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知道羅薩一臉愁苦的樣子,十分爲難,像是被池安和張景薴逼了一般,他吞吞吐吐的半天,“張主編,池總……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能決定了,你們真的別爲難我了。”
張景薴現在一副不好惹的模樣,就在她準備說話時候,池安搶先了一步,和羅薩說,“羅薩,我們不是在爲難你,也不想爲難你。”說完,池安就拿出了一份解約合同,遞到羅薩面前,“既然貴公司決定了,那就簽了這份解約合同吧,也就不需要上訴到法庭,浪費公家的錢了,賠款細節稍後會有人通知。”
什麼?池安這就算了?羅薩震驚,半天才接過那份解約合同,愣了好一會,才問,“池總當真願意和我們解決?”
“這份解約合同我都帶來了,自然不是假的,你籤個字就好了。”
羅薩有些懷疑,仔細的查看起來這份合同,並沒有任何的異常,他鬆了一口氣,說,“池總,真是多謝你了,其實我們也不願意把大家的關係給鬧僵,要是還有機會,我們一定還要合作。”
“那是自然。”池安面帶笑容。
就在羅薩準備簽字的時候,一直在旁邊默默不說話的聶博弈突然站了起來,走到羅薩面前一把將合同拿了過來,甩在了一邊,一臉冷淡的說了一句,“這件事情是不是應該是我做主?羅薩,我決定了,不解約了,合作繼續。”
合作繼續這四個字一說出來,大家不免震驚,當然,除了池安,她好像早就猜到了似得。
然而羅薩在這個圈子裡立足了這麼多年,是利是弊又怎麼會不知道呢?神色微微有些鬆動,他趕緊對着聶博弈說:“博弈,你不要衝動,這份合同是關係你未來的,你要是堅持不解約,對你沒有好處。”
“既然你都說了是我事情,那就應該由我來決定。”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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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薩的話還沒有說完,聶博弈突然轉向池安,說,“池小姐,很抱歉因爲這件事情給你們帶來了困擾,我們的合作繼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池安笑了,她起身看着他,“聶先生,要是人人都能想像你這樣,就免了很多官司了。”
“池小姐說笑了,我聶博弈不是一個無情的人,說到底
,是你們《DM》的代言讓我紅起來,我知道知恩圖報這四個的意思。”
“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放心了,既然你們不突出解約了,那希望以後合作還能順利。”池安伸出了手。
聶博弈也伸手相握,事情的轉變實在太快。
然而羅薩是徹底的矇住了,儘管他是聶博弈的經紀人,但很多事情,沒有聶博弈點頭,他這個經紀人也是虛設罷了。
拿着那份沒有簽字的解約合同,池安心情大好,離開余天公司後,主動要請張景薴喝一杯。
而張景薴則是滿腦子的不解,一坐下她就問池安。“池安,你早就猜到這個結局了?”
池安斷氣咖啡小小的抿了一口,笑說,“沒有,我就是賭一把。”
“賭一把?這算是怎麼回事?”
“你想想看,一般的藝人會親自過來談解約合同的嗎?從聶博弈進來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只是想看看,我們時康能給他什麼,如果他覺得我們能給他未來,他就不會解約。”
池安一說完,張景薴似懂非佛的看着她,說,“所以,你故意不強求羅薩,反而將解約合同拿了出來,目的就是想讓一旁的聶博弈知道,我們時康集團根本不需要他,越是這樣,反而適得其反,他越是要繼續合同。”
“張景薴,我怎麼就沒有發現,你也有這麼聰明的一面呢?”
“多謝誇獎,我只是說出我自己的想法,沒有別的。”她心裡是開心的,只是不願意表現出來罷了。
張景薴似乎想到了什麼,又說道,“對了,今天會有一個人來公司。”
“誰?”
“新上任的副主編,元兮兮。”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池安先是思索了一下,大腦裡找不到這個人,她搖了搖頭,“她是誰?”
“你會知道的。”張景薴擡手看了一下時間,便收拾東西起身,“這個時候,她應該已經在公司了,我得回去跟她見一面,歡迎禮可不能少。”
“行,下次有機會,再一起喝一杯。”池安揚了揚手裡的咖啡。
張景薴客氣的點了點頭,然後便離開了。
坐在咖啡廳裡的池安,拿出手機打算撥打時正
冬的手機,但對方已經關機了,他像是消失了一樣,她找不到他,甚至連影子也看不到。
他去哪裡了?池安心裡頓時不安起來。
……
而另一邊,時康大廈。
自古都活,舊人下,新人上,任何一家公司都一樣,而時康的風波並沒有停止,在這個節骨眼上,時康的《DM》雜誌又迎了一個副主編,元兮兮。
說起這個人,其實大多數的這個圈子裡的人都不會覺得陌生,因爲她曾經就是擔任南孚娛樂週刊的總編輯,現在轉而來做財經雜誌,倒是意外。
而提起這個人,自然也會想起張景薴,那是因爲,兩人師出同門,算是一個宗派的。
以前兩人關係好的不得好,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原因,突然就鬧僵了。
一開始張景薴一聽說這次上任的副主編是元兮兮,當下就恨不得吃毒藥去死,那是因爲,她清楚元兮兮,那個女人,和自己不一樣,就像是一個資深的狗仔,就喜歡暗地裡做壞事。
張景薴趕回公司時,兩人是在會議室裡碰的面,負責人在介紹元兮兮的時候,張景薴一句話也沒有說,甚至連眼睛都沒有元兮兮的方向看過一眼。
直到會議結束後,大家出了會議室,元兮兮則是坐在原位上,看着一眼還沒有離開的張景薴,提高自己那彈性綿綿的語氣說,“張景薴,我們這麼久不見面了,怎麼你都不問問我這些年過得好不好啊。”
張景薴擡頭看了她一眼,收拾起桌上的文件,一邊說,“你能不好嗎?像你這樣的人,自然活的快樂。”
“那倒是,我倒是自在的很,不過最近倒是看到不少你的消息,怎麼感覺你最近挺亂的?”她那太過於女人的撒嬌的語氣,聽上去總是怪怪的。
張景薴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說,“元兮兮,你挺有本事的,從一個狗仔頭目,突然到了時康,中間應該找了不少關係吧?”
“你胡說什麼?我元兮兮能進時康全靠本事,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知道的人聽了沒有關係,不知道的聽了,還以爲當真了呢。”
“難道不是真的嗎?”張景薴白了她一眼,拿着文件繞過面前的會議桌往門外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