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格森不悅的瞥向自己的太太,低聲呵斥,“我做事有自己的分寸!”
不想夾在兩夫妻之間,何況海格森已經答應不會追究,楚斯律再次的躬身道謝,“海老,夫人,那就謝謝二位了,”
轉向楚斯律,海格森又是一副呵呵的笑模樣,“不必這麼客氣,以後常來家裡玩。”
“我會,”楚斯律謙虛的頷了首,然後離開。
走出海家的大門,別墅裡黃敏珠還在埋怨着丈夫海格森,“格森,你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又不追究了,蘭兒被傷成那樣……”
“女人家家,懂得什麼?我不追究自有自己的道理……”
坐進駕駛室,楚斯律長長的呼了口氣,雖然不清楚海格森爲什麼忽然間就改變了主意,不過只要小東西不必承受法律責任就好。
這邊剛緩了一口氣,回到公司,看見放在自己辦公桌上快遞的袋子楚斯律不解的蹙了眉。
抓起座機叫了內線,“唐助,進來一下。”
幾分鐘後,唐助理敲了敲門進來,“總裁,什麼事?”
“這個是哪來的?”
楚斯律拿起辦公桌上不大的快遞袋子,上面只有他辦公室的地址卻沒有發件人的信息。
看着楚斯律手中不足十釐米長的塑料袋,唐助理解釋,“哦,半小時前一個快遞員送過來的,說有一份您的快遞,當時您不在我便代您簽收了。”
再次的看了看手中的快遞,楚斯律淡淡的吩咐,“出去忙吧,”
唐助理應聲出去,楚斯律也從抽屜裡拿了工具把快遞袋打開,像是什麼卡片之類的外面包了一層衛生巾,褪去外面的衛生巾,一張銀行卡進入視線。
是他給樑考拉的那張,每個月他都會給她打零用錢。
“小東西,這是想和我劃清界限?”楚斯律好笑的自言自語,自從那天拒接了她的電話之後就再沒打來過,晚上也沒有回來他的別墅住。
而他也沒有主動給她打電話,之所以不聯繫就是想冷落她幾天,讓她自己好好的反省,以後做事再不會這麼衝動。
現在看來小東西顯然是誤會了自己的用意。
拿着那張銀行卡看了又看,然後放進辦公桌的抽屜裡。
沒有了“金主”,樑考拉又開始爲生活打拼,白天繼續去街道上發傳單,下了班之後回到出租屋裡衝了個淋浴隨便的煮了碗麪條又去夜場上班。
站在舞臺上,一身的皮衣褲馬丁靴,沒有戴紫色的髮套,一頭的長髮編了無數個髒辮。
畫了綠色的眼影,睫毛也拉的長長的,大紅的朱脣特別的顯然,一開口,別緻的烏鴉嗓是她的特點,和她小小的身體一點都不協調。
靠在沙發裡,楚斯律漫不經心的搖晃着紅酒杯,脣角勾着明顯的弧度,平心而論,他的小東西很有明星範,小小的年紀站在舞臺上自身散發出來的氣場一點都不輸給職業的歌星。
一曲完畢,有服務走到舞臺前指着某個方向和樑考拉耳語了什麼,楚斯律知道,是有人點她的歌,音樂響起,樑考拉對着話筒說了一些祝福的話語,然後又繼續演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