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偵探社,關於夏如雅的調查出來了。
夏如雅確實在失蹤之後,去了港城,而接下來的發生的事,簡直狗血的讓她不忍直視。
夏如雅雖然在京城混不下去,但是溫家給了她大筆的錢財,所以去了港城之後,她的生活過得相當滋潤,時常出放一些高檔場合,於是……被有心人注意到了。
提到這個有心人,她不得不說說這個港城富豪李家。
李家的家世,不比溫家差,李家主要經營品牌服裝,在世界上也是相當有名聲的氣的,甚至比溫家更勝一籌,
李家老太爺年輕的時候,和妻子感情甚篤,但是奈何就是沒有兒女成羣的命,只得了一個兒子,後來李老太爺左一個姨太太,右一個姨夫人的娶進門,傷了夫妻感情,妻子年齡輕輕便早逝,李老太爺心中悔恨,也失了努力造人的心思,對男女之事便淡了下來。
李家也就一根獨苗苗,這個獨苗苗也是相當成氣,讓李老太爺頗爲得意,但是這根獨苗苗也是一個短命的,四十年前因爲一場車禍,兒子和兒媳婦就這樣去了,獨留下剛出生不久的女兒,李老太爺將孫女兒當成了李家繼承人來培養,打算等孫女兒長大了,就替孫女兒招婿。
哪知,乖巧了二十五的孫女兒,突然間就叛逆了,抗拒老太爺替她安排的婚事,就這樣離家出走了,自此後便是杳無音訊,李家連唯一的血脈,也都失去了。
李老太爺急巴巴的找了幾十年,卻是毫無結果,就在李老太爺擔心自己百年之後,李家偌大的產業,該交給誰好,夏如雅出現了。
起先是李老太爺的老友,無意中看到夏如雅長得和李老太爺的孫女兒一模一樣,所以就留了心。
接着,李家便調查了夏如雅,甚至悄悄弄到了夏如雅的頭髮,進行了DNA鑑定,最後證實了夏如雅就是自己的孫女兒遺留下來的血脈。
好不容易找回到李家的血脈,李老太爺大喜過望,急巴巴的就認了親。
在夏如雅一番不可置信,震驚作態,再在李老太爺一番苦口婆心的勸說下,夏如雅最終屈服在,這個老人年老孤苦的可憐之下,認了親!
隨後,夏如雅便是青雲直上,搖身一變,變成了李家唯一的血脈和繼承人。
李老太爺好不容易找到了李家唯一的血脈,自然將夏如雅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就連夏如雅要離家來京城求學,也是勉強答應了。
瞭解了夏如雅,如何魚躍龍門,變身成爲港城李家的小姐的經過,溫馨雅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夏如雅無疑是幸運的。
當初,她失蹤,結果落得一個流落在外十五年,受盡人情冷暖,嚐盡世態炎涼,飽受飢寒交迫各種苦楚,可是夏如雅卻從孤兒院,青雲直上,變成了千金小姐。
結果,她的身份被發現,她還有夏傢俬生女,溫家養女可以做,依然享受着富貴。
哪怕是後來,與溫家恩怨兩清,和夏家斷絕關係,變成了孤女,卻還有李家小姐這樣的潑天富貴等着她享受。
這樣的運氣,她還能說什麼?
她拼命對付夏如雅,打壓夏如雅,本來以爲,夏如雅已經完蛋了,但是結果呢?
時也,命也!
時不待我,天不佑我,這都是命!
她信命,但是不屈服命運,雖然夏如雅是天上的寵兒,彷彿與生俱來的女主角,但是她也不會屈服。
此番,溫馨雅只是感概,她和夏如雅到底是什麼孽緣,從前有身份上面的恩怨,現在索性連身世,也是如此雷同。
這大概就是命運裡常常提到的宿敵!
宿命的敵人!
逃不開,解不了,唯有不死不休。
溫馨雅微微嘆息道:“夏如雅,始終是個禍害,此番回到京城,不知道還會折騰出什麼事來。”
夏如雅自私自利,且貪婪成性,在她的心裡,定然認爲溫家虧欠了她,她現在成爲港城李家的小姐,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溫家。
溫家如今的情形並不容樂觀,後有一幫神秘人算計溫家,前有寧舒倩擺佈溫皓文在溫氏集團攪風攪雨,如今又冒出了一個港城李家,她深深的爲溫家的未來,感到憂心。
司亦焱緩緩道:“何必多操那些心,溫家橫豎都有你爺爺坐鎮,再壞也壞不到哪裡去,再說了港城李家,隔着海岸線,就算想對付溫家,一時半會也是鞭長莫及,夏如雅雖然是李家的繼承人,但是她剛剛回到李家,還沒有掌控李家,想要對付溫家,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更重要是,她的身邊,還有他在。
他最不耐看到的,就是她小小年齡,結果總是蹙着眉頭,思慮過重的模樣。
溫馨雅自然知道這個,只是心裡還是挺不舒服的:“我還真是嫉妒夏如雅的好運氣,她定是老天爺的親生女兒。”
她爲了在溫家站穩腳根,付出了多少辛酸和努力,甚至賠上了上一世悲慘命運,明明是一樣的命運,只是夏如雅居然直接成了李家唯一的血脈,沒有繼母養女的刁難,沒有薄情寡義的父親,沒有尖酸刻薄的奶奶,一進李家,就直接成爲李家繼承人,理所當然的享受榮華富貴。
司亦焱灑然笑了起來,說起夏如雅的運氣,他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夏如雅的運氣再好,也沒有一個身爲文壇大儒,德高望重的外公,而且……夏如雅運氣再好,也比不上你,你看看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夏如雅哪裡比得上你一星半點的優秀。”
看似夏如雅已經回到了和馨雅同一個起步點上,但是實則,馨雅已經甩了夏如雅老遠。
溫馨雅聽後,內心詭異的平衡了起來,眉目間盡是得意,司亦焱說的,都是她引以爲傲的:“司亦焱,你果然最會安慰人了。”
她有外公,有司亦焱,還有許多朋友,她根本沒有必要和夏如雅相比較。
司亦焱見她的眉目舒展開來,勾起脣角低笑道:“誰說這只是我的安慰之詞來着,我說的可都是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