看着那張銀行卡,白霜不但沒感覺不到高興反而還很心塞,每次走之前他都會這樣,好像她是一個妓一女而這張卡就是嫖一資。
“薛總,”白霜伸臂纏了薛景瑞的脖頸,露出的上半身佈滿紫色的痕跡,“晚上還來不來?”
“寶貝,最近有些忙,等忙過了這陣子再來看你。”
“可是明天我就要飛走了呀,”白霜還在做最後的努力,薛景瑞卻說,“沒關係,去哪拍戲告訴我地址,我飛過去看你。”
“就知道敷衍我,”白霜不情不願的放了手臂,薛景瑞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蛋,“這次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