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觀園,櫳翠庵
這邊廂,賈珩與妙玉敘話了一陣,在邢岫煙的陪同下,兩人用罷飯菜,待撤去碗筷,然後進入廂房歇息。
帷幔四及的牀榻上,妙玉將秀美、明麗的螓首偎靠在賈珩的懷裡,似沉浸在這片刻的溫馨中。
而麗人那雙瑩潤微微的美眸當中,滿是欣喜的依戀,喃喃道:“你說,這一胎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賈珩伸手捏了捏麗人豐膩嘟嘟的臉蛋兒,笑了笑道:“這誰能說得了,不過應該是男孩兒罷,咱們也該有個男孩兒了。”
妙玉那張清麗如霜的臉頰,頓時羞紅如霞,柔聲說道:“我也是這般想的。”
賈珩低頭之間,俯身湊到麗人衣襟前的豐軟團團,沉浸在粉膩瑩瑩的脂粉香氣之中,笑道:“那時候師太坐下金童玉女,兒女齊全,也算是十全十美了。”
妙玉聽着自家男人說着俏皮話,白璧無瑕的玉顏明豔彤彤,秀美玉頰兩側可見玫紅紅暈團團,芳心甜蜜不勝,“嗯”了一聲,也不再多說其他。
賈珩眉眼微垂,湊到麗人的耳畔,點了點頭,說道:“妙玉,這會兒有些想你了。”
許久不見,也懷念那一口白虎饅頭的酥軟油滑,的確是世間美味的極品佳餚,讓人念念不忘。
妙玉:“……”
這人,還想讓我伺候你是吧?
還未猶豫多久,卻見那少年已是埋首在雪堆裡,大口食雪,大快朵頤。
麗人細密而彎彎的眼睫垂將而下,漸漸膩哼一聲,也不再多說其他。
賈珩此刻鬧騰着,只覺陣陣甜香流溢於脣齒之間,對妙玉可謂愛不釋手。
孩兒她媽,比之以往,更加豐腴迷人,似乎多了幾許溫柔知性的韻味。
妙玉這會兒,伸出雙手,輕輕撫着少年的兩側肩頭,大概過了一會兒,香肌玉膚的豐腴嬌軀如遭雷殛,那些往日與賈珩癡纏的記憶再次浮上心頭。
那種珍視與稀罕,昔日猶如火焰融化堅冰,寸寸入心。
她都以爲在她生了個孩子以後,這人就開始嫌棄她了呢,上次就不見他伺候着,哼……
可以說麗人對賈珩的一些前後細微的變化,瞭若指掌。
正是秋日的傍晚,窗外的一棵巴掌大的梧桐,樹葉沙沙作響。
不大一會兒,賈珩拿過帕子擦了擦兩道劍眉之下,目光灼灼地看向那麗人,柔聲道:“師太,也舌綻蓮花,伺候我吧。”
妙玉:“???”
她就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果然要有這麼一遭兒。
什麼舌綻蓮花,這都什麼話?
麗人倒也沒有拒絕着那少年的話,畢竟也是老夫老妻了,反而滿心歡喜地取悅少年。
賈珩劍眉揚了揚,似伸展着志氣,而目光時凝時散,柔聲道:“妙玉,咱們一晃也有許多年未見了。”
妙玉支支吾吾,只是輕哼一聲。
這人,這個時候問什麼話?嫌她不夠忙是吧?
賈珩感慨說道:“真是時過境遷,一晃幾年,茉兒也快兩歲了。”
當年,那個清冷孤僻的師太,如今也變得多了人的煙火氣,與他也時而調笑不停,時而交流育兒經驗。
也不知多久,妙玉那張綺豔彤彤的臉蛋兒紅撲撲的,如天邊絢麗的晚霞,而瑩然明眸宛如一泓明澈清泉,泛起圈圈漣漪,嗔惱道:“你真是……”
有時候,她都沒法說,這人怎麼能這麼多…事?
賈珩凝眸看向那張紅若胭脂的臉蛋兒,明眸之中又氣又惱,心頭就有幾許好笑。
其實,在這方面,感覺最好玩的還得是寶琴和湘雲。
寶琴小胖妞粉膩臉蛋兒胖嘟嘟的,眉眼明淨如水,而湘雲先前也被嗆的厲害,那一雙幽怨的小眼神,稚嫩中帶着一股天真、懵懂。
賈珩從一旁拿過一方手帕遞將過去,清聲道:“天色不早了,咱們早些歇着吧,等明天還有事兒。”
妙玉白了那少年一眼,輕哼一聲,沒好氣地說道:“去給我倒杯水去。”
這會兒一張嘴,簡直讓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了,這人真是一點兒沒變,還是那樣胡作非爲。
可以說,如果是在過去,這對性喜潔癖的女尼來說,無異於是一種折磨,不過,現在已有些習慣。
甚至於,心頭有些喜見於此。
賈珩也沒有多說其他,只能依言行事,面上笑意溫煦地看向妙玉,低聲說道:“你這還怪上我了,你方纔也沒好到哪裡去。”
妙玉聞聽此言,芳心嬌羞不勝,嗔白了賈珩一眼,熠熠妙目當中蘊含着絲絲縷縷嗔怒之意。
麗人說話之間,接過一方元代青花瓷的茶盅,輕輕啜了一口,頓覺喉頭動了動,“咕咚、咕咚”不停。
賈珩這會兒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嗯,此刻的確有些口渴。
妙玉柳葉秀眉之下,那雙晶然目光瑩瑩而閃,柔聲道:“你在外打仗,也得事事小心,不必事事躬親。”
賈珩道:“放心好了,我會小心的,你在家也和茉兒多多去前院玩着,前院那邊兒熱鬧一些。”
妙玉“嗯”了一聲,柔聲道:“有時候也不太喜歡前院那種氛圍。”
賈珩道:“知道伱性喜清靜,等閒暇時候,就讓薛妹妹和林妹妹一同過來,陪你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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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玉眼眸彎彎如月牙兒,玉容清麗如霜,柔聲說道:“她們兩個也不大來這邊兒,這邊兒挺冷清的。”
賈珩笑了笑,捏了捏麗人豐膩、柔嫩的臉蛋兒,道:“我瞧着她們兩個挺喜歡茉茉的。”
提起自家女兒,妙玉那張清冷如霜的玉顏豔麗如霞,道:“茉茉在府中,本來就挺討人喜歡的,不像我。”
賈珩好整以暇地看向那玉顏彤彤如霞的麗人,打趣說道:“師太也挺討人喜歡,起碼討府中男主人的喜歡。”
妙玉剛要說些什麼,卻見那少年再次俯首而下,嬌軀如觸電一般,顫慄不停。
……
……
翌日,晨曦微露,秋日時節,道道金色陽光照耀在庭院中,茵茵而綠的草叢露珠似折射着晶瑩光芒,斑斕七彩。
而賈珩起得牀來,看了一眼裡廂的麗人,穿上衣裳,不大一會兒,就聽到自家女兒的哭聲。
顯然,小孩兒醒的早,這個時候,已經開始喊着喚孃親了。
於是,喚人去請鳳姐和李紈,自己則到了凹晶館,端坐在廳堂中的一張梨花木椅子上,靜靜等待二人。
在離去之前,再與鳳姐和李紈見面一次,也算是輕裝上陣,專心正事。
畢竟,晴雪有幾許不便,而甜妞兒更是愈發的不方便。
此刻,時光如水靜謐而行,道道日光透過軒窗照耀在廳堂之中,蕭瑟秋風吹過凹晶館前的一池湖水,漣漪圈圈,其上片片半黃不綠的浮萍隨風搖曳不停。
不大一會兒,道道如麝如蘭的香風撲鼻而來,一個身形豐腴、明麗婉靜的玉頰羞紅如霞的麗人進入廳堂,眉眼涌起繁盛笑意,說道:“珩兄弟,這是怎麼想起喚我了?”
正是鳳姐。
賈珩看向鳳姐,只見麗人分明剛剛打扮過,那張粉膩臉頰塗着淺淺紅暈。
鳳姐丹鳳眼的瑩潤目光,略有些思念地看向那蟒服少年,只覺心旌搖曳,已然不能自持。
暗道,這個冤家,終於想起她了。
平兒靜靜看着這一幕,柳眉之下,那雙燦然明眸閃爍不停,目光依依地看向那少年,心頭就有幾許思念涌動。
賈珩道:“不是妙玉,昨個兒我聽她說,好像又有了身孕,你這幾天讓人多多照顧一些。”
鳳姐聞聽此言,那張豔麗、明媚的玉容上漸漸訝異幾許,問道:“妙玉,她又有身孕了?”
這位尼姑庵的姑子,這麼能生的嗎?這纔多久,竟又是懷了珩兄弟的孩子?
那麼一說,是她這塊兒田地太過貧瘠?或者她也常去櫳翠庵,拜拜那邊兒的菩薩,沾沾喜氣?
賈珩擡眸看向那麗人,問道:“什麼叫又?”
鳳姐豔麗玉容微微一頓,輕輕嘆了一口氣,落座在賈珩身側的繡墩上,容色豔麗、綺豔的臉蛋兒上,似流露出着幽怨之意,說道:“我這個月……好像月信又是來了。”
原來以爲是懷了這人的孩子,誰知道是空歡喜一場,根本不是。
她想要個孩子,怎麼就能這般難?
賈珩輕輕擁住麗人豐腴、柔軟的嬌軀,道:“最近沒有懷上?”
鳳姐玉顏明麗,抿了抿粉脣,柔聲道:“原來以爲是,但發現不是。”
說到最後,麗人柳眉鳳眼之間,已滿是失落之色。
賈珩想了想,輕輕解着盤扣,嗅聞着那絲絲縷縷的香氣,輕笑說道:“不要急,總會有的,說不得……這次就有了孩子罷。”
鳳姐柳眉彎彎,鳳眸清冷剔透,凝眸看向那少年,道:“這是怎麼說?”
賈珩探入麗人衣襟,只覺掌指之間,團團豐盈陣陣流溢,柔聲道:“或許是上次兩個人,最終讓紈嫂子得了頭彩?”
鳳姐:“……”
什麼頭彩?這叫什麼話?
這段時間,也沒聽到稻香村那邊兒有什麼動靜。
鳳姐聞聽此言,那張明豔、豐潤的臉頰彤紅如霞,凝睇之間,目光略有幾許癡癡之意,低聲道:“那就這次…全給我。”
麗人後面三個字細微而不可察,但這一刻,恍若一滴火星落入了炸藥當中,“轟”的一聲,讓山脈炸的四分五裂。
實在無法用言語形容那種癡癡而望,凝睇如水的騷媚。
賈珩看了一眼,就覺得心神悸動莫名,緊緊摟着那麗人的柔潤肩頭,也不多言,一下子印在麗人的粉脣上,恣睢不停的氣息陣陣流溢不停。
平兒立身在一架錦繡竹木屏風之後,紅着一張宛如月華熾耀的臉蛋兒,給兩人望着風,聽着裡廂的癡纏之聲,不知不覺,裙裳下的雙腿併攏幾許。
那一張恍若菩薩慈祥的臉蛋兒,已然羞的通紅,彤豔如霞。
奶奶也真是的…不怕將狼引來?
然而,沒有將狼引來,或者說的確將狼招來了。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平兒擡眸之間,就是微微一詫,道:“珠大嫂?”
“平兒,你…你家奶奶呢?”李紈一襲素白色裙裳,烏青蔥鬱秀髮之間別着一支珠花首飾,此刻打扮的宛如俏麗的未亡人一般,眉眼楚楚動人。
嗯,這也是上次賈珩在情動之時,在李紈耳畔說過的,紈兒,你要不下次換一身未亡人的裙裳?
而後,李紈就記在了心上。
可以說,這等婦人一旦動了討好男人的心思,會變得格外奔放。
平兒羞道:“奶奶在……”
還未說完,就聽到裡廂傳來一聲似歡愉似哭泣的聲音,自然指明瞭方向。
李紈鬱青如黛的柳葉細眉之下,那溫婉如水的玉容羞紅如霞,絢麗似雲錦,說道:“知道了。”
而後,麗人邁着豐腴款款的嬌軀,向着裡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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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過一架山河刺繡的屏風,進入暖閣當中,就見雪白晃眼的滿月,晃得人眼暈。
而那丹鳳眼的花信少婦,明豔不勝。
賈珩擡眸,劍眉之下,眸光柔潤如水地靜靜看向李紈,道:“紈嫂子,你來了。”
“珩兄弟。”李紈溫婉如水的眉眼蘊藏着羞意,而那兩張豐膩臉蛋兒,滾燙如火,彤彤如醺。
鳳姐擡眸看了一眼那麗人,蹙了蹙吊梢眉,心底多少有些不喜。
旋即心頭定了定,這會兒她也收穫滿滿,應該是萬無一失了吧。
賈珩看向李紈,不待招呼,卻見那花信少婦已經垂下青絲如瀑的螓首,溫婉如水的玉容滾燙如火,彤彤明豔,然後坐在賈珩近前。
賈珩拉過麗人的素手,擁入自己懷中,道:“紈嫂子,這幾天怎麼樣?”
李紈眉眼低垂而下,已經流溢着綺韻的美眸眸光盈盈如水,道:“我…還不就是那樣。”
天天守寡,寡婦失業的,到逢年過節才能吃一頓葷腥。
賈珩擁住麗人的豐軟嬌軀,也不多說其他。
……
……
時光如水而逝,直到午後時分,日光稀疏而照。
賈珩正自抱着李紈的香軟、豐腴嬌軀,看向那眉眼間綺韻流溢的麗人,低聲說道:“紈嫂子……”
想要問問如何,想了想,終究是不再提及。
李紈輕哼一聲,瑩然美眸似噙住流轉不停的無盡媚意,似要將少年的堅毅面龐寸寸刻入心底,喃喃道:“珩兄弟……”
賈珩看向那麗人,說道:“紈嫂子,咱們要不也過去歇會兒吧。”
此刻,抱着李紈的嬌軀坐在梨花木椅子上,兩人相擁着,看向外間的斜陽晚照,在這一刻,畫面定格,恍若永恆。
而李紈靜靜躺在牀上,綿軟如蠶寶寶一般,一張粉膩臉蛋兒玫紅氣暈團團,側身之間,羣裾垂將而下,可見開闔之時,汩汩之勢不減。
鳳姐已然恢復了一些氣力,帶着幾許精明的丹鳳眼,似沁潤着綿綿嫵媚之意,問道:“珩兄弟,這次什麼時候出發?”
賈珩道:“就在這兩三天吧。”
李紈柳眉彎彎,妍麗玉顏酡紅如醺,眸光依依不捨地看向那少年。
賈珩輕輕撫過李紈的那張白膩如玉的臉蛋兒,只覺道道光滑細嫩在指間絲絲縷縷的流溢,說道:“再見之時,你們應該都有喜訊吧。”
李紈聞聽此言,眸光盈盈如水,芳心不由一跳。
喜訊,是有着珩兄弟的孩子嗎?
鳳姐柳葉細眉之下,丹鳳眼的美眸盈盈如水,柔聲道:“子鈺,到時候如何安置?只怕壞了珩兄弟的名聲。”
李紈心滿意足的臉蛋兒上也氤氳起淡淡憂色,低聲道:“子鈺…這不大好吧。”
賈珩想了想,說道:“如果有麻煩,你去尋樂安郡主,讓她幫你安置。”
估計瀟瀟到時候應該又發飆了。
三人一塊兒溫存着,直到暮色降臨,賈珩這才穿上衣裳,離了廳堂,重新返回大觀園歇息。
……
……
時光匆匆,如水而逝,不知不覺就是三天時間過去。
在大漢文武羣臣的矚目中,衛國公賈珩也終於到了離京出發,馳援朝鮮邊事之時——
大漢朝廷上下對發生在朝鮮的這場轟轟烈烈的邊事,也再次投入了所有心神。
因爲,京中已有小道消息開始流傳,賈珩經此戰過後,或可一舉解決盤踞遼東的女真虜寇。
從此,遼東不復爲患,大漢從此邁入歌舞昇平的清平盛世。
當然,這只是一種有心人刻意散播的謠言。
崇平十八年,九月十六,深秋時節的天氣略有幾許陰沉晦暗。
秋風蕭瑟,吹動着隨風搖曳的枯黃草叢,天空不時有幾隻老鴇“嘎嘎”飛過,發出尖銳沙啞的聲音,頗爲蕭索、淒涼。
而一座重檐鉤角、紅柱黛瓦的十里長亭,在秋風中靜靜矗立,遠遠而望,亭檐恍若飛鳥,展翅欲飛。
此刻,涼亭周圍正在送行的隊伍,除內閣首輔李瓚外,還有內閣次輔高仲平,此外崇平帝還派了魏王陳然、楚王陳欽,軍機大臣謝再義等人。
“子鈺。”李瓚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心頭多少有些過意不去。
但縱然如此,爲了大漢社稷,也不得不爲。
待衛國公一走,就要對京營的將校和人事進行適度梳理。
起碼要弄清楚有多少賈門部將,掌控了京營幾成兵力。
可以說,李高兩人已經打算對京營的作訓、人事插手,當然,這是在不影響到後續對虜作戰的大局面前。
而等將來遼東平滅,勢必要對京營全面介入,淡化賈珩對京營的影響力。
賈珩着一襲黑紅織綉蟒服,頭戴山字無翼黑色冠帽,腰配三尺天子劍,在錦衣府衛以及京營精騎的陪同下,出了灞橋,向着官道疾馳。
而身旁不遠處並轡而行的,則是北靜王水溶。
此外,還有賈家的一衆小將,主要以賈芳、賈菱、賈菖、賈芹等人爲主,至於陳瀟,因爲要留下照顧寧榮兩府的賈家族人,故而,並未一同隨行。
此行,賈珩與北靜王水溶,將直奔天津,然後調撥登萊以及江南水師,向着天津衛匯合。
李瓚秀拔劍眉之下,那雙目光堅毅無比,朗聲道:“衛國公,此行如果戰機適宜,可隨時來信京師,調撥兵馬開拔至北平,平滅遼東。”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李閣老放心,如果我大漢得此良機,我定不會錯失戰機。”
高仲平目光咄咄,湛然有神,說道:“京城在最近半年也會加緊籌措糧秣,不會耽誤前線軍需糧秣供應,衛國公可放心用兵。”
可以說,此刻的大漢朝廷上下一心,衆志成城,誓要將女真平滅,中興大漢,成就一代名臣。
賈珩迎着一雙雙期冀的目光,重重點了點頭。
這會兒,賈珩又轉眸看向楚王陳欽,目光溫和,問道:“王爺,軍械方面……”
楚王陳欽堅毅面容上滿是沉靜,目光微微一頓,溫聲道:“子鈺放心,軍械火銃定然如數送到。”
賈珩默然了下,目光掠過一場場面孔,說道:“諸位留步,不必遠送。”
“願衛國公此去,早奏捷音。”李瓚與高仲平等人,紛紛拱手道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