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官軍衝過來,用步槍對準了李磐,其餘的人手,則將喜兒等四匹馬四個大美女包圍了,一個個垂涎yu滴,有的甚至乾脆喊叫起來:“按照年齡大小,我先來啊。”“屁,四個大美妞兒呢,你能一個人先來?”“扯,趕緊扯下來,扒光了衣服,哈哈哈,這麼鮮嫩漂亮的女人,老子小半輩子還沒有見過呢!”
李磐一個瞬移,就轉出了包圍圈兒,來到了小軍官的跟前,伸手抓住了他的脖子,直接提了起來。“你給我說一遍!再說一遍,什麼是就地正法啊?”
官軍小軍官大驚,手裡揮舞着步槍,怎麼也吃不上力量,想掄李磐,被李磐的另一隻手輕巧地抓住,然後,輕輕地一拍,拍得這傢伙的腦袋上,疼得他嗷嗷直叫。
“說!什麼是就地正法的意思!”李磐喝問。
旁邊,所有的官軍都傻了,將步槍轉對了李磐和他們的小軍官。
“讓你的豬狗匪徒士兵都放下武器!”李磐命令道。
“不,你再厲害,也不能打得過我所有的兵吧?你丟開手,否則,老子要把你打成篩子!”小軍官一面疼痛,一面嚎叫。
李磐一巴掌扇在這傢伙的嘴上,然後命令其他人放下武器,不放過,這些傢伙顯然不會將小軍官的命放下眼裡,因爲,他們被喜兒等四個大美妞兒的姿se刺激得獸xing大發了。
稍一猶豫,這些人就紛紛舉起了步槍,朝着李磐。
李磐毫不猶豫地展開了瞬移的功夫,揮舞着一隻拳頭,提攜着一個小軍官的肥豬身體,以無法看見的速度,在半空中周遊了一圈兒,然後,才現身回到了地面。
二十幾名官軍,全部被掐斷了咽喉,全部癱軟在地上,全部丟棄了武器,用雙手痛苦地捂住了脖子,呵呵有聲。
李磐又將小軍官丟棄到了地上:“你再跟我說什麼是就地正法的意思!”
小軍官嚇壞了,連忙跪倒在地上:“好漢爺爺饒命啊,神仙大爺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你身爲官軍,隨意帶部下剿殺良民,指鹿爲馬,禍國殃民,要你這種豬狗有什麼用處?”李磐又踢了幾腳,吩咐自己的美女部下動手。
兩名旗裝美女,顯然鎮定膽大得多,剛纔,見官軍急se戲弄,都一臉嘲弄,知道李磐的厲害,現在,聽了吩咐,立刻上前,用地上丟棄的步槍,將那傢伙的雙腿和雙臂全部砸斷了,還將骨頭扯到了外面。
旗裝美女可不是一般的美女,而是心狠手辣的水柳王帳下帝皇派的人,都是冷血的殺手呢。
李磐吩咐四女,美人攜帶一支步槍,將官軍丟棄的子彈也全部蒐羅走,自己身上就攜帶了好多,然後縱馬而前。
在濟南城門口,只見官軍正嚴密地盤查過往的行人,稍有差錯的就被抓走,連踢帶打,兇殘異常。城門口,還樹立着一排排的木樁子,上面用鐵釘釘着血肉模糊的義和團,許多人還活着,正在掙扎,嚎叫,從城門口往外面一直排去,至少也有二百多個。有烏鴉數羣,盤旋着往下衝,不斷地啄食那些人的傷口,許多人的眼睛已經被啄成了黑窟窿,而身體還在蠕動。
別說喜兒和九姨太嚇得畏縮在一起,就是兩名心狠手辣的旗裝美女殺手,也都皺起了眉頭,心有不忍。
“太可怕了!”
可怕不可怕,關鍵看被懲處的人是誰,如果是漢jian賣國賊,該的,如果是普通百姓,熱血的英雄,則當然是。李磐吩咐四女在城外等候,自己一拍馬匹衝了過去,在城門口,表示要覲見山東巡撫袁世凱。自己是他的兄弟。
“你是,你莫非是李磐兄弟?”城門內,忽然有人驚喜地呼喊道。
李磐急忙看時,果然有些熟悉的面孔:“你是?”
“我是曹錕啊!”標誌大約爲連長的軍官,興奮地喊道。
“曹錕?好!”李磐也很高興,畢竟有一個熟人見面,比不上那些城門口的傻大兵,死活不讓進城,還懷疑什麼。
在曹錕的引領下,李磐進了城,直接往巡撫衙門,還遇見了陸建章,段芝貴等一批官員,到了衙門裡,袁世凱出來迎接,畢竟對他有救命之恩,讓座位讓西瓜,熱情洋溢。
雙方言簡意賅,互相詢問了情況,李磐要求袁世凱停止對義和團的鎮壓,最好是幫助義和團,和即將到來的八國聯軍開戰。
袁世凱十分爲難:“毓賢代爲山東巡撫,本是個心狠手辣的傢伙,卻因爲主張和撫拳匪被朝廷糾治了,所以,本撫不能再違逆朝廷的法度,剿辦義和拳匪徒,是必須的。”
李磐苦口婆心地講述了義和團興起的原因,都沒有打動袁世凱。只有嘆氣:“好吧,那你可以鎮壓,但是,不要濫殺無辜。”
“匪徒禍亂,不殺不知足平民憤!”袁世凱豪爽地說:“亂世必須用重典!”
尼瑪,你個王八蛋。
“那好,我退而求其次,你應該派遣親信到京城,阻止慈禧太后將來向八國宣戰。雖然應該用民意和武力來抗爭,但是,也得有一個限度,對列強宣戰,人家還求之不得呢!”李磐繼續懇求。
“我袁某人不說過是區區一地方的巡撫而已,怎麼能夠干涉朝廷大事?”袁世凱推諉拒絕了。
李磐今天,就是來最後試探下袁世凱的爲人,現在完全清楚了,這真的不是一個什麼好鳥,只考慮自己的私利。從不關心國家和民族的大事,雖然有些本事和智慧,也不過一介梟雄,最終免不了爲時代chao流拋棄,就是現代的某些勢力再爲他洗地,也洗不乾淨的。
哦,對了,袁世凱的爺爺袁甲三,好象就是鎮壓太平天國和捻軍的劊子手,原本就是利益集團。
李磐點點頭,告別出來。
“李磐兄弟,你能不能不走?能不能就留在兄弟的身邊?”袁世凱不知道李磐的底細,所以,極力勸說他。
“算了,我還有其他事情,我最後奉勸你一句,注意你的軍紀,不要亂來。”李磐上馬,一踢馬刺,縱橫而去。
“李磐兄弟,李磐兄弟,你怎麼這樣急匆匆的?嗨!喂,你們,快去送送呀!”袁世凱急忙喝令手下。站在衙門外觀察了一會兒,返身回衙門,立刻yin沉着臉兒對部下道:“以後,不得在外人和官兵面前承認認識這個人!”
“大人,您的意思?”段芝貴等人有些疑惑。
“這個傢伙是個莽夫,是個禍害,小心我們被他牽累!”袁世凱冷哼一聲說。
“好!大人,我保證立刻密告所有的官兵。”段芝貴謹慎地一低頭。
“不,好了,沒有你的事情了!”袁世凱低頭思考了一會兒,眼睛裡綻放出灼灼的光芒,忽然對着外面呼喊:“王中軍在嗎?”
“在!”不多會兒,隨着士兵的傳達消息,袁世凱的心腹軍官王士珍,號稱北洋之龍的干將匆匆忙進來。見袁世凱臉se不豫,急忙湊近了他的身邊:“巡撫大人?”
袁世凱在王士珍的耳邊悄悄地吹了幾口氣兒。
“這?好,卑職一定圓滿完成任務!”王士珍震驚地點頭,然後出去了。
不多時兒,在濟南城的北門口,王士珍,趙秉鈞,曹錕等一隊騎兵二百人,呼哨着洶涌而出,“駕,駕!”
見那城巡撫衙門,一直凝神傾聽的袁世凱,yin鷙的目光盯着帳外那雕花的影壁牆內的灌木叢。右手緊握,發出了咯吱吱的震撼聲:“哼,李磐,別怪我不客氣,是你太固執。”
出城四十里,李磐護衛着妻妾四人,迅速地北進,一路上,他發現了幾撥官軍追剿義和團民的慘烈情景,官軍用現代化的洋槍she擊大刀長矛的義和團民,吧尺當場擊斃,就是俘虜以後,倍加摧殘。然後,都砍掉了腦袋,懸掛在道路的樹上,其野蠻的程度,好像獵人對待狼羣,沒有一點兒人情味。就是倭國侵略軍在若干年後,也不過如此,特別是一些官軍騎兵,竄入了村落中,以捕殺義和團民爲藉口,對整村落的百姓進行了擾亂,一些有姿se的婦女,被官軍以義和團匪徒家屬的罪名,隨便劫掠,侮辱。
李磐出手了,將所有見到的作惡多端的官軍統統懲罰,如果官軍人數較少,就掐掉了腦袋,直接懸掛在樹上,官軍的衣服也剝掉了。讓他們自己享受下那種酷烈的滋味,如果官軍人數多,就將爲首的軍官大卸八塊,將其餘的官軍士兵繳械以後遣散,至於武器,則交給了義和團民手中。
“李大哥!李大哥!等一等!”在李磐的身後,忽然又一彪人馬追趕上來了。
利用天機門學習到的基本測算技巧,李磐已經測算出,這些人的動機不純,所以,加強了戒備,吩咐四名妻妾繼續前進,自己留下來斷後。
一把步槍上,已經卡上了子彈。同時,也jing惕萬分,隨時隨地可以瞬移,躲避敵人的槍彈,逆襲敵人。
王士珍,趙秉鈞,曹錕都到了跟前,其餘的北洋新軍的騎兵二百人,也從道路上蜂擁而來,迅速將李磐包圍起來了。
“李大哥,您不能走啊,袁大人還有事情有求於您。”王士珍雙手一拱,真摯地說。
李磐盯着他的眼睛:“罷了,王士珍兄弟,您的年齡比我還大呢,叫我大哥?笑話了,但是,從兄弟情義出發,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如果不注意,你的命運是,在小河裡淹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