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嗤地笑出聲,一把將她按在旁邊牆壁上:“他女人?你還真看的起自己,還真把自己當那麼一回事了,所以纔敢這麼和我說話。要不是時禦寒,就你這種東西,就是給你丫一百個膽子,你也不敢在我面前吭一個字。”
宋清歡冷諷勾脣,望着滿臉怒氣的司晨,也學他的樣子笑了笑,氣勢上毫不輸人:“要不是看在時禦寒的面子上,我才懶得理你,你給我放開!”
她說着,要去推開司晨的手,司晨順勢甩開她,動作粗暴極了。
宋清歡被他甩得,脊背和肩胛重重磕在牀邊的架子上。
很痛,宋清歡輕疼出聲,然後下意識地握住了自己的肩胛。
司晨冷笑地看着她,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微微有些凌亂的衣服,然後一步一步向着宋清歡而來。
身形高大的他,逆光而站,立刻一大片陰影,將宋清歡整個人覆蓋住。
他彷彿從地獄而來,帶着極致的陰寒與恨意:“宋清歡,不要給我得意,現在是我輸了,但是並不代表你就贏了。”
這話說得,讓宋清歡全身莫名發冷:“你什麼意思?”
什麼輸了贏了,聽人迷迷糊糊,但卻有一種極不好的感覺。
司晨脣邊露出薄涼笑意:“我什麼意思,你不清楚呀,果然我和他的事情,時禦寒是什麼都沒有告訴你我的。”
宋清歡抿緊嘴脣,完全不解。
見此,司晨冷冰冰地哼笑一聲。
宋清歡瞧着他,帶着慍怒:“有什麼好笑的。”
“時禦寒這個人,要他喜歡一個人,果然比要他命還難。”司晨的笑容,比剛纔更惡劣:“這個我應該早就知道了,真的想看看你被他拋棄時的樣子。”
隨即他深深看了宋清歡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
那一眼表達的意思太複雜了,宋清歡根本看不懂,肩胛與後背撞到的地方,似乎更疼了。
還說要保護自己,不再傻呼呼。
這大清早又受傷了,那麼疼,肯定青了一大塊。
也不知道時禦寒和司晨,兩人之間到底什麼仇。
不對,剛纔司晨給她說的話,意思只是討厭她,但是並不討厭時禦寒。
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強烈的問號,剛剛一閃過她的腦海時,一道靈光,便隨即快閃而過。
那是答案。
心臟驀地一緊,她驚恐地張大眼睛,擡手捂住了嘴巴,難怪她會覺得司晨那麼詭異。
原來他是……
雖然不是太肯定,但是宋清歡卻已經認定,因爲除了這個可能,她再也找不到合適的解釋。
司晨看時禦寒的眼神,如果說恨,那麼更多的應該是愛才是,還帶着一絲悵然,又隱隱地透着幾分渴望。
難怪,難怪了,那麼說來事情就通了,也只有這才能通。
也就能明白,剛纔司晨那一句,現在我輸了,並不會代表你贏了。
所以,時禦寒和她結婚,或者不是所她所想的,是因爲時安諾或者時家的誰,或者時家的家事之類,而是因爲司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