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蔭大道上,一輛馬車正在行駛着。馬車上的男男女女都是男的俊、女的俏,居中還有一位帶着面紗的少女。這一行人正是柳蝶舞他們,他們離開無憂山已經兩天了。
“我們到哪裡了?”柳蝶舞開口詢問道。
“小姐,再有兩天的時間我們就到連月國的邊界揚州城了,”駕車的驚雷回答道。
柳蝶舞回頭看了一眼馬車內的衆人,只見一個個都在忙自己的事,只有夜凌獨自一人在那裡心事重重的,好像有什麼話想說不敢說的。
柳蝶舞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先開口說道:“夜凌,想問什麼就問吧。”
夜凌突然聽到柳蝶舞的問話,知道自己的心事已經被看穿,於是坦然的說道:“小姐,你真的是紫微星轉世嗎?”
“什麼紫微星?”菊插話說道。
夜凌見柳蝶舞點頭,又聽見菊的問話,他擡頭看了一眼柳蝶舞,見她沒有反對的意思,便開口說道:“我小的時候聽到父親講過,相傳:紫微星動,天下大亂;在十五年前,天空中出現了一顆紫微星,後來這顆紫微星降臨在了連月國的柳丞相家中,傳說當晚霞光四射,無數的彩蝶飛舞,柳丞相家中誕生下一名女嬰,但相傳此女活不過十六歲,最後被一個高人帶走了,從此杳無音信。”
“彩蝶飛舞?這不是和小姐很像嗎?”菊天真的說道。
衆人的目光都一瞬間集中在柳蝶舞的臉上,感到不妥後又都趕緊移開了目光。
“夜凌說的都是真的,我是紫薇星轉世,我現在就是要去危害江湖,你們敢跟嗎?不敢的趁早離開。”
“不,小姐,你誤會了,我們不亂生死都要和你在一起,我們願永遠追隨小姐。”夜凌信誓旦旦的說道,其他人也點頭複議。
“對啊,霍亂江湖這麼好玩的事情怎麼能少的了我鳴電呢?”鳴電翹起嘴驕傲的說道。
衆人都同意鳴電的說法,都重重的點了點頭。
天漸漸地轉黑,天空中彷彿就是一塊黑布上鑲嵌着幾顆寶石和珍珠一般,是那樣的明亮清澈。
“驚雷,在前面找個休息的地方,我們休息一晚在走。”柳蝶舞輕聲的說道。
“是,小姐”
馬車在一塊平坦的草地上停了下來,衆人從馬車上下來,開始生火做飯。柳蝶舞和夜凌來到火堆旁坐下,火光映照在柳蝶舞的臉上,呈現出另類的美。
“小姐,你看,剛剛我和鳴電去打水,見水中有魚就抓了幾條,今晚有魚吃了。”驚雷提着手中的魚兒說道。
很快魚就被弄好在火上烤了起來,不一會兒的功夫魚香就飄了出來,只見鳴電和菊早就在一旁咽口水了,雙眼死死地聽着火上的魚。
“小姐,你嘗一下吧。”夜凌從火上取下一條魚對着柳蝶舞說道。
柳蝶舞接過夜凌手中的魚吃了起來,看到大家都沒有動手,於是說道:“大家都吃吧。”
衆人聽到柳蝶舞的話都動起手來,特別是菊和鳴電早就動起手來了,很快魚就被吃完了。衆人收拾了一下都開始忙着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衆人早早就上路了,剛行了一會前方就出現了情況,馬車在不遠處停了下來。只見前方三個大男人正在欺負一個村姑打扮的小姑娘,鳴電看不慣正要出售就被夜凌攔了下來,鳴電不明所以,但又不好發作。
只見那個村姑擺脫了三個大漢向着馬車奔來,一邊跑一邊口裡喊着救命,一溜煙就跑到了鳴電的身後,緊緊地抓着鳴電的衣服不放,口中一直說着“求求你,救救我”
“你們是什麼人,最好不要多管閒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三個大漢追了過來看到村姑躲在了一名男子身後,其中一個開口說道。
鳴電早就看不下去了,於是就出手打跑了三個男子,剛要上前去扶那個村姑就感覺道頭昏眼花摔倒在了地上。
菊看到鳴電暈倒,急忙下車用劍指着那個村姑說道:“你是什麼人,你對他做了什麼?”
“我···我沒有做什麼,我不知道。”那個村姑膽怯的說道。
菊剛要扶回鳴電,就被驚雷給攔住了,對着那個村姑說道:“你已經跟蹤我們兩天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哎呀,小哥哥,你看你怎麼說話呢?我一個鄉下丫頭可沒有那個本事。”那個村姑說道。
“沒想到啊沒想到,堂堂的粉紅妖姬蘇美娘竟然扮起村姑來,竟然還那麼醜,嘖嘖。”
“誰,是誰在說話?有種給我站出來。”蘇美娘最討厭別人說她醜,以前就有人無意說了一下,她就殺了人家全家,真的是心狠手辣。
“死到臨頭了還不知所云,簡直就是丟你師傅的臉。”
聽到“師父” 二字,蘇美娘是徹底的慌了,發現自己動不了了。再說江湖上的人都不知道她有師父,而這人卻能這麼篤信的說出來,再說到現在都沒有看到說話的人是誰,知道自己今天可能是遇到硬茬了,開始想辦法怎樣脫身。
聲音消失了,蘇美娘發現自己可以動了,一看掌心,自己確實已經中毒了,趕緊提氣遁走。
“把那個蠢貨弄醒,我們繼續趕路。”柳蝶舞對着夜凌說道。剛纔那個人就是柳蝶舞,她早就知道有人在後面跟蹤,只是想看看她到底想幹什麼而已。
鳴電被弄醒後,問道:“我怎麼了,發生了什事情嗎?咦,那個村姑不見了?”衆人都懶得理他,他也欣欣然不在講話。
又趕了幾個時辰的路,前面漸漸出現了村莊,衆人找了一家客棧,柳蝶舞說道:“今天晚上大家早點休息,明早一早就出發。”
夜深人靜,在柳蝶舞的房間裡,只見柳蝶舞正在一個人品茶,但是桌子上卻擺了兩個杯子,都已經續滿了茶。
柳蝶舞微微一笑說道:“既然來了,何不進來喝杯茶呢?”
只見窗外人影一閃,柳蝶舞的對面已坐了一個七旬左右的老頭,身穿一身藍色長袍,給人的感覺很陰鶩。此人正是鬼谷子的弟弟,蘇美孃的師父號稱毒聖的鬼崖子,因爲當年兄弟二人的一點矛盾,至於是什麼矛盾,那個老傢伙死活不說,只是讓我到了江湖上小心點,因最後此兩人就老死不相往來。
“弟子柳蝶舞拜見師叔”柳蝶舞起身行禮道。
“原來是那個老傢伙的徒弟,那就難怪了。不用叫我師叔,我沒有兄弟。”鬼崖子冷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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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樣,不知前輩所來所爲何事?”柳蝶舞喝着茶悠閒地說道。
鬼崖子在對面喝茶差點被嗆死,明明是她把他引來的,現在到問起他來了,他總不好說,身爲毒聖的自己竟然連徒弟身上的毒都解不開吧,這讓他的老臉怎麼放。
柳蝶舞也明白物極必反的道理,於是說道:“不知前輩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小輩的,請講。”
鬼崖子聽到柳蝶舞這樣說,臉色才慢慢的轉好,接着說道:“我徒弟蘇美娘今日衝撞了你,希望你看在師叔的面上,饒了她吧。”
“哦,原來今天的那個是師叔的徒弟啊,真的是大水衝了龍王廟,都是自家人”柳蝶舞說着從懷裡拿了一顆藥丸遞了過去。
鬼崖子看到遞過來的藥丸剛想伸手去拿,竟然發現自己動不了了,他驚恐的擡頭看着眼前這個正在悠閒地喝着茶的女子,無亂他怎麼用力都動不了一分一毫,於是說道:“你是什時候給我下的毒?”
“下毒?師叔不要亂講,晚輩哪敢啊,”柳蝶舞驚訝的說道,“我知道了,師叔肯定動手解過蘇美孃的毒是嗎?那就難怪了,那個毒加上我手中的茶水,那是更毒的東西啊。”
鬼崖子真的是太驚奇了,看着眼前的小女娃,他真的想不到從一開始自己就在她的算計中,每一步都算無失策,真的是好重的心機啊。此女娃將來不可估量。
“要不這樣吧,師叔我們打個賭,只要你在三個時辰內解開毒,我就把這個毒的配方給你,如果沒有,師叔就要答應我一個要求,怎麼樣?”柳蝶舞說道,她不怕鬼崖子不上勾的,老傢伙說過,唯一能夠打動鬼崖子的就是毒。
“一言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