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的上午,嚴明和梅婷婷來到了南華聯邦駐紮在這裡的第三海軍陸戰旅的指揮部準備辦理交割手續。
“大勇,你是這裡的指揮官?”梅婷婷不解的看着眼前穿着少將制服的常大勇,這個和他一起留在黑字的原軍統人員。
“組長,我是第三旅的副旅長,從現在起負責這一帶的部隊指揮。還有,交割完了還有幾個人要見你們,在這等了幾天了。”
“誰啊?”
“三個索馬里部族代表,還有兩個馬裡來的。”
“買賣來了,看樣子索馬里那裡不安分,可能還是武器的問題。行,我們忙完了再說,他們的事上船以後說也不遲。”
索科特拉島的軍用碼頭,嚴明遠遠的看到甲板上沒有螺旋槳的5架直升機,“都保養好了,咱們不能砸了牌子。”常大勇指着直升機說道。
“嚴總,梅總。” 隨着話音,昨天一起吃飯的安保公司中隊長張明跑了過來。
“小明,嘛事?”
“我們休假到日子了,能不能搭船一起回去?我們自己的接送船每次只讓上30人,一個星期來一趟,大家的意思是您二位在這裡,大家一起熱鬧。”
“拉倒吧。你小子我還不知道,船上伙食單調,和我們吃得好。你們這幫人惦記上我帶的那些葡萄酒了吧?那有什麼不能的,多少人?”
“82個,問了船長,他說沒問題,甲板上搭幾個帳篷就行。幾個老孃們做飯有一套,您看?”
“得,賴上咱了,去準備新鮮的材料,我和你嚴叔結賬。”
“好嘞。瞧好吧,包您滿意。”
一個陽光燦爛的清晨,索拉納號駛出了港口,滿載的貨輪駛向茫茫的大海,他們不知道的是,這艘孤零零的大船後面會發生怎樣的故事。
在遠洋航運,遠洋輪出海一般都是兩艘結伴而行,爲的就是彼此有個照應,索拉納號確也例外,它沒有一個孿生兄弟相伴,按照慣例這是不符合常規的,這也是海盜發動行動的原因。
索拉納號混裝貨輪總長189.98米,型寬32.26米,型深16.35米,50689載重噸,夏季吃水11.85米.船員25人。
按正常的情況,如果是懸掛南華聯邦國旗的同型貨輪兩艘同行,還要有12人的武裝護衛小隊。
目前,在南華聯邦登記註冊的遠洋船隻有1000餘艘,有南華聯邦背景或南華聯邦海員的船隻則遠不止這個數字,索馬里海域也是遠洋船隻的必經之地,寬闊的洋麪孤零零的一艘貨輪單獨航行,如此一來,埃弗亞帶領的海盜團伙,也不可避免地盯上了這艘船。
哈拉代雷位於索馬里首都摩加迪沙東北約500公里,原是個小漁村,後來在海盜贖金幫助下,變成了熱鬧的港口,當地還有海盜開設的證券交易所,裡面運營的資金全部來自海盜獲取的贖金,有人懷疑,海盜們將手中的船隻隱藏在了索馬里北方的霍伯約港附近海域。
聯合國發佈的報告稱,索馬里目前有兩個主要的海盜基地,分別位於東北部的邦特蘭和中部的穆杜格州,穆杜格州西鄰埃塞俄比亞,東瀕印度洋,主要海盜團伙窩點在哈拉爾代雷。
索馬里自西亞德-巴雷政府遭推翻後長期處於無政府狀態,索馬里過渡政府無力有效控制全國,過去十多年來,索馬里戰亂主要集中在索中南部地區,這也是過渡政府與反政府武裝爭奪的主戰場。
近年來,索馬里海盜不斷在印度洋與亞丁灣上劫持各國貨輪,並從中取得了數億美元的贖金,在各國海軍護航編隊的打擊和震懾下,海盜們不斷擴大自己的攻擊範圍,在遠離海岸線的印度洋作案,這些人北上安曼,東進印度洋挑戰各國神經,而且頻繁得手。
分析人士指出,僅靠亞丁灣內的各國海軍護航編隊,根本無法停止海盜的襲擊活動,由於大量貨輪從印度洋繞道好望角前往歐洲,因此留給索馬里海盜的就業市場非常廣大,只要得手一次就能吃飽,爲對付索馬里海盜,每年各國航運業要多付4億美元的額外保費。
由於歐洲國家80%的對外貿易貨物要從亞丁灣經過,因此它們對索馬里海盜更是恨之入骨,爲了徹底掃清海盜威脅,國際社會必須幫助索馬里建立能正常運轉的合法政府,從而剷除海盜們的生存土壤,但這個任務相當艱鉅,非短期內能夠完成的工作。
船上的餐廳裡,嚴明和梅婷婷看着眼前的五個黑人,“你們兩個人對貨物還滿意嗎?”嚴明看着兩個馬裡傘兵部隊人員說道。
“報告長官,很滿意,只是所說的攻擊機沒有見到。”
“我們會在駐幾內亞的庫存中撥出幾架,現在這樣的攻擊機只有我們安保公司掌握,等到你們重新掌握政權可以和我國政府訂購先進的戰機。”
“謝謝長官,我會轉達。”
“好了,到了西非再說。三位,說說你們來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