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之謙!”曾黎終於沒辦法再繼續忍受,瞪着墨之謙,白皙的臉蛋蘊着紅暈,惱羞成怒的她一開口語調也微高。
“你能不能閉嘴!”
“好,”一個字是他的寵溺。
李建豪……
紅酒杯還停在脣前,嚥了咽吐沫,像見了鬼一樣看着墨之謙。
如果他沒失憶的話以前好像對曾慧雲都沒有這樣溫柔過吧。
楚斯律淡淡的瞥過來一眼,脣角的笑意染了眉眼,伸手,把李建豪拉了回來,“好了,別看了,羨慕就自己也去找個女人回來。”
李建豪……
本來他抱着單身態度的,現在……就更不想找女人了,看看二哥,商場上叱吒風雲,可是到了女人面前,瞬間就變了溫順的貓咪了。
他纔不要像他學習呢!
海米兒跳下舞臺小跑着過來,把邁放在矮桌上,一扭身坐在楚斯律身旁,笑着問,“楚叔叔,我是不是做了一件好事?”
海米兒仰着小臉,像個等待老師誇獎的孩子。
“是,你做了一件大好事。”楚斯律擡了手,帶着薄繭的手掌覆上海米兒的發頂輕輕的撫摸,眉眼間一片溫柔。
“誒呀,幹嘛,我又不是你養的貓,幹嘛這樣摸我頭髮!”海米兒不高興的控訴。
“如果你願意,我就把你當貓養。”
另一邊坐着的李建豪抱着肩膀抖了抖,嫌棄的往旁邊移動了身子,離他們遠一點,早知道會是這種畫面,他就不該來!
看他們一個兩個的撒糖,齁也被齁死了!
“少來!”海米兒嫌棄的撥開楚斯律的大手,然後嘟囔了一聲,“我纔不要當動物呢,做人多好!”
楚斯律……
被海米兒天真的話語逗得笑出了聲,胸膛不停的顫動是他的愉悅。
另一邊,曾黎看着二人的互動,不明所以的問,“他們兩個怎麼回事?”
“什麼?”墨之謙轉了眸子,垂着的視線落在曾黎的臉上,氤氳的燈光下俊臉的線條都跟着柔和。
“樑考拉怎麼改了名字?還冒出來一個有錢的父親?”曾黎沒有羨慕嫉妒恨的意思,完全是好奇,好奇她怎麼改了名字,好像和楚斯律……也不像之前那麼親近了。
三年前,兩人可是皮厚到的很,當着大傢伙的面討論牀事,至於擁抱接吻之類,簡直就是小兒科,只要樑考拉主動,楚斯律時刻準備着迎合。
現在看二人的相處方式,好像是剛認識的朋友,並不怎麼熟悉,楚斯律看着她時,雖然眉眼溫柔,可是有時候會走神。
而樑考拉對楚斯律,明顯的沒有三年前那樣依賴,好像真的拿他當叔叔一樣尊敬對待。
墨之謙挑了俊眉,瞥了眼那一邊的男女,漫不經心的說,“不管他們。”
心中卻在爲楚斯律祈禱,大哥呀,連他的女人都看得出來,海米兒就是失蹤的樑考拉,可是隻有他自己,還在當局者迷呢。
李建豪越來越覺得沒勁,雖然他不羨慕,可是被四個人同時撒狗糧也是起得夠嗆。
把紅酒杯往矮桌上一放,擡手看了眼腕錶上的時間,蹙眉嘟囔了句,“三哥說他馬上就到,這一馬上就是一個多小時,是還沒買馬呢,還是沒上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