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宮有幾妙,美人多,功法浪,只要功力深,小白臉能養一窩。
但看來看去,果然還是平靜的劍宗生活好。
*
魔族武道大會的日子很快便來了,除了門派弟子之外,衛祁隨同的人員只帶了念祁,宗門大佬妖重得到了守家的任務,所以並未和她同來,也因爲她只是最終的目標明確,又沒有硬性規定門派內衆人一定要參加,是以合歡宗最後出戰的,只有不到十餘的人次。
那些被帶上的受寵的小奴自然是不算在人數裡的。
這些日子裡她閒暇時就往合歡宮的藏書閣裡跑,對魔道的資料投注了極大的熱情。
修真一途講究的是因果循環,她不相信自己會重生爲祁粹是因爲自己運氣好,亦或是她和祁粹有什麼緣分,也因此這些日子她一直藏着自己的性子不想讓人發現端倪,好在最瞭解原身的妖重因爲她要參賽一事爲工作的交接忙的昏天暗地,其餘人懾於她的能力對她也不夠了解,這才幸運的讓她隱瞞自我到了現在。
合歡宮的藏書室雜亂的一批,除了數量龐大的避火圖,她還找到了花樣百出的秘法,只是既然能夠擺在外面供人觀看,想必它的失敗率不會太低。
珍貴的總被獨自佔有,這是亙古的道理。
此外,秘法雖多,關於她如今的處境的孤本卻並無。
衛祁並未對此感到難過,畢竟能夠再活着她已經是感恩戴德,只是這樣一來她總覺得對祁粹有所虧欠,畢竟她成了祁粹,祁粹的原身卻不知去了哪。
在對方回來之前,她也只能儘自己努力維持現狀。
而且她到現在也不知道那時候到底是誰冒着得罪夏慕的危險敢對她和衛星宇下手,要知道爲了方便接應,她和衛星宇在小世界的行蹤應當只有宗門內的人才知道。
因此她也不敢貿貿然的回劍宗。
暫時待在合歡宗本來是最好的選擇,但在接二連三的被長老ABCD送了爐鼎1234以後,她終於痛定思痛改了自己的想法。
她只吃1V1啊!
此外,因爲她突然變得沒那麼瘋狂迷戀衛星宇,妖重偶爾會拿奇怪的眼神看她。
她並不畏懼妖重的能力,只是她需要一個與從前截然不同的,完全不會被懷疑的身份,而妖重在宗中的聲望很高,所以與其花費大量的精力去打消這個人的懷疑,倒不如離開這裡一步一個腳印重新開始。
所以如果可能的話,她想利用這一次的魔族武道大會離開。
她會有這樣的想法,也是因爲武道大會確定的最終地點。
稷山岱泉。
這個地方算的上是魔族的聖山,歸屬於魔王的領地,只有上一任魔王退位前的幾年會對衆人開放。
但限制歸限制,事實上,只要一點小賄賂,想要進山的人還是能夠被允許的。
畢竟這年復一年的開採之下,除了產量豐富的天玉冰晶,這岱泉之下還真沒什麼好東西了。
但衛祁要的,卻是這岱泉之上的東西。
天玉墨蓮的蓮藕。
也是塑造傀儡的原材料之一。
衛祁並不想一直頂着祁粹的身份過日子,這時候,爲自己重塑一具身體是很有必要的。
作爲這世上最爲老不尊的尊者,夏慕會很多東西,衛祁也從中學了很多。
現實世界裡的人能做方便攜帶隨身充氣的充氣XX,這個世界同樣可以。
而他教給衛祁的,正是蓮藕XX的製作方法。
也因爲稷山岱泉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她下了決心,要在這過程中藉着魔道的身份摸到一些原本觸摸不到的信息。
至於修煉……
她卻是確實不急。
她是要重頭再來的人,祁粹的強大與否再如何也和她無關,而她被迫害致死這件事毫無疑問對她的心境產生了影響,饒是她這樣冷靜的人,也需要一段時間來捋順一些東西。
況且她的星海劍法改編進度精進緩慢——她知道自己開始有那麼一點點急躁了,當然,也只是一點點而已。
但當然,這些事要做也是武道大會之後,如今依然處在大會期間,她不會主動節外生枝。
到了稷山之後,她便是帶着念祁去了上任魔主爲合歡宮安排的地方。近日她不斷思悟着劍氣,雖然沒空現實演練,但她自覺應是有了進步。
但劍法一途悠遠精妙,她不敢有自得之心,更何況魔道的比武,她若是用出了正道的劍法,該如何服衆?
她雖不歧視,卻也不傻,不想被當叛徒。
只是合歡宮的聲名本就不太好,來的幾個人無論是弟子亦或是爐鼎都是千嬌百媚俊秀風流的美人,是以動了色心的人不在少數。
雖然大多數人沒有色膽,但也有膽大包天的,如果合歡修士願意,那就是你情我願一夜之歡,但若是不願意——剛思考完劍法,還沒等衛祁入定,她腰上的晃鈴突然響了起來。
這鈴鐺是合歡宮的標配,人手腰掛都有掛一個,作用大概等同於報警器,遇到危險的時候,只要向鈴鐺中輸入靈氣,最近的合歡弟子就能收到這個訊息。
而這響聲……
有人有危險?
衛祁皺了皺眉,揮了袖子便出了房門。
她畢竟暫時頂着祁粹的身份,如今宗中弟子有難,她也不太好不管。
到了地方的時候她才發現這是附近的一處密林,衛祁隱了身形慢慢靠近,她聽到有男女交,媾的曖昧聲音,但更多的是咒罵聲。
撥開面前的草叢時,她看見一個背對着她的男修,對方身下是個黃衣的女修,她看到的時候他們還在不斷動作着,衛祁認真回憶了好一會兒,纔想起這人似乎是宗中一個資質普通的女弟子。
這次會來也是主動,理由似乎是……想漲漲見識?
想來這一次的經歷,能夠幫她漲一大截的“見識”了。
衛祁嘆了口氣,靈力外放,便是朝着那個男人壓了過去。
靈壓突然而至,又是在做那檔子事,男人身體一軟,直接泄了出來。
他拽起地上的衣服擋住關鍵部位,又轉過身警惕地看着四周,他身後的女人似乎是想趁機逃走,卻被他踩了一腳,頓時昏了過去。
真昏過去了?
衛祁探出一絲靈力,確認了這一點後,她露出了個蜜汁微笑。
她的劍法還在修習階段,而她的修爲又比眼前的男人高出一截。
最重要的一點是,她無論前世今生,她都真的很討厭強X的男人——所以說,這不就是送上門的練手玩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