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必須老老實實的,唐珈葉偷偷瞄了眼手上的電子錶,低頭開口,“對不起,阿姨,我來晚了。”
她不說還沒事,一說溫母馬上接下話,“賢寧一個人回來我就知道,唐小姐今天鐵定要遲到,不過不知者不怪,唐小姐可能不瞭解我們家的習慣,一般晚飯在七點。”
溫母說話仍然是客氣的口氣,細心聽下來卻覺得隱隱有責備的意思,不愧爲市長夫人,說話圓着說,不輕易露出心中不快。
“是,阿姨說得是,大叔……”唐珈葉剛一出口,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忙改口,“賢寧,呵呵,阿姨,賢寧在哪兒?他不是說溫小姐今天會到的嗎?”
談到優秀的大兒子和二女兒,溫母的態度柔下來,“若若沒回來,賢寧和老爺在書房說話。”
唐珈葉頓了一下,這麼說溫二小姐又不在!
時間一恍很快一個多月轉眼過去了,下個月是他們結婚的日子。
瞞着大叔每天一下課去米氏夫妻店裡幫忙,有時候回家累的腰都直不起來,拿筷子端碗的手直打顫,好在幾乎和大叔在餐桌上碰不到面,也不需要解釋這些。
這期間溫賢寧儼然成了空中飛人,在別墅裡陪她不到兩天便全國各地的飛,而且一出差就是十天半個月,就算他在本市坐鎮溫氏,也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每天總忙到半夜。她睡的時候他要麼在公司要麼在書房,夜裡他什麼時候躺在身邊的,她也渾然不覺,第二天起*更是不見人影。
時間一長,她和他照面的機會幾乎是零,不過更令她擔心的是他的身體,再這麼下去鐵打的人也受不了啊。大叔一臉無奈地笑笑,太忙了,爲了結婚那一天能全天候休息,必須抓緊把手上的工作提前結束。
大叔是爲了他們的婚禮才操勞的,她聽了心疼的同時,心口也甜蜜蜜的。
就算對房地產不熟悉,電視新聞上也總能聽到相關消息,政aa府對於社會上普遍抱怨房價過高的現象採取了一系列調控措施,抑制房價過快增長的同時房地產商自然受影響,肯定要商量出應對之策,估計大叔這些天忙的就是這些。
在米氏夫妻的店裡她每天累得要命,卻一點不覺得苦,一心想着要幫大叔買生日禮物。本來他生日是在一個月前的,卻一直說要等溫二小姐回來過,這一等就是一個月。照她估計哥哥結婚,這溫二小姐總得要回來吧。
這天米媽媽結算了她一個月的工錢,她數了數多出兩張,塞給米媽媽。
“丫頭,這是你應得的,拿着。”
唐珈葉難得一本正經,“阿姨,這些我不能要,我上次打碎的幾隻碗和碟子還沒算帳,再說我也知道你們請我不划算,我沒有那些大嬸手腳麻利。”
米媽媽捏着手裡的兩張鈔票,感慨,“丫頭,你太實誠了,別怪阿姨多嘴,你這性格好是好,弱點就是容易相信人,所以啊也容易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