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骨節分明的手撫過她雪白光潔的後背,從後面響起低低的輕笑聲,伏過頭來對着她的耳朵吹氣,然後是慢條斯理地輕咬、舔舐。
她的心霎時劇烈狂跳,象沉溺在汪洋大海之中,努力側頭想要看清男人的側臉,卻總是被淡淡的霧阻隔去視線,結實有力的身軀壓下來,撕裂的痛楚驟然發出。
“砰——”
“啪——”
“哎喲——”唐珈葉哀叫一聲,撫着屁股從地毯上醒過來,拽起和自己一同摔到地上的被子,邊抽氣邊爬起來。
“噯,三小姐,你回回做夢都從*上摔下來,這次又做啥夢了?”常媽嘮叨着從門外伸頭看了一下,一臉的見怪不怪,繼續拿吸塵器在走廊地毯上工作。
唐珈葉抹了把臉上的汗,把被子往*上一扔,沒好氣地嘟嚷,“**!”
nnd,做什麼不好,非做夢夢到溫賢寧,睡夢裡居然會做到自己和他親熱。真想用常媽的口頭禪回一句,額滴個親孃哎!
“啥玩意?”常媽老家在東北,說話一口北方口音,不過手上的活倒是沒停,搖頭笑着,“三小姐,你纔多大呀?是不是有喜歡的男孩子啦?你這個年紀呀最是情竇初開的年紀,乘年輕多談幾場戀愛,比較比較,你才知道哪種男人適合你,別象我這樣,碰上一個就以爲全天下就這麼一個好男人,非要嫁,現在好了吧,後悔了吧,那個死鬼一天到晚不着家,回家不是喝酒就是倒頭就睡,我啊,真是命苦……”
常媽什麼都好,就是愛嘮叨,一嘮叨起來沒完沒了,等常媽嘮叨完,唐珈葉已經洗漱完畢,穿好衣服,拿起揹包直接往外走,“常媽,我要結婚了。”
“啥?三小姐,你又在逗常媽吧。”常媽拿着吸塵器直搖頭,“哎呀,你纔多大呀,19歲,剛上大學一年級,結婚這種事離你還遠着哪……”
唐珈葉出家門前往空車庫瞄了一眼,每天她在唐家是最晚起的一個,這時候的唐碧玉和唐悅怡已經坐在公司裡寬敞獨立的辦公室開始辦公,再朝身後白色洋房瞄了一眼,嗤笑一聲,愉快地哼起歌來,“有話直說別轉彎,別讓假假的曖mei填滿愛,把親吻的符號都收起來,要愛就向我表白……”
歌才唱幾句,手機倏然大響,才一接電話裡面立刻傳來一陣歇斯底里的女高,“唐三,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你要結婚啦——”
把手機拿離耳朵一米,揹着手悠閒地散着步,等電話裡死黨米婭吼得只剩氣喘吁吁,她纔沒皮沒臉地回了句,“對,沒錯,本小姐要結婚了,你是第一個知道的人,常媽是第二個,而唐碧玉將會是最後一個!”
電話裡米婭頓了一下,“那姚啓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