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不好,加上之前的腦震盪,造成簡然突然暈厥。
即便知道病因,吳淺深還是滿臉深深不悅。他在惱那個女人,一點都不愛惜自己,不過一個不關心自己的男人有什麼好留戀的。
他要簡然留院觀察,簡父簡母也一副把女兒放心交給他管教的模樣。
折騰了一晚,簡然已經睡着了。
此刻,吳淺深站在窗口,窄臉在壁燈下顯得忽明忽暗,深邃的瞳仁縮動了一下。
“吳氏”的董事之爭已到了水深火熱之態,楊承翰小聲彙報了進展,吳董的位置岌岌可危,他若不是動了大筆資金收購“時代”,現在已經拿下董事的位置。當下,要抓緊穩住手裡幾個新股東。
楊承翰斜了眼牀上的女人,語氣有些惋惜。
吳淺深不慎在意的挑眉,眸光中的黑暗漸漸收斂,像是退潮一樣消失不見,深邃一如平日的沉靜。
再看一眼熟睡的簡然,他輕輕的拿起外套,低聲交代道。
“打聽幾家少爺人在哪個場,我們趕過去!”
……
正睡的迷迷糊糊,簡然被一陣急促的鈴聲吵醒。看到顯示的人名,她想起被砸破頭的當晚,也是一通電話將她擾起,真是巧了,都是與白延凱有關的人。
接通的瞬間,楊樹青劈頭蓋臉的嘲諷聲從聽筒傳來。
那種不屑夾雜着鄙視,還有楊樹青獨特的語調,讓簡然得知白延凱又喝醉了,而楊樹青更加的痛恨她這個死纏着她兒子的女人。
“我不管你跟誰結婚,跟誰尚牀,以後不要再出現在延凱身邊,幫不了我兒子還一味傷害他,你安的什麼心思?”那邊,楊樹青刻薄的數落道。
“沒有!我是爲了延凱才同意嫁給他,您知道我的苦衷!”
簡然強忍着心痛一邊含笑一邊落淚否認,她跟吳淺深是清白的,不是楊樹青的話,她這輩子都不認識吳淺深這個人。
她哭着乞求道,“阿姨,延凱現在那麼痛苦,您能不能成全我們?我們是真心相愛,您難道一點都不理解他想要什麼嗎?如果我幫延凱打贏了官司,您成全我們吧!我會孝順您,會把病治好的!”
那端的楊樹青忍不住笑起來,譏諷道。“簡然你是傻還是天真,有哪個當婆婆的會把準兒媳送到其他男人牀上?像你這種要身家沒身家,要背景沒背景的女人,用一句真心相愛就能討婆婆歡心麼?”
難以言狀的屈辱陡然貫穿了簡然的全身,時至今日她才明白,楊樹青只是利用自己,即使她拉吳淺深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也無法讓楊樹青接受她跟白延凱在一起。
倏爾,簡然活動了一下眼珠,眸光染上了決絕,帶着威脅道。
“沒有我,白延凱二審贏不了!”
近期一天準備更兩章,結果審覈太不給力,呵呵,必須麻煩責編才能過,辛苦大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