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聯邦交趾省河內市,時間是1971年5月1日上午7點半,華夏聯邦西南軍區司令孫立人元帥下令所屬部隊向交趾叛軍的所有據點發起全面進攻。
同日,南華總統姚水光視察了國家軍事指揮中心,這不是一時衝動而下令實施長期考慮的進攻交趾叛軍一切根據地的想法,原因是隻有南華聯邦可以放開手腳在老撾,柬埔寨行動。
結果在最初的三週內,就有12個交趾叛軍根據地遭受攻擊,有些行動是由華夏聯邦部隊進行的,有些則是在南華聯邦聯邦空軍和後勤的支援下由老撾和柬埔寨政府的部隊單獨進行的。
有的行動很迅速,只有一週到十天,有的行動則持續到整個戰役結束。
一支南華聯邦海軍的航母特混編隊在離西哈努克港,這時已重新命名爲磅遜12海里以外開展監視行動,必要時要封鎖港口,這次行動要求進行到年底結束。
5月26日,轟炸正式開始,B-11重型轟炸機繼續出擊,爲在柬埔寨的南華聯邦地面部隊提供公開的支援,這些行動是經過授權的。
另外還對南交趾進行了兩天的空襲,目標是設在交趾叛軍設在南部的三個補給基地。
進攻的着重點是交趾叛軍指揮總部--位於魚鉤地區,並將這裡列爲進攻的最重要目標之一。
柬埔寨政府八年後證實,某些人不相信情報所言:交趾叛軍指揮總部確實設在魚鉤地區。
包家恩外長在姚水光總統發表東南亞全面戰爭演說前,曾向報界吹風,他強調交趾叛軍指揮總部具有高度機動性,我們並不指望可以把它一網打盡。
事實上,對魚鉤庇護所的進攻嚴重破壞了交趾叛軍指揮總部的行動,俘獲了它的許多人員,摧毀了許多補給品和設備。
5月18日,交趾叛軍指揮總部通知其下屬單位,它已受到了盟軍進攻的嚴重威脅。
指揮部還指示所屬一切電臺秘密接聽,因爲總部僅在必要時才恢復短暫的通訊聯絡。
交趾叛軍指揮總部在相當長的一段時期內沒有空中信息聯繫,雖然其下屬單位曾多次試圖重建無線電聯繫。
但是由於南華聯邦軍方發言人沒有透露情報信息,所以只能聽之任之地面對新聞媒體的無情嘲弄,說軍方對捉摸不定的交趾叛軍總部無所適從。
撇開交趾叛軍指揮總部不談,這次行動的成功也是無可置疑的。
第一個月快要結束時,南華聯邦軍隊已經繳獲了敵人五噸半的文件,其中包括推翻金邊政府戰役的詳細計劃,還有通過西哈努克港運送物資的提貨單,數量超過了聯邦情報局對西哈努克港重要性的最高估計。
5月22日,聯邦國防部估計10.2萬名交趾叛軍的部隊由於聯邦軍的攻擊行動而受阻。
交趾叛軍總部在電訊中慨嘆這些部隊把他們預留在雨季的儲備物資都消耗掉了。
交趾叛軍及同盟軍的逃兵人數大大增加。
6月底,南華聯邦軍方發言人在向全國報告結果時列出了繳獲的軍用物資數量:
單人武器22892件--足夠裝備74個滿員叛軍步兵營。
多人使用的大型武器2509件,足夠裝備約25個滿員的叛軍步兵營。
彈藥1500多萬發,約等於過去一年敵人在交趾開火的數量;
大米1400萬公斤,估計足夠使在交趾活動的全部敵軍戰鬥營維持3個月左右。
火箭炮、迫擊炮和無後座步槍彈藥14.3萬發,等於敵人在交趾14個月的發射量。
高射炮彈19255發。
地雷5482顆。
手榴彈62022顆。
炸藥8.3萬公斤,其中包括1002個炸藥包。
435輛汽車和其他車輛。
摧毀了11688萬座地堡和其他軍事建築。
在另一次給議會介紹情況的會議上,姚水光總統強調--給我們部隊的行動規定時間和地理上的限制只能稍稍平息一下議會和新聞媒體的情緒,但肯定妨礙我們從這些行動中獲得充分的好處,他不會這樣做。
交趾叛軍的所謂根據地當時已經擴大到幾萬平方公里,不進行系統的搜索不可能發現敵人的秘密倉庫,發現後也需要一定時間把已經找到的東西運離。
以前對南華聯邦部隊時間上的限制不允許進行徹底搜查,而地理上的限制簡化了敵人的計劃:他們只要把部隊和某些倉庫撤退到我們宣佈已經清理的地區就可以了。
而現在按照認真搜查的需要把部隊逗留的時間延長几個月的話,妨礙了交趾叛軍達到重要目標。
對庇護所的進攻使交趾叛軍喪失了戰略儲備物資,使其不能進行持續多年的連續作戰。
交趾省南部的某些最易受到庇護所攻擊的地區,有將近兩年的時間沒有發生過重大戰鬥。
湄公河三角洲和人口密集區也得到了有效地保護。
而且當交趾叛軍在春季發動全面攻勢時,其主力部隊穿越的是補給線最短的非軍事區,它從柬埔寨發動的進攻力量是最弱的,也是最容易被遏制的。
當然,對南華聯邦議會來說,最關鍵的檢驗標準是傷亡人數的減少。進攻庇護所期間,傷亡數字曾有短期上升,但從未超過議會曾擔心的每週800人的這個數字的1/4。
後來,陣亡人數從開戰以來第一次降低到每週100人以下,而且,這個人數後來仍逐月下降。
從1971年10月開始,每月平均傷亡人數還不到200人。
到1971年10月,也就是一年以後,傷亡人數已經降低到每週35人,1971年12月是每週10人。
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交趾叛軍有能力的話,它本來可以造成比實際傷亡人數更大的數字。它之所以沒有達到這樣的目的,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是由於南華聯邦部隊在老撾,柬埔寨的行動給他們造成重大的傷害。
在國際舞臺上,被大多數批評者預言的其他國家的糾紛並未出現,蘇聯曾發表了一些含糊其辭的言論,而不是什麼具體的威脅。
1972年5月4日,蘇聯總理柯西金舉行了一次態度強硬的記者招待會,說在南華聯邦侵犯老撾,柬埔寨中立的情況下,蘇聯怎能信任南華聯邦承擔的國際義務。
但是他明確表示限制戰略武器條約的談判仍將繼續,他並沒有保證蘇聯支持印度支那人民最高級會議的聲明,甚至並未表示不承認柬埔寨西哈努克政府。
5月18日,蘇聯副外長尼古拉-費留賓對南華聯邦的一個歐洲盟國說,蘇聯計劃在金邊保留大使館,因爲別無他法。
費留賓把柬埔寨的局勢描述爲混亂不堪,把西哈努克說成是索龍的囚徒,這些開始成爲莫斯科首要的困擾。
法國的語言儘管更加豐富多彩,也同樣保持了謹慎的態度。
5月19日,法國政府發表聲明,對南華聯邦的猖狂挑釁提出嚴正警告,提醒印度支那人民如果團結一致,就一定會取得勝利。
換句話說,正如包家恩外長告訴姚水光總統的那樣:“蘇聯人,法國人已經發表了聲明,實際上是說他們什麼也不打算做。”
姚水光總統收到的分析報告中說,這些聲明除了給交趾叛軍提供口頭鼓勵之外什麼也沒提供。
由於莫斯科承認朗諾,而南華聯邦承認西哈努克,華蘇分歧就會被轉移到印度支那。
6月10日,蘇聯談判代表多勃雷寧和包家恩外長又開始探討限制戰略武器問題、中東問題,甚至還有雙方首腦會談問題。
6月底,南華聯邦政府已經收到了來自法國方面的毋庸置疑的信號,表示他們願意重新開始和我們接觸。
危機並非出現在戰場上,也不是我們的外交政策上,而是在南華聯邦的國內--新東南亞戰爭的必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