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風沁人,軟玉溫香,尤其是胸前那兩坨綿軟豐盈,輕輕地壓迫着,饒是有衣服間隔,依然讓血氣方剛的龍峰按捺不住,雙手一纏,將她細腰完全抱住,順勢分開雙手,一攬肩,一抱臀,下面手指輕攏慢捻,柔韌嫺熟,侵入了窄窄的衣縫。
當然不是終結童男的擼管生涯,特戰經驗能預測這裡的驚險。
“慢來,大爺!”玉觀音輕輕扭動身軀,雙臂支撐,意圖掙脫,同時鄙視道:“奴家賣藝不賣身。”
龍峰鬆開手,將她尖尖的十指從脖頸間撥開,那種戴了金屬套兒的指甲,及時最兇險的武器,能夠讓人防不勝防,如果李磐用強,這美人的纖纖指尖,可以輕易地割斷或者穿透他的咽喉。
“姐姐是高手,這一身技藝賣再高價錢都不多。”李磐輕輕說道。
外面絲竹聲聲,婉轉悅耳之時,也是絕佳的掩護,玉面觀音在帳幔之內,輕輕一拍雙掌,外面的歌女立刻朗聲吟唱起來。兩人,一用江南崑曲,一用北方京劇,柔媚重合清越,攪擾在一起,不僅新奇動人,而且極大地吸引人的注意力。
李磐的特工眼光,足夠犀利,當然看出來,一,她微翹而挺的鼻翼,是明顯的西洋人基因遺傳,加上皮膚的特異光潔,眉宇的些微變化,脣口的弧度,下巴的尖銳度,都能肯定,是黃白混血,考慮到英國數十年前已經佔據了香港和九龍司,她應該是中英混血兒,也有百分之二十的可能是英印混血。二,她的腰肢柔韌有力,非舞即武的訓練效果,在她湊近他時凝視的眼神鋒芒,手指的戒備態勢,都可以斷定,她是個貼身近戰的高手。
就剛纔的強抱之時,她瞬間抗拒的腰力,儘管刻意地收斂隱藏,仍然讓李磐震撼!
“什麼高手?大爺見笑了,”玉面觀音也不高聲,用手指繚繞着自己旗髻邊緣垂下來的珍珠流蘇串子,看似漫不經心,其實在認真的窺探着李磐。
李磐明知道她的窺探,假裝不知道,將眼光在她的臉龐和胸前逡巡,做出一副登徒子的急se相,以掩護自己的真實度。
“姐姐?東街酒坊吳掌櫃的五百金求見呢。”
“姐姐,京城來的穆勒貝子已經到了濟南,派人下書求見。”
“姐姐,濟南同知,候補道劉大人置辦堂會,捐資千兩,正在們外候着呢!”
不多會兒,就有三撥姑娘前來稟報,玉面觀音親自出來吩咐,將他們的要求或者拒絕,或者拖延。
再次遮掩了帳幔,玉面觀音端坐着,神情嚴肅,兩隻藍墨se的眸子綻放出瀲灩的光彩,將李磐反覆打量。
“香玉姐姐!我只是來躲藏數ri的,邦妮修女有書信!”李磐那麼強大的內心世界,都被她洞察的眼力看得渾身發毛,趕緊將那張包裹着十字架的亞麻布取出來給她看。
玉面觀音接了,掃一眼,就將布條子揉了放在左手的掌心裡,嘴裡喃喃有聲,隨着鮮嫩的粉脣一張一合,綻露兩排細碎的編貝。
一團火,在毫無先兆的情況下,忽然在她的手掌心裡燃燒起來。
繚繞的火苗,青se的邊緣,證明火的熱力極高。
李磐大驚,差一點兒上前撲火,拯救她那隻雪膩的手,只是迅速地想到了馮青,在昨天夜裡,馮青開始不是用火焰焚燒自己嗎?那種火,不也是突如其來?
瞬間,那團亞麻布就燃燒得乾乾淨淨,只有輕飄飄的香灰,在她的手掌心裡戰慄。
李磐發現,她的手掌心沒有任何煙熏火燎的痕跡,一丁點兒都沒有,依然的鮮嫩紅潤,欺霜賽雪;依然的肌膚單薄,瓷胎蟬翼一般。
這不是奇蹟嗎?
在李磐震撼的注視下,玉面觀音稍有得瑟地眨眨眼,微微一握,再張開手掌,那手心裡的丁點兒香灰就不翼而飛了。
這是超越科學知識的現象啊!
李磐到此,親眼近距離觀看了這一過程,才心甘情願地承認,這世界,確實有許多靈異的現象,特殊的事情。
一想到這裡,他的內心世界就開始坍塌傾斜,無法保持平衡,自己在現代社會,苦心孤詣地訓練了十年,歷經無數的傷痛挫折,才成爲jing英特工,可是,和這些人一比,和這個柔弱不堪嬌媚可愛的美女比較起來,自己的那些所謂的戰力,都顯得微不足道,可憐可笑!
對於玉面觀音,原來只是好奇,想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怎麼會和英國教堂有可怕的淵源,見面之後,又驚豔震撼,覬覦她的美se溫柔,甚至有過推而cao作,縱橫快意的瘋狂,現在,則只有深深的恐懼!
是美人,是高手,也是洋人鷹犬,更是高深莫測的敵人!
國家利益保護者的長期閱歷,號稱鐵血貔貅的jing英特工,在一個看似柔弱的美女面前,產生了深深的恐懼。
這一點兒,李磐不否認。
玉面觀音端着酒壺,小心地給酒杯裡注酒,看似專注,其實將眼睛的餘光犀利地窺探着李磐的身體,上下打量,一點點地揣測,好像認定他身上大有周章,也好像要從他的身上看出什麼真相,那種固執和堅持,使酒水灑落在酒杯之外,渾然不察!
李磐沒有得意,自己的長相自己最清楚,原來是最大衆的,特工就需要最能掩飾自己特徵的類型,越是有特點的,容易被人確認和記憶的,卻死得快,所以,那樣的人,絕對不會入選特工行列,俄國普京就很普通……龍峰兄弟的小白臉特帥嗎?肯定有的,但是,雜合了回疆維族人的亂須,帽子,已經又是一番景象了,難道,她對回疆人又特殊好感?噓,她看上了我?你混血,我是和龍峰兄弟兩人靈肉合體?對眼了?
在李磐思緒萬千,又一時不好意思說話的時候,玉面觀音已經把酒壺放下了,臉上露出了思索和斟酌,編貝咬着薄薄的粉脣,好像在激烈意識!
忽然,她激動起來,渾身震撼,手一抖索,居然將酒壺連同自己前面的酒杯都掃倒了,清冽的芳醇在桌子上氾濫,又匯流下來,其中一串兒,滴落在她的衣服上。
“你,你,你能不能說說自己的經歷?”她醒悟過來,草草地將酒壺和酒杯扶正,連灑落的酒水都沒有管,就是衣服上沾染的酒香也沒有去理睬,焦灼地將高腳圓凳子搬移了一些,靠近了李磐這面兒。
李磐jing惕地看了她一眼。
不錯,他是將她當成了敵人和美女蛇來看的。cao,鴉片販子潛伏在中國的間諜!晚清再黑暗混蛋,那也是中華民族的血統。
“說嘛,哎呀哦,大爺,您說說嘛,”玉面觀音竟然前倨後恭,一反常態,對李磐客氣得不得了,“剛纔是小女子走眼怠慢了,請大爺多多寬恕諒解啊,大爺,您不會和小女子一般見識吧?”
一面說着,她還一面將凳子再次挪移過來,身體自然隨之而來,幾乎緊靠着李磐坐下的,剛纔,李磐借她附耳說話的時候,裝作登徒子強抱了她,她挪開身子時,已經逃到對面,離開得遠遠的,剛纔幾次回絕門外姑娘們的話,更是拉開了和他的距離。
帶着甜美誘惑的嗔怪,幾乎是情人撒嬌般地嬌俏模樣,玉面觀音完全地將身軀貼在了李磐的身上,甚至,有意無意地磨蹭着。
如果說第一次附耳說話,可以使對李磐的試探的話,這一次,絕對不通過。怎麼了?看那麼幾眼就sao情大發了?
李磐不信,可是,活生生的身軀,香豔絕代,而且,那雙手臂,曼妙地圍繞到了他的身後腰際,已經悄悄的合圍起來,柔美輕盈,沒有任何攻擊暗算的意圖,臉se上緋紅一片,猶如醉酒的酡紅,繼續將胸前的兩坨豐美頂撞在他的胸前,完全是進攻姿態,主動積極,在央求般地說話以後,用臉腮貼着他,輕柔地摩擦着。
李磐再牛叉的特工信條堅守,也頂不住這樣烈度的美se進攻,不由得血氣沸騰,獸念叢生。
“我必須說?”李磐掂量着。
“嗯,最好說。”玉面觀音微微撅起了嘴脣,那嬌柔撒得,和她的胸前豐盈一樣,讓任何一個男人都心悸。
“爲什麼?”李磐猜測着她的用意。也在眼前幻化着那個算卦老頭兒和邦妮的影像。最大的可能就是,邦妮這個西洋間諜,要利用他的人命案,以玉面觀音的美**惑,將他控制和培養成一個漢jian特務。
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途徑?
嘿嘿,老子將計就計!
李磐說了,一個臨清城殺驢衚衕裡的十七歲貧家少年,遭遇家變,被貪官惡賊摧殘,死裡逃生,反過來刺殺之,之後逃跑,遇見教堂邦妮修女云云。
“哦,原來如此!”玉面觀音坐在椅子裡的高度,比李磐並不低矮,只是因爲傾斜的緣故,降低了一些,因此,看着李磐的臉揣測他說話時的位置略低,整個呈現出仰望崇拜,豔慕的樣子。
李磐心虛地將臉摸了摸,疑惑不解。
“咯咯咯……”
玉面觀音巧兮倩兮的媚笑起來,定定地看了看李磐,好像下定了一個艱難的決心:“小哥哥,你看香玉的容貌還成嗎?”
李磐壓抑了沸騰的獸念,同樣艱難地吞嚥了一口唾沫,微微點頭。
玉面觀音顯然看清了李磐內心的掙扎,撲哧大笑,然後,將身體貼上來,摟抱地更緊,最後,乾脆將自己的凳子一推,正面當對李磐,略一遲疑,忽然輕盈地滑上來,騎在了他的腰胯位置,雙腿靈巧地一勾,牢牢地固定在他的身上,雙臂繼續摟緊他的腰,臉腮明媚,波濤起伏,濃濃的香菸氣息,撲面而來。
“小哥哥還是童子**?願不願意娶姐姐?好好想想,願意的話,點一下頭,姐姐今天就把清清白白的身子給你!以後,一輩子做你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