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瑞,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樑婷婷也是趴在牀上的姿勢,現在是整個身體都被薛景瑞壓着,根本就沒辦法起來,喝了酒的男人,身體重力就會加重,只短短的幾秒,她已經覺得透不過氣。
身上穿着單薄的連衣裙,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清晰的感覺到貼在背上的心跳聲,還有,他炙熱的體溫。
心中五味雜陳,曾經,她是那麼的渴望,可是,直到她已經心冷,他才一點點向自己靠近。
“樑婷婷,我不會放手,不放手!”薛景瑞孩子氣的把樑婷婷摟的更緊了一些,突然的動作,勒的樑婷婷咳了起來,咬牙切齒的控訴,“薛景瑞,你要把我壓死了!”
“壓死了纔好,看你還敢和我鬧離婚!”雖然這樣詛咒,薛景瑞還是翻了身,向旁邊一轉躺在了牀上,當然,一雙手臂還有長腿,把樑婷婷箍的緊緊的。
胸膛貼在樑婷婷的背上,雙腿把樑婷婷的下身絆住,就像和敵人格鬥一樣,躺在牀上把樑婷婷死死的鎖住。
樑婷婷……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薛景瑞喝了那麼多的白酒一定以爲他是在故意,無語的嘆息一聲說,樑婷婷淡淡的說,“景瑞,別鬧了,我該回去了,”
“樑婷婷,我說了不放手!”薛景瑞咬牙切齒的說,俊臉埋進樑婷婷的後頸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薛景瑞!你屬狗的!”樑婷婷驚呼一聲伸手摸向了後頸,薛景瑞的俊臉還埋在那裡,咬過了之後,脣舌落在上面溫柔的舔舐着……
突然的溫柔,樑婷婷的身體驀地緊繃,伸向後面的手落在薛景瑞的頭上,咬着下脣忘了反應。
雖然已經心冷,可是一一她還是喜歡他的溫柔,他壞壞的笑,還有他不知是真心還是虛情假意的溫暖,都歷歷在目,心口泛酸,樑婷婷闔了眼,不想讓那酸澀流露。
“薛景瑞……現在這樣做,還有意義嗎?”
一聲嘆息,薛景瑞的呼吸撲在樑婷婷的後頸,“婷婷,給我個機會……求你。”
說完,又在樑婷婷的頸窩咬了一下,不是很重卻久久的不肯放開,“你說過,給我一年的時間!”
一聲嘆息,樑婷婷沒再說什麼,只想等着趙琴趕快的煮了醒酒湯進來,也好藉機離開。
剛這樣想着,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婷婷,你先幫我照顧一下景瑞,我出去一下,”
趙琴說完,就急匆匆的向公寓門外走去。
公寓的樓下,一輛暗色的卡宴停在下面,趙琴走出單元樓,站在門前看着那輛熟悉的車,遲遲的沒有上前。
駕駛室的門打開,薛廷武從裡面下來,五十幾歲的男人,灰色的T恤配着黑色的休閒褲,走過來的時候依舊是英俊瀟灑。
看着向自己走來的男人,趙琴垂在兩側的手不由得攥緊,忽然間感覺很自卑,三十多年過去,歲月似乎沒在這個男人的臉上留下什麼,反觀自己,不僅有了細紋,而且身材也走樣了很多。
任何人都不想在自己最在意的人們面前顯得失落,所以趙琴努力的挽了脣角說,“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