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瞪了身邊的男票一眼,“你做什麼,搶我手機幹嘛!”
男人哼了一聲,“你想找死自己去,跟談少有關的麻煩你也敢拍?”
‘女’子的眼神瞬間就弱了幾分,但還是硬着聲音說道:“有什麼不敢拍的,反正……反正我又沒有故意歪曲事實。”
此言一出,周圍的人都用鄙夷的眼光看着這個‘女’子。
什麼叫做作死?眼前這就是個例子!
不過最終,‘女’子到底還是弱弱地罵了幾句,卻不敢真的再拍攝了。
顧以安沒有進入人羣,但是正巧人羣都堵在大‘門’口,顧以安想要進去,根本就繞不開人羣。
“太太,不然我們去地下停車場吧,那邊可以有電梯直接上去的。”古默低聲說道。
顧以安也點頭,她也不想在這兒擠來擠去的。
不過就在這時,人羣又爆發了‘騷’‘亂’。
“哎喲兩刀子了!快看快看。”有人起鬨道。
“那刀子看着很鋒利啊,就是不知道敢不敢刺下去。”
“肯定不敢。談少那個‘性’,可是不會受人威脅的,她要是真刺下去,也絕對只是往一般的地方刺,最多流點兒血。她敢刺要害部位嗎?絕對不敢。不然就算是真死了,那也是白死!”
“沒錯。不過這‘女’人未免也太死腦筋了點兒,就憑她那容貌,去找其他那些大老闆,找哪個不成啊?非得來跟談少耗上,誰可曾見過談少憐香惜‘玉’?‘浪’費啊‘浪’費,這完全是策略錯誤!”
衆人紛紛議論。
顧以安沒有故意去聽,但是這些話,還是不絕於耳,可見有多少人在說。
她其實也有點兒好奇,哪個‘女’人,爲什麼要用自殺來威脅談晉承呢?還有,她想要什麼?
其實顧以安是真的好奇了,一個‘女’人的威脅,除了錢之外,還能是什麼?難道說威脅讓談晉承娶她?
這未免太搞笑了一點吧。
此時此刻,保安已經過來開始驅散人羣了。
顧以安也終於看到了那個跪在地上的‘女’子。
這一看,嗯,還是熟人呢。
宮本惠子。
上一次見面的時候,穿着職業套裙,當着她的面邀請談晉承跟她共進晚餐,還說會給談晉承一個什麼美好難忘的夜晚。這麼赤果果的勾引,顧以安怎麼可能會忘記她?
顧以安甚至還記得清清楚楚,當時她還跟談晉承開了個狐狸‘精’的玩笑,說要來談晉承公司抓狐狸‘精’呢,真遇到了一個狐狸‘精’,她問談晉承要怎麼辦。
當時,談晉承的回答是扒了這個狐狸‘精’的皮‘毛’給她做圍巾。聽到這話的時候,她還很囧。
什麼叫做扒了這個狐狸‘精’的皮‘毛’給她做圍巾啊,很血腥的好不好,而且不過是比喻罷了,宮本惠子又不是真正的狐狸‘精’,怎麼扒皮‘毛’啊。
談晉承告訴她,不要着急,等等就知道了。
但是顧以安根本就從來都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所以她自然也不知道後面到底怎麼樣了。
甚至如果不是今天碰巧來,碰巧見到了宮本惠子,她早就已經把上次的事情,給丟到爪哇國了呢。
這會兒忽然又想起來了,顧以安心中也隱隱約約有了一種很奇妙的預感。
“我要見談少!”
當保安驅趕宮本惠子的時候,宮本惠子直接把手裡的那把匕首,放在了自己的脖子處。匕首的鋒刃,就對着她那潔白如雪的皮膚。
此時的宮本惠子,身上穿着日本傳統的和服,上面滿是櫻‘花’,非常漂亮。
本就很漂亮的宮本惠子,這會兒打扮的樣子更加顯得楚楚動人。
這樣一個美麗溫婉的‘女’子,跪在地上,拿着匕首以自殺相‘逼’,就只是爲了要見談少一面!
真不知道多少人在感慨談少‘豔’福不淺啊。
“小姐,請你快點離開,不然的話我們就要報警了!”保安不爲所動地說道。
宮本惠子手中那緊貼着脖子皮膚的匕首,立刻就更用力了,那匕首應該是日本很出名的,鋒利至極。
宮本惠子這只是稍稍用力,她的脖子上跟匕首鋒刃‘吻’合的地方,就出現了一條血線。
皮膚,依然破了!
那保安的臉‘色’立刻就那看到了極致,如果真讓這個‘女’人在這兒自殺了,血濺滿地的話,那他這保安隊長就也已經當到頭了!
“我要見談少!十分鐘的時間,如果我見不到談少的話,這匕首就會割斷我的脖子。到時候,我的鮮血會像噴泉一樣,染紅這一片地面。終有一刻,談少會從我的鮮血之上踏過!”宮本惠子一臉認真地說道,沒有半點兒玩笑之意。
而她的眼中,全部都是堅定,讓人不容置疑的堅定。
沒人相信她在說謊,她的舉動已經告訴了所有人,她能做到這些。日本從來都是一個神奇的國家,能夠發明出來切腹自殺以謝天下的民族,絕對不是正常人能夠想象的。
對於他們來說,下跪道歉就跟中國的一句對不起一樣正常普遍,他們不存在男兒膝下有黃金的說法,也不認爲下跪是侮辱人的事情。
而他們道歉的最高境界,就是切腹自殺了。
只不過現如今能夠真正完成正宗的切腹儀式的人,已經沒幾個了。
宮本惠子也肯定完成不了切腹,所以就只能這樣自殺,嗯,這抹脖子的自殺方式,可比切腹要容易多了。
保安隊長立刻就通過對講機跟警方那邊說明情況。剛纔他說如果宮本惠子還不走的話,他就要報警了。
但是事實上,他其實早就已經報警了。畢竟這種事情,還是警方處理最好,不然如果真出了問題,誰的責任?
就在宮本惠子再次威脅的時候,警方也已經到了外圍,開始封鎖現場了。
保安也抓緊時間驅逐剩下的還圍着宮本惠子的人羣。
當然,這會兒人羣已經鬆散很多了,顧以安和古默就不再打算去地下停車場,而是打算直接從正‘門’進入。
可就在她們纔剛走到了正‘門’‘門’口的時候,宮本惠子的聲音忽然又高聲響起:“談太太請留步!”
瞬間,顧以安的身體就僵硬了。
都過去這麼多天了,她差點兒都不記得宮本惠子了,宮本惠子卻能在第一時間認出她?
感謝空白親的打賞,麼麼噠,你這不‘弄’個名字,一片空白真的好麼……
感覺是幽靈打賞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