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親王府!
怡親王胤祥正在陪着自家的福晉兆佳氏,享受着難得的寧靜;水榭裡一男一女相擁而坐,男的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女的容顏嬌媚清雅溫婉,真麼看都是一對十分出色的璧人。@樂@文@小@說|
“福晉,天氣太熱來喝口銀耳蓮子羹消消暑先。”怡親王胤祥溫柔的看着自己懷裡的小女人,柔聲說道:“本王知道你身子嬌弱受不得太冰的東西,這些銀耳蓮子羹是本王特意吩咐了小廚房;一大早就燉好了,然後放在井裡面陰涼起來的。”
當初在養蜂夾道的時候,不單單怡親王胤祥自己的身體變差了;就連兆佳氏也跟着吃了不少的苦頭,導致了原本身子骨就比較嬌弱的她;身體越發的差了起來。
怡親王胤祥說話的時候,看向兆佳氏的眼神;除了有着心疼之外,還有淡淡的愧疚:“你嚐嚐看味道怎麼樣?如果喝着還覺得不錯的話,以後本王就天天讓底下的人給準備着;如果你覺得這銀耳蓮子羹不合胃口的話,本王讓他們改弄些別的;福晉你看燕窩粥怎麼樣?”
不得不說,對於兆佳氏着怡親王胤祥可以說是真的給放在心上了;說是事事無遺漏也不算誇張。
原本神情繾綣的半趴在怡親王胤祥懷裡的兆佳氏,一聽到自家王爺的話;一時忍俊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呵呵……王爺,您這是打算將妾身當做豬一樣養是不是?”兆佳氏對着怡親王胤祥掩嘴一笑,眼波流轉間那流露出來的嫵媚風情差一點讓怡親王胤祥看直了眼。
“福晉你這話怎麼說?”低頭在自家福晉的臉上親了親,怡親王胤祥俊朗的臉上帶着說不出來的溫柔跟寵溺。
“王爺您想想看,這又是銀耳蓮子羹又是燕窩粥的;您這可不是打算要將妾身當做豬一樣養麼?”
兆佳氏笑着說道:“王爺,您啊!就不要操心妾身的事情了,您不是說最近四哥又交代了您不少的事情嗎?朝堂上的事情,妾身一個婦道人家也不懂;即便是想要幫忙王爺也是有心無力,不過這府裡頭的事情妾身還是有能力替王爺您打理妥當;王爺您難得有一天可以清閒,就不要再去管那些個讓人煩心的事情了好嗎?”
兆佳氏擡起自己白皙纖細的手掌,輕輕地撫摸上了怡親王胤祥的臉頰上;近乎嘆息般的呢喃了一句出來。
“妾身每年天氣一熱就沒什麼食慾,這也不是一天兩天才有的事情;王爺您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那些甜膩膩的湯湯水水,妾身是真的不喜歡;反倒是王爺您,看着最近清減了不少;今日個王爺您難得不用出府,妾身一早就交代了廚房;讓他們做了王爺您最愛吃的八珍肘子,等回頭的時候;王爺您可一定要多吃一點。”
兆佳氏看着最近因爲忙碌而清減了不少的怡親王胤祥,一臉心疼的說道。
“本王一個大男人瘦一點有什麼關係,福晉你如果真的想讓本王多吃一碗飯的話;只要福晉你每天都乖乖地按時吃飯,本王餐餐都多吃一碗飯那又何妨。”
怡親王胤祥低頭看着最近消瘦不少的兆佳氏,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說道;淡淡的脈脈溫情在兩個人之間緩緩流淌着。
“好!妾身一定讓自己儘快吃胖一點。”
兆佳氏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真的在心疼自己,當下便想也不想的說了聲好;她還真的考慮起來,以後只要不是實在吃不下了;她一定努力的將自己給養胖一點,免得這個男人在外面做事情也不安心;時時刻刻都惦記着自己。
耳畔傳來兆佳氏對自己的承諾,再低頭看了看懷裡的小女人一臉乖巧柔媚的模樣;怡親王胤祥心口一熱,原本清亮的眼眸瞬間就變得熾熱起來;眼神黯了黯一低頭就堵住了對方那張正在喋喋不休的嬌媚紅脣。
那柔軟地、細膩的、帶着微微的涼意和溫潤地觸感,讓怡親王胤祥心裡面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
嘴脣與嘴脣輾轉相貼,一點一點地廝磨着;好像要磨盡一切的溫軟與纏綿,怡親王胤祥探出舌尖;在兆佳氏形狀優美的嘴脣上,仔細的描繪着她脣瓣的形狀;耐着性子輕輕地在兆佳氏的脣瓣上**、誘哄着。
兆佳氏整個人暈乎乎的腦子裡早就是漿糊一片,明明說起來自己跟怡親王胤祥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可是每一次的親熱都讓兆佳氏有一種兩人還是纔剛成親那會子的感覺。
熟悉的男性氣息薰得兆佳氏有些熏熏然,趁着兆佳氏甚至有點迷茫的時候;怡親王胤祥略帶強勢的一句攻佔了對方的堡壘,舌頭肆意侵略着;強勢的撬開她的貝齒,靈巧的舌尖滑進兆佳氏的口中;就纏上了自己早就肖想多時的那抹柔軟,迫不及待的吸允着對方嘴裡的甜蜜;輕易的在每一個角落肆虐而過。
這個男人,這個叫□□新覺羅.胤祥的男人;是自己最愛的男人。
兆佳氏輕輕的閉上自己的眼睛,伸手圈住了怡親王胤祥的脖子;開始全心全意的去感受怡親王胤祥對自己的那片呵護之情。
一點一滴慢慢的迴應着對方,脣瓣慢慢變得腫脹還時不時的傳來一陣細微的刺痛;麻麻地癢癢的並不是很難受,但是卻讓兆佳氏整個人變得有些空虛起來。
怡親王胤祥的呼吸也開始變得熾熱,濃烈的吻順着兆佳氏的嘴脣慢慢往下移;從嘴脣到下巴,再到耳垂、脖頸全都沒有漏掉;最後溼潤的吻一直延伸到兆佳氏精緻秀氣的鎖骨上。
不知道什麼時候,兆佳氏脖子上的盤口被怡親王胤祥悄然解開了;怡親王胤祥埋首在兆佳氏的脖子上,一朵又一朵嬌豔的紅梅在兆佳氏的脖頸上爭相綻放。
怡親王胤祥的親吻彷彿帶着說不出來的魔力,一點點的在兆佳氏的身上蔓延開來;而後又一點點的點燃了兆佳氏體內隱藏的熱情。
“胤祥……胤祥……”眼神迷茫的兆佳氏,神情無措的緊貼在怡親王胤祥的身上;一聲接一聲的叫喚着怡親王胤祥的名諱。
“好福晉,你真美!”怡親王胤祥輕輕地呢喃了一句。
懷裡的小女人長長的睫毛下原本烏黑髮亮的雙眸,此刻卻是溼漉漉一片;還帶着迷茫跟懵懂,如凝脂般白皙卻纖瘦的臉上;彎彎的柳眉,挺直小巧秀氣的鼻子;嫣紅的脣瓣還殘留着吻過的痕跡,越發顯得嬌豔欲滴水潤光澤。
怡親王胤祥看向兆佳氏的眼神越發溫柔,脣角更是帶着一抹化不開的溫柔笑意。
特別是怡親王胤祥看到自家福晉眼神迷茫無措的模樣時,原本黑亮的眸子變地愈加深邃;隱隱還能夠看到有一絲赤紅的火光在他的眼底流躥而過。
怡親王胤祥略帶粗糙的手指帶着他獨有的溫柔,緩緩地撫過兆佳氏潮熱的小臉;然後又慢慢的向下移去,一直移到對方胸前的盤扣上;手指微動盤扣被挑開了……
“王爺!”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水榭外面響了起來,同時響起的還有一個略帶尖銳男女未辨的聲音:“奴才有事情稟報。”
原本一屋子綺麗繾綣的氣氛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咳咳咳……當然還有我們的怡親王胤祥那張正越變越黑的俊朗面孔。
“該死的!”
怡親王胤祥身子僵硬,臉色發黑的他忍不住開口低低的咒罵了一句;什麼叫做箭在弦上卻不能夠發射的意思,怡親王胤祥總算是深有體會。
爲什麼總是在關鍵的時候就有人來搗亂,嗯嗯……應該說是有人給自己掉鏈子纔對。
黑着臉咬着牙,怡親王胤祥戀戀不捨的鬆開了被自己禁錮在懷裡的兆佳氏;咳咳咳……當然不可否認,怡親王胤祥之所以會心情不好;除了自己好事被人打斷之外,他懷抱裡面小女人那讓人怎麼看真麼不爽的笑容;多少也脫不了關係。
“福晉,看到你家王爺我吃癟;你很得意哦?”
怡親王胤祥略帶邪肆的在兆佳氏的耳旁說道:“難道福晉你就不擔心這樣的事情發生太多,福晉你以後的幸福也會有損嗎?”最後那句話,明眼人一聽就聽得出來;那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
“王爺您會不行嗎?”兆佳氏一邊說,一邊壞心眼的擡了擡自己的大腿;輕輕地在怡親王胤祥身體的某一處蹭了蹭。
嗯嗯……當然,如果忽略掉兆佳氏臉上的紅暈的話;還真的讓怡親王胤祥有點不敢相信,眼前這個膽大的小女人;真是自家一慣嬌嬌弱弱的福晉嗎?
怡親王胤祥眼神火熱,他剛想要低頭對兆佳氏做點什麼的時候;水榭外面那個男女未辨的尖銳聲音再度響起:“王爺,奴才有事情稟報!”
“臥槽!”
一臉挫敗的怡親王胤祥忍不住低聲狠狠地咒罵了一句,想了想還是心有不甘的低頭快速的在兆佳氏紅腫的脣瓣上咬了一口;然後低啞着嗓子對兆佳氏說了一句。
“福晉,你乖乖給本王等着;看今兒個晚上本王怎麼收拾你。”
說完之後,怡親王胤祥還略帶輕佻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兆佳氏白嫩的耳垂;使得原本一慣就臉皮比較薄的兆佳氏,一張粉臉鮮紅欲滴;嬌媚的更是如同絢爛的芙蓉,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王爺!”兆佳氏嬌嗔的白了怡親王胤祥一眼,美目流轉間顧盼生輝;看的怡親王胤祥又是一陣小心肝呯呯呯的狂跳不止。
怡親王胤祥跟兆佳氏夫妻兩個人成親十幾年,怡親王胤祥還是第一次發現;自家的福晉居然也有做禍水的潛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