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生聚圓滿
朝廷一直到十二月，聚集起來的兵力超過五十萬。
而後於正月初一正式進攻安南，安南國內正處於陳朝，又聞蒙元殘暴，慣常屠城，對此自然早有準備，軍民上下一心、同仇敵愾，合兵超過三十萬，把守要道以待來敵，佔據地利與人和。
元軍兵分六路，以鎮南王九皇子脫歡爲六軍統帥。
戰爭打到一月底，元軍進攻極順，連克大片土地，一路自是毫無軍紀，燒殺搶掠。
尤其見到安南軍隊臂膀上皆紋刻殺韃二字，更是激起兇性，屢行殺俘屠城之事。
此等殘暴作爲，一時間令安南貴族心懷惴惴，不少人選擇向元廷投降，然而卻令安南百姓更加堅定下抗元決心。
安南國王陳晃爲爭取禦敵的時間，便將安姿公主送予九皇子脫歡爲妾，但戰事未止。
直到三月，安南國再敗，國都升龍府被二度攻破，國主與羣臣退至占城，後世越南南部區域，此時北地已徹底淪陷。
以此時的安南而言，如同一次滅國之災，不過有生力量仍在，依舊在圖謀反擊。
且因元軍殘暴，百姓更加擁護安南軍隊，藏入深山叢林四處襲擾遊擊。
於次年一月繼續進攻安南，此番令南宋叛將張文虎負責統領水軍，走海路運糧，以防止糧道被斷。
一到日本，就按照他和範卓遠指定的戰略計劃一步步開始執行。
安南軍隊趁此時機，自山地叢林中發起多路進攻，使撤退的元軍終於陷入潰敗。
致使七十萬石糧食運到雲屯，便被安南軍隊劫去，負責運糧和守衛糧草的新附軍基本沒做太大抵抗。
於是得到朝中肯定後，於一年前便隨最後一波移民出海，前往了日本。
此番早已得知情報的安南軍隊設伏於白藤江側，等到元軍進入伏擊圈，安南軍隊先攻新附軍。
但是如果心臟全毀，精血的關鍵節點消失，其餘臟腑是沒法完全替代心臟的，只能漸漸隨之枯萎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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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將火炮、火銃、顆粒火藥的製造方法也詳細寫出，順便詳細敘述了火繩槍部隊的訓練與戰術，以及冷熱兵器協同等諸般戰術。
三月底，右丞相唆都率軍五十萬至占城，在烏里州（現廣治省）與其他元軍會師。
由於五臟六腑中的精血節點越發凝練，激發出來的罡氣比此前更加純厚，即便在平時未曾運功時，體內空腔四處都能蘊滿罡氣。
最終三十萬大軍，只有十萬不到逃回國內。
初次征伐安南失利，不是沒人偶然提起過範卓遠這個有滅國之功的名將，建議讓他負責運輸糧草，看守退路。
只有翻找大越史記全書才能找到越南一方的戰爭記載。
範卓遠在這兩年時間內，雖未進行任何系統任務，卻也通過勤修苦練，將實力提升到了生聚大圓滿。
能留下來任用的，也多是范文虎這樣的佞臣庸臣，只有這樣元廷才能放心。
此時天氣已越發炎熱，安南軍隊已不僅有人和與地利，兵法上的天時也倒向了他們一方。
二徵安南失敗，令忽必烈極度暴怒，感覺到自身權威受到挑釁，下旨責罰九皇子脫歡，但依舊再給他一次機會。
這個提議剛剛在朝會上提出，立刻便被一衆北地重臣，無分漢蒙回三族，皆厲聲呵斥。
由於所用南宋新附軍士氣低迷，再加上其中大多數人皆是被強徵過來攻打安南，暗中十分仇視北軍，因此水路運糧的南宋降軍，有不少人裡通外敵，將情報泄露給安南部隊。
其兄長範鵬程也通過官方渠道，向朝廷稟報後，先一步去往了日本，主持日本各方面利益聯繫。
到了這一境界，精血在五臟六腑的節點徹底與各大臟腑融合，每個臟腑皆包含心臟的少許功能。
且元軍補給線拉長，屢遭當地豪強襲擾，糧草不濟，再加上部分繞襲元軍後翼的安南軍隊換上宋軍服飾，讓元軍誤以爲南宋已經復國。
其實根本不用解釋，之所以不用範卓遠，只因他是南人，且是南人中赫赫有名的戰將！
再加上範卓遠心有預感，懷疑自己可能去不了日本，於是將未來所安排的種種戰略計劃，如改風易俗、化倭爲漢、發展海貿、造船守海、開拓南洋、遷徙人口等等，記錄成了一本冊子。
於是全軍大亂，被驅趕到河中淹死的，以及逃入叢林被安南軍民所殺的不計其數。
令他於南方再次整合軍隊，再攻安南。
此時的他已能更細微的內視到每一條血管中血液的走向，對精血的控制能力再提升一個層次。
然而他依舊執迷不悟的領軍攻向白藤江，意圖奪回糧草。
然而他所能吸取的教訓也就僅此而已。
即便如此，九皇子脫歡依舊執意攻打占城發動決戰，此時因天氣炎熱，元軍水土不服，軍中產生疫疾，戰鬥力大幅下降。
忽必烈得知消息後，當場氣暈在朝堂上，連史官也不敢記錄此事，後世元史對這場戰爭記錄極少，全無經過。
朝廷對範卓遠的刻意無視，倒是令範卓遠有了極大的自由。
無人監管的情況下，範卓遠以各種手段在江淮、江南、湖廣等地，悄悄運送了三十萬人前往日本。
九皇子脫歡怒氣上涌，即便全軍已知曉七十萬石糧草被劫之事，以至於士氣低迷。
新附軍全無戰意，縱然裝備戰術遠勝對手，依舊一觸即潰，潰兵被安南象兵追着逆衝後方的北軍本部，竟直接將北軍本部一舉沖垮。
可技術與軍略方面，他確實不知道範卓遠還有這般能力。
右丞相唆都於撤退途中遇襲而死，曾經圍困襄陽，戰勝文天祥的元將李恆亦死於此地。
縱使心臟受創，其餘臟腑也可臨時替代，並逐步修復心臟。
多番因素影響下，決戰中元軍大敗，九皇子脫歡不得已敗中撤軍。
忽必烈醒來後，以脫歡喪師辱國，命他終身不許入覲，後九皇子脫歡於南方鬱鬱而終。
以蒙元對南人的防範，即便是文官也不得入中樞任職。
滅宋以後，儘快鬱鬱而終，別讓朝廷難做。
九皇子脫歡認爲二徵安南失敗，皆因北人不適應安南炎熱氣候之故。
範卓遠這樣的強人，朝廷自是恨不得他立刻去死，就跟南宋投降的劉整等人一般。
範鵬程長袖善舞，縱然軍中威望不及範卓遠，可作爲紐帶將十萬將士綁定起來，卻是足夠的。
五十萬軍隊不經有效組織的進行後撤，很容易演變成爲潰敗。
同時亦因戰馬不耐炎熱，大量病熱而死，更使元軍引以爲傲的騎兵無力發揮。
蒙元攻越的兩年時間內，朝廷完全顧不上範卓遠。
範鵬程這才知曉這位弟弟居然內秀至此，戰略方面，兩兄弟自小就討論過極多。
生聚大圓滿後，童子功境界直接進入到凝罡境初階。
因此在南方大徵南宋新附軍，結合此前逃回中土的軍隊，再次合兵三十萬。
主力北軍與南軍交手數十年，對南軍抵抗意志極爲深刻，因此看到這副景象，居然大多數元軍毫不懷疑，心中震恐。
這種狀態，天然就對某些異種真氣與螺旋真氣有着一定的抵禦力。
如果專心而爲，這份抵禦力還能繼續加強。
是以範卓遠再面對九陽真氣與玄冥神掌，也能具備一定的抗性，不再是裸防狀態。
到了這個境界，提醒將兩年前獲得的易筋鍛骨篇與童子功融合，增加了兩項能力：柔化筋骨與觸覺感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