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從走出會場的那一刻開始,楊威就進入了一個忘我的境界,好像現在不是處於末世,自己也不是什麼主席,依舊生活在那個繁華的國度裡。沒有戰爭,也沒有貧窮,飢餓,只有自由自在的生活,還有無數的美女在眼前出現。

自古英雄皆寂寞,在成爲管委會主席的那一刻開始楊威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一生從此發生轉變,原本屬於自己的一切都消失了,不再是一個自由自在,可以醉生夢死的人。而是成爲了一個肩負歷史使命的領袖,爲了帶領大家恢復人類文明就必須不停的奮鬥,或許到生命終結的那個時刻都不能停止下來。

看着燈光距離自己越來越遠,楊威不由得感慨道:“現在如果不是末世應該多好呀!一場殘酷的核戰讓幾十億人喪生,讓這個美好的世界幾近滅亡,人類幾千年的文明消耗殆盡。自以爲聰明的人類創造了文明,也摧毀了文明。要是這個世界不再有戰爭的話,我寧願一直待在這裡,一個人無憂無慮地生活下去,不再有任何煩惱。”

“主席,現在世界上沒有戰爭了,在這裡只有你和我,沒有任何煩惱,您也可以無憂無慮,就我們兩個在一起,您說好麼?”

冷不防後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嚇了楊威一跳,他急忙回身看去,這時候陳文芳已經慢慢地走了過來。腳步很慢也很輕,低着頭給人一種很害羞的感覺,看樣子是經過複雜的思想鬥爭才大膽走上前的。

一轉眼,楊威快有一年沒有和陳文芳單獨在一起了,主要是害怕這個女人對自己付出真感情,所以就一直儘量的躲避,省得這個小女人陷得太深最後無法自拔,那樣的話可是對兩個人都是傷害。

看着陳文芳朝自己走過來的時候,楊威關心地說道:“裡面正在開慶功晚會,怎麼你也出來了。”

已經走到楊威跟前的陳文芳依舊低着頭,她喃喃地說道:“衆人歡慶唯獨我最寂寞,在那樣喧鬧的氣氛下就更加覺得心情壓抑,與其繼續在會場不開心,不如出來走走。請問,主席您爲什麼出來呢?”

楊威當然知道這個小女人的心思了,陳文芳是尾隨自己出來的,那絕對不是什麼所謂的寂寞,只不過是想單獨和自己在一起罷啦!他淡淡地說道:“出來散散步,呼吸一下新的空氣,或許那種場合壓根就不適合我,在這裡才顯得更輕鬆。”

“主席,那就讓我陪你散散步好麼?”

“好呀!我們也好久沒有在一起聊天了。”

面對女孩子的邀請,楊威斷然沒有拒絕的道理,不管怎麼說自己對這個陳文芳以前或多或少還是有點感情的,何況她對自己那麼癡心,要是刻意的拒絕會傷害她的。

在往前走的時候,楊威刻意的與對方保持一定的距離,是在暗示陳文芳不要和自己靠的太緊,更加不要玩火,要不然的話一定是玩火自焚,最後一定會傷害到她的。

飛蛾投火,在飛蛾爲了嚮往光明而飛向火焰的那一刻已經知道了最終的命運,那就是在無限靠近火焰,擁有光明和溫暖的時候就會失去最寶貴的生命,儘管如此依舊義無反顧地往前飛,這就說明它已經有了這樣的準備,願意爲了自己的理想而失去性命。

自從在蝴蝶會和楊威解除以後,陳文芳已經喜歡上了這個正直的大英雄,在內心裡早就萌發了愛的火焰,可以說這些日子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這份感情要不要繼續,值不值得自己爲此付出一切。在思考的過程中那是一種煎熬,或許只有感情真正的迸發出來的那一刻,孤寂的心靈才能真正得到解放。

這次來審陽的時候,陳文芳就暗下決心一定要向楊威表達自己的愛意,讓這個男人知道自己感情的付出。這時候已經做好了飛蛾投火的準備,當然也就不會怕什麼玩火自焚了。

陳文芳有意無意地向楊威靠近,雖然動作很輕,但是那種溫柔已經將情誼展現無遺。不管對方怎麼樣的躲避,最後她都會繼續向前,絲毫就沒有留下來任何退路。

在這一刻,楊威纔算是真正明白了一個女人愛上男人之後是多麼的盲目,那是絕對不會考慮任何事情的,已經盲目到出去愛情什麼都不知道的境地。眼前的這個陳文芳已經不再冷靜,她那壓抑多時的情感要在這個夜晚迸發出來,就像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那絕對不是自己躲避就能解決問題的。看來今晚應該好好地談一下了,要不然鬼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楊威扭頭看了看陳文芳那嬌羞的樣子後輕聲地說道:“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休息一下吧,現在已經距離軍區很遠了,再往前走也不合適,萬一遇見聖嬰的殘餘分子會相當麻煩的。”

雖然戰爭已經結束,那羣邪教分子已經被全部殲滅,但是要真得有上幾個殘餘分子也不是沒有可能。楊威這樣做也是處於安全的角度考慮,要真得出現那樣的事情,問題就會相當的嚴重。與其漫無目的地走下去,不過坐下來好好地說會話,或許將話說透了,陳文芳就沒有那種想法了。

陳文芳大膽地拉住了楊威的手,她輕聲地說道:“那我們就坐到前面的那個大石頭上去吧,上面很平整剛好能坐下我們?”

不由分說,陳文芳就拉着楊威坐下了,說是大石頭其實兩個人坐上去都顯得十分擁擠,兩個人身子貼的緊緊的才勉強坐在了上面。

這時候,楊威覺得十分的不好意思,孤男寡女在夜晚獨處本來就不是很合適,何況身體又貼這麼緊,給人一種要吃對方豆腐的感覺,可是陳文芳擺出來一副滿不在乎,十分受用的樣子,他也就不好意思再說什麼,只是希望對方能夠明白自己的心裡。

楊威不知道說什麼才合適了,於是就選擇了沉默,想看一下對方究竟想說什麼,只要她不主動提出來情感的問題,那自己就假裝糊塗好了。處於女孩子最本能的羞澀,在表達愛意之前更加的難爲情,在這一刻陳文芳緊張的要命,她低頭不語,希望對方能打破這個尷尬的氣氛。

就這樣,在大石頭上緊緊依偎在一起的男女都沒有說話,在這一刻十分的寂靜,就像是那浩瀚的夜空一樣給人一種天地之間唯我獨存的感覺。要是外人看見的話,一定會以爲這一定是一對小情侶在說悄悄話,說不定這裡面還有海誓山盟。

過了許久,陳文芳意識到楊威不願意打破沉默的時候,她就輕聲地說道:“主席,您知道今天是陰曆什麼日子麼?”

“應該是七月初七吧!”楊威是個時間觀念很強的人,他淡淡地說道:“今天有什麼特殊麼?難道是你的生日,要是那樣的話我可就太失禮了,什麼禮物都沒有給你準備。”

“沒有了,怎麼會是我的生日呢?今天是情人節,是情侶相會的日子。”

“不是吧,情人節不是陽曆的二月十四號麼?今天怎麼會是情人節呢?”

楊威當然明白陳文芳說這話的意思了,只不過故意裝糊塗不願意順着她的意思說罷啦!

很顯然,陳文芳並沒有看透楊威的心思,她擡起頭深情地看着對方那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說道:“今天是我們華夏民族的情人節,傳說牛郎和織女這對苦命鴛鴦會在今天相會,他們分出處於銀河的兩岸,每年的七月初七纔有一次相會的機會,在這樣的夜晚會緊緊相擁在一起傾訴相思之苦。我真得很羨慕他們,那纔是最偉大的愛情。”

“牛郎,妓女?不是吧。在覈戰之前,夜總會裡面牛郎和妓女多的是,只不過牛郎是伺候女客人,妓女是伺候男客人罷啦!他們雖然是從事同樣的職業,但基本上都屬於那種老死不相往來的狀態,怎麼會有偉大的愛情呢?”

楊威是不傻裝傻,不楞裝楞,就是故意胡說,想岔開話題,省得陳文芳扯到感情上去,一旦那個話題打開了想要回避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要是處理不好的話。大家都會很尷尬的,所以他才以前把話題岔開的。

陳文芳當然看出來楊威是故意裝出來不懂的,她急忙說道:“主席,不是那個樣子的啦,您故意和人家打岔。您不覺得愛情很美好麼?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或許身邊的美女猶如過眼雲煙,可能過了今天都不知道昨天躺在自己身邊的女人是誰,但是對於女人來說,只要男人打開了自己心靈之門,那麼永遠都會銘記在心的,恐怕到死都忘不了對方。”

“也許吧,不過我覺得男女應該都是一樣的,大家都向往美好的愛情,或許有時候表現方式不同吧啦!女孩子嚮往美好的愛情,男人更加期待穩定的生活。所以有時候愛情並不代表可以最終走到一起,走到一起也不見得是因爲愛對方。愛情無論多麼美好都是一種情愫,並不是全部,是不能替代和改變生活的,埋在心裡或許比表達出來更加的有意義。”

楊威不露聲色的回絕了陳文芳,暗示這個女人無論是不是真得愛自己,都不要說出來,因爲自己需要的是穩定的生活,而且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生活,不會爲任何女人而改變的,也不會做任何的付出。

其實,陳文芳早就知道楊威會這樣拒絕自己,不管怎麼說他身邊已經有了簡美妍,在這種情況下做爲基地的主席,是很難做出來背棄家庭事情的,那樣的話影響不好。

可是,楊威和簡美妍的關係對於陳文芳來說並不重要,她很願意祝福人家美滿的生活,也不願意干涉別人的生活,只不過想得到屬於自己的那一部分。不管怎麼樣自己的愛情之火都不會熄滅的,哪怕只是在無人的夜晚熊熊燃燒也是幸福的,只是在地下釋放最美麗的一瞬間也是快樂的。

陳文芳是個聰明的女孩子,知道正面來說那個問題不太合適,於是就決定採取迂迴戰術,她笑着說道:“主席,我們不說這個話題了,您能說一下核戰前自己的生活麼?我們已經認識很久了,也應該是算朋友了,談談心好麼?”

“好呀!每一個熱愛生活的人都希望一直存在於核戰前的世界裡,沒有戰爭,沒有飢餓,沒有廝殺,也沒有爭鬥。只有自由自在的生活,只有親情,友情,愛情,有朝九晚五的工作,也有酒吧裡的泡妞。有夫妻間的恩恩愛愛,也有一夜情的瘋狂。有看到股票瘋漲的喜悅,也有看到不平事的牢騷。那樣的生活纔是最真實的,也是最幸福的。”

“是呀!主席,您嚮往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何嘗不是呢?核戰之前就一直想找一個優秀的男人嫁出去,可是通過朋友介紹,婚介,徵婚廣告甚至於網友見面,相親都手段也沒有遇見心儀的對象,感覺好像自己註定了要孤獨一生,不過單身的生活也挺好的,時間自由自配,感情世界永遠不用爲別人牽腸掛肚。可是在末世,感情世界之門卻突然打開了,一個男人闖了進去,已經佔據了我的整個心靈空間,因此我相信只有對他的愛才是最幸福的事情。”

繞來繞去,陳文芳就是想向楊威表達自己的愛意,讓他知道自己的心意,希望這個男人不要逃避,來勇敢面對。

楊威淡淡地笑了笑說道:“相親的確很滑稽,徵婚廣告也很無聊,婚介純粹是胡扯淡,至於網友見面那是相當危險的,沒有想到你經歷過那麼多。其實,朋友介紹相對還比較靠譜,文芳,如果你有心儀的對象,我可以幫你介紹,並且做你們的主婚人。”

“我不會選擇結婚的,也不用你介紹。就像主席您說得那樣愛情並不代表可以最終走到一起,走到一起也不見得是因爲愛對方。我只要屬於自己的愛情,不需要也不想要婚姻。就好像買股票一樣,買到手之後或許會一路狂飆地瘋漲,也許會無休止地下跌,也許會一直沒有什麼表現。所以買股票的人永遠都沒有做股評的幸福,因爲他們始終是最灑脫的。”

這時候,陳文芳大膽地將挽住了楊威的胳膊,將頭輕輕地依偎在他的肩膀上說道:“主席,您在覈戰前有過一夜情麼?感覺好不好。”

“可以不回答麼?”在陳文芳依偎在楊威身上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是鐵了心想和自己在一起了,於是就多了一份謹慎。

“不能,主席,我希望您能正面回答,不要回避這個問題,要不然我會生氣的。”陳文芳直直地盯着楊威,彷彿要將自己融化到他體內似的。

“唉!”楊威嘆了口氣說道:“也沒有什麼可迴避的,核戰之前我經常搞一夜情,和不同的女人上過牀。可是那是個相對自由的世界,男歡女愛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大家都崇尚自由,都渴望尋求新的刺激。但是現在是一個絕對蔽塞的世界,穩定的生活比什麼都重要。我是主席,一舉一動對於基地的居民影響很大,不可能也不會做出來出格的事情,希望你明白我說的這些話,你是個好女孩,可是我真得不適合你,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陳文芳說道:“一個茶壺卻要有好幾個茶杯,男人就是茶壺,女人就是茶杯。在覈戰前是那個樣子您崇尚自由,渴望尋求刺激,爲什麼到了末世就改變了呢?您可以做我的茶壺,我願意做您的茶杯,我不會介意一個茶壺配幾個茶杯的,我想做您的女人,我真得很愛你。”

面對陳文芳赤裸裸的表白,楊威知道她是認真的,這時候如果斷然拒絕的話,肯定會傷害那弱小的心靈。畢竟一個女孩子大膽主動地表白愛意是需要勇氣的,那一定是深愛着對方,並且經過深思熟慮的,也是一個真情的流露,是經受不住打擊的。

楊威說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從前有個人在火中烤栗子,看到栗子烤熟之後就用鉗子夾出來,然後吃掉。一隻貓正好就在旁邊,它也想吃栗子。等人走之後就過去要取栗子吃,可是貓是不會用鉗子的,更加不知道爲什麼要用鉗子,它竟然用爪子在火炭中去取栗子吃,結果不僅沒有吃到栗子,反而燙傷了爪子。這個故事,你應該是聽過的,我奉勸你一句不要去取栗子好麼,那樣會燙傷自己的。”

“不。”陳文芳大膽地抱住了楊威的脖子,她深情而又激動地說道:“我就是要吃栗子,寧願做那隻被燙傷爪子的貓,也不願意後悔自己沒有吃到栗子。威哥,我愛你,可以愛的無怨無悔,我想做您的女人,哪怕永遠都是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我也在所不惜。得到愛情的方法有很多種,但是每一種都是幸福的。要是迴避愛情一定是痛苦的,我想要你給我幸福。”

女人的情感上來了就像是洪水猛獸一般,那是無法阻擋,無法抗拒的。

陳文芳直接把楊威推倒趴了上去,象八角章魚一樣將他抱得死死的,幾乎用哀求的語氣說道:“在蝴蝶會的時候你就喜歡上我了,雖然您一直沒有表露出來,但是我能感應的到。誰規定主席都不能有愛情了,難道當主席就不能有情人麼?愛一個人是無罪的,我們彼此好好的愛對方好麼?”

誰規定主席不能有情人了,從鄭小梅,到梅若華,再到簡美妍,楊威得到了這三個女人的愛,也得到了她們的身體,那是一種真摯的感情。情愫在陳文芳這裡雖然一直在壓抑,但是並沒有消除,在這一刻終於迸發了,他不想壓抑自己,不想因爲身份而埋沒了情感。

楊威一翻身將陳文芳壓在了身下,看着那因爲情愫的衝動而泛着紅暈的俏臉,他真情流露地說道:“文芳,愛一個人很累,有時候是沒有結果的,我和你的愛情註定是屬於夜晚的,你願意做我的女人麼?”

被壓在下面的陳文芳就像八角章魚一樣死死地纏住了身上的男人,修長的雙腿環繞在他的腰間,雙手抱住楊威的脖子深情地說道:“威哥,佔有我好麼?讓我做你的女人,做只屬於夜晚的情人。”

這時候,陳文芳已經閉上了美麗的大眼睛,溼潤性感的櫻脣微微張啓,嬌喘吁吁。整個人已經徹底放鬆,完全身陷情慾的海洋之中。

楊威在那潔白如玉的額頭上輕輕地親吻了一下後,慢慢地親吻住那溼潤性感的櫻脣,貪婪地親吻着,那是一種霸道的溫柔,動作剛開始很輕,但是逐漸變得狂野起來,雙手也不再安分守己在陳文芳青春性感的玉體上面遊走,動作越來越快。

激情中的男女往往會失去理智的,楊威雙手瘋狂地撕扯着陳文芳的衣服,恨不得將她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動作變得粗野起來。

“威哥,別,別,我好害怕。”

媚眼如絲嬌喘吁吁的陳文芳抓住了楊威那不安分的手說道:“威哥,人家現在好害怕,你慢點好麼?要是衣服撕破了我怎麼回去,我來給您脫好麼?”

楊威將自己的上衣脫了平放在地上,然後再次將陳文芳壓在身下,伸出大手粗魯地將她的上衣撕扯開來,裡面只有那粉紅色的胸衣遮掩住那飽滿堅挺的山峰,其餘的地方那雪白的肌膚完全暴露。

強嚥了下口水的楊威一下子就把那粉紅色的胸衣扯了下來,看着那對渾圓結實的大饅頭,他不由得讚歎道:“文芳,你真美。”

“別看了,人家好害怕!”陳文芳伸手將楊威的腦袋按在那高高聳起的玉女雙峰中間,嬌喘吁吁地說道:“威哥,讓我做你的女人好麼?從這一刻開始,我的全部都是你的。”

在褲子被脫下來的那一刻,感覺到雙腿有點涼的陳文芳知道最神聖時刻就要到來了,緊張要命的她本能地將雙腿緊緊地夾在一起。

很快緊夾的雙腿被粗暴的分開了,就在那修長的玉腿被楊威扛在肩膀上的那一刻,緊張激動的陳文芳閉上了眼睛,輕輕地說道:“威哥,這是人家的第一次,您輕點好麼?”

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就像蚊子嗡嗡一樣,陳文芳並不知道楊威是否聽見,但是她知道那個偉大而又神聖的時刻終於到來了,因爲下體傳來陣陣的刺痛。

激情的時刻往往是最美妙的,由於對初嘗禁果的女孩子來說,那個時刻是那麼的神聖,也是那麼的迷戀,恨不得時間停止在那一刻,永遠回味那種美好的感覺。

破瓜之痛是短暫的,很快就進入了欲仙欲死的美妙時刻。享受着魚水之歡的陳文芳忘情地呻吟着,似乎在這一刻忘記了自己的存在,生命之中只剩下了那個在自己身體是賣力衝刺的男人。

狂風暴雨般的覆雨翻雲終於慢慢停止看下來,趴在陳文芳那性感玉體上的楊威終於停止了衝刺,一泄如注的他臉俯在高高聳起的玉女雙峰之間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文芳,你感覺好麼?”

“嗯!”呻吟了一聲的陳文芳緊緊地抱着楊威,似乎生怕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會飛走似的,她嬌喘吁吁地說道:“威哥,謝謝你,讓我變成了女人,成爲了你的女人。雖然開始很疼,但是後來我很舒服,感覺象漫步雲端一樣!”

這時候,已經從瘋狂趨於平靜的楊威算是真正冷靜了下來,想想陳文芳說得話,再想想進入那一瞬間的感覺,他有點緊張地說道:“你還是處子?”

“嗯。怎麼了威哥,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乾淨的處女麼?能將最寶貴的貞操交給心愛的男人,那無疑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將初夜交給你,對我來說是最幸福的,我愛你,願意做你的女人。”

本來佔有這個女人對於楊威來說多少都有點邪惡的感覺,現在知道陳文芳還是處子的時候心裡感覺就更加的不是滋味兒,她將最寶貴的初夜給了自己,可是自己卻只能留給對方最美好的回憶。

有點緊張的楊威很快從陳文芳的玉體上爬了起來,眼光不由自主地朝下看去,看到血跡斑斑的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纔好了。

“文芳,對不起,是我傷害了你。”

“不!”陳文芳緊緊地抱住楊威說道:“威哥,你不要這麼說,是我自願的,我願意做你的女人。”

楊威拿起衣服給陳文芳披在肩膀上說道:“除去不能給你名分之外,我不會辜負你,也不會讓你受委屈的,一定會好好地照顧你。外面天有點涼,來我給你穿上衣服。”

“不,應該是我給你穿衣服纔對,因爲我是你的女人。”

在穿上衣服之後,楊威和陳文芳慢慢地往回走去,在路上兩人說了很多話,談理想,談人生,談過去,談未來。這個夜晚對於兩個人來說都是美妙的,也都是浪漫的。

等快回到軍區營地的時候,陳文芳小聲地說道:“威哥,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你說吧,能辦到的我儘量滿足你。”

“今晚,我能去你房間睡麼?”

“那是當然,美妙的時刻剛剛拉開序幕,有了第一次親密接觸,當然還要梅開二度,梅花三弄了,今晚就是我們顛龍倒鳳的時刻。”

等楊威和陳文芳回到房間的時候,慶功晚會還沒有結束,沒有人留意到他們成雙成對的回來,這就預示着這是一個香豔的夜晚,兩人要共赴雲雨,享受最美妙的魚水之歡。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儘管楊威和陳文芳很小心,但是依舊被梅若華髮現了,但是她並沒有驚動這對激情中的男女,而是悄悄地回去了。

原來,在上次楊威顛龍倒鳳之後,梅若華害怕自己沒有懷上,於是想重溫舊夢,於是在慶功晚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就悄悄地溜出來了,一直在門外守候,可是沒有想到會發現陳文芳捷足先登,也只能悻悻地回去。畢竟自己也是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又怎麼能破壞和干擾別人呢?

在蝴蝶會裡,做爲老大的梅若華想來都是說一不二,獨斷專橫,可以說完全沒有把老二陳文芳,老三鬱言放在眼裡,就是一些她的親信女兵也是如此,這就使得她們三個的關係一直不是很好。雖然表面上關係不錯共同處理組織內的事物,但是在實際上是矛盾重重。

在要是放在平時的話,脾氣火爆的梅若華絕對不會放過陳文芳,可是自從蝴蝶會併入廢土基地之後,她對於權利的擁有沒有以前那麼熱衷了,也不再那樣的獨斷專橫,在處理問題上也冷靜多了。現在這個女人既然選擇了做主席的女人,那麼自己再鬧的話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梅若華就暗暗下決心只要是自己懷上小孩,以後就再也不和楊威維持情人關係了,以後就將情感深埋,忘卻這段有點苦澀的回憶,既然他喜歡陳文芳,那麼就成全他們好了,自己何苦去做惡人呢?

鄭小梅和梅若華一樣都選擇了主動的退卻,這都是爲了維護楊威高大光輝的形象,同時也選擇了屬於自己的自由生活。唯一不同的是一個是悄無聲息地離開,另外一個是想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小孩。但是有一點是一樣的,那就是她們的感情都是真摯的,都是內心深處靈魂的呼喚。

天矇矇亮的時候,經歷了一夜瘋狂的陳文芳就早早醒來了,她不想讓外人知道自己和楊威的關係,於是就匆忙穿衣服,想悄無聲息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沉睡中的楊威還是被驚醒了,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眼看到陳文芳在穿衣服的時候,就一把將她抱在懷裡說道:“寶貝兒,天還早,爲什麼不多睡會呢?剛剛經歷過破瓜之痛不久的你需要多休息,不用回去那麼早。來讓我抱着你多睡會。”

“主席,天快亮了,再晚恐怕被別人發現,要是那樣的話可就不好了。我可不想破壞你那高大光輝的形象,昨晚上梅花三弄,一定讓你很勞累,就多睡會吧。”

楊威並沒有放陳文芳走的意思,雙手抓住那對飽滿堅挺,渾圓結實的玉女峰說道:“別說梅花三弄了,就是獨中四元都沒有問題,有你這樣的大美人在懷,我當然要樂意賣力了。”

“主席,今天不行了,你就放過我吧,昨晚人家剛破瓜,再加上你一晚上要了三次,人家下面現在還火辣辣似的疼,現在不行了,到晚上我再來伺候您好麼?”

“我怎麼會不心疼你呢?回去之後好好休息,什麼事情都不要想,幾天之後,就要回首都上京你就好好的靜養吧,省得晚上再說什麼火辣辣的疼。”

“哎呀!你要死了竟然嘲笑人家。”陳文芳揮起粉拳象暴風驟雨般捶打在楊威寬大的胸膛上,她不依不饒地說道:“人家下面疼還不是你弄的,再這樣人家晚上不來了。”

“打是親,罵是愛,你想打就用力呀!不過你要是再打的話,我慾望之火就上來了,到時候你可不要拒絕呀!”

聽到這裡嚇得陳文芳不敢再打了,她輕聲地說道:“人家不敢了,大男人你就原諒我這個不懂事的小丫頭吧!”

看到陳文芳那求饒的樣子,楊威就笑了,他這個時候算是完全接納了這個美女,接受了這個地下情人,也許這樣的生活纔是最真實的。

陳文芳伸出手緊緊地抱住楊威說道:“主席,我有件事情想對你說一下。”

“什麼事情,你說吧。”

“鬱言喜歡上於副主席了,她就是怕高攀不上,所以想請您做媒人。”

“哦,鬱言,那可是個美人胚子,她真得喜歡於永濤麼?”

“當然,這還有假。”陳文芳說道:“那次鬱言去基地辦事的時候就喜歡上了於副主席,她不好意思說出來,所以我只好來當紅娘了。”

楊威雙手有節奏地揉搓着那飽滿堅挺的玉女峰,他笑着說道:“好吧,你回去就對鬱言說吧,這件事情沒有問題,我看於永濤那小子也挺喜歡她的,兩個人在審陽就多多地接觸一下,等回到首都上京他們的婚事辦了。”

“謝謝主席,我代表鬱言謝謝你。”

“要是真得謝我的話,雙腿就不要夾那麼緊了,我們繼續晚上未進行完的事業。”

“哎呀!不行,天亮了,我纔不要呢?”鬱言雖然嘴上說不要,但卻主動分開修長的玉腿,象八腳章魚似的緊緊纏住楊威,鼓勵他大膽進攻。新一輪的瘋狂在凌晨拉開序幕,這樣的魚水之歡拉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經過了無數的纏綿之後,陳文芳穿好衣服和楊威道別,她悄然回到自己的房間。原本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可是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同房的鬱言早就醒來了。

“哎呦!二姐,你昨晚去那裡了,怎麼現在纔回來。”

“沒,沒有,我那裡都沒有去。”心虛的陳文芳本來就有點緊張,現在經鬱言一追問頓時就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鬱言上下打量着陳文芳說道:“二姐,你走兩步。”

“什麼,你說什麼,爲什麼叫我走兩步。”

神神秘秘的鬱言笑着說道:“不爲什麼,就是讓你走兩步,看你有沒有說謊。”

“你胡說什麼呀!走兩步就走兩步,看你能耍出來什麼花樣。”

“處子破瓜之後走路的姿勢是和平常不一樣的,你走兩步之後,我就能看出來你昨晚是不是幹壞事去了。”

本來就有點心虛的陳文芳聽鬱言這麼一說就更加緊張了,連走路的勇氣都沒有了,伸出去的腿顫抖個不停,竟然遲遲不能下腳,好像生怕被看出來昨晚自己失身似的。

本來鬱言是和陳文芳開玩笑的,可是沒有想到二姐做賊心虛連走路的勇氣都沒有了,笑得她花枝招展地說道:“昨晚上做壞事了吧,是不是和主席在一起?處子破瓜之後走路和平常是一樣的,我只是在開玩笑,沒有想到你自己不打自招。”

陳文芳沒有想到鬱言這個小丫頭會拿自己開玩笑,於是就說的:“好呀!你敢耍我,看我不打你。”

“哎呦,二姐,我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和陳文芳糾纏到一起的鬱言急忙求饒,這兩個大美女就嬉鬧到了一起。

過了許久之後才平靜下來,喘着粗氣的鬱言說道:“二姐,你不會昨晚真得和主席在一起吧。”

“嗯。”羞得滿臉通紅的陳文芳點了點頭說道:“和他在一起我無怨無悔,哪怕是做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我也心甘情願。這件事情,你可千萬不要說出去。”

鬱言笑着說道:“你就放心好了,我保證嚴守秘密。可是,你要想清楚,那樣的話就註定你是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找一個男人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麼?何必要這樣委屈自己做人家的情人呢?”

陳文芳說道:“我愛他,和他在一起我無怨無悔,就是做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也是幸福的。與其找一個不愛的人結婚,不如做自己心愛男人的情人,因爲這也是一種幸福。”

“我說不過你,不過你自己可要做好心理準備,畢竟這種戀情是見不得光的,你可千萬要小心。”

“你就放心好了,我知道如何照顧自己。對了,鬱言,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關於你的事情,我已經和主席說過了,他答應當媒人,來撮合你和於副主席。”

“謝謝你二姐。”

陳文芳說道:“主席說過,於永濤其實也喜歡你,現在你們兩個之間就差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他讓你們兩個在審陽的時候多接觸一下,等到回到首都上京就爲你們舉辦婚禮。”

鬱言說道:“二姐,那樣是不是太倉促了,另外我是女孩子,總不能主動去追求於永濤吧,要是被他拒絕了多沒有面子。”

“也不能說太倉促,等回到首都上京,主席會爲武小剛和陳靜,徐寧和楊麗舉辦婚事,當然想着也趁機爲你們舉辦婚事了,到時候你們三對情人可以舉辦集體婚禮。我知道你矜持不好意思向於永濤表白,不過,你放心好了,主席會讓他來向你求婚的,到時候一切都會水到渠成的。”

鬱言說道:“如果於永濤向我求婚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地嫁給他的,希望他能夠主動大膽一點,我可沒有主動表白的勇氣。”

“你就放心好了,主席會安排這個事情的。我敢打賭,今天吃中午飯後於永濤一定會主動過來約你的,到時候就看你自己的了。好了,什麼都不說了,我要睡會。“

“二姐,你別急着睡麼?你昨晚是不是真得和主席上牀了,那種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美妙呀!你說出來讓小妹聽一下麼?”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等你和於永濤共赴雲雨的時候就知道了。總而言之一句話妙不可言,等你有了第一次之後就會迷戀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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