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藍一笑,點頭允了湯圓。
湯圓大喜,一路有衆多侍衛圍隨,她好久沒出手了,實在手癢,見主子同意了,喜出望外的謝過西陵藍,一拍胯下的駿馬,刺溜就竄到了張老三面前,居高臨下的掃視了張老三一番。
張老三等人又沒眼瞎,自然是看到了西陵藍一行人,可他們的大哥交代了,說東家說了,今天要鬧大一點,看到了也要當沒看到。最好激怒西陵藍一行人,要是傷人或者趁機弄幾個無辜百姓往她們手中一送,暗地裡弄死幾十號人,然後將屎盆子扣到郡主大人的頭上,激起民憤,再暗中運作一番,就不怕趕不走郡主大人了。
只要郡主大人一走,他們的好日子就又回來了。
所以張老三一行人,極盡跋扈之態,就想着激怒西陵藍一行人,然後好下手,那幾十條人命,對他們來說算什麼?綏郡以前哪那天不死個十幾個人的,能給他們兄弟的快活日子出一份力,算是他們的福氣,頂多以後給那些人家裡一點銀子好了。
沒曾想,他們話說出口,人是激怒了,卻好像不是郡主大人,反而是郡主大人身後的兩個人,一個許蒙塵,大家認識,小白臉沒什麼用,另外一個卻面生,還是個女人,長得倒是好看,估計是郡主大人的丫鬟?
話說這京都來的就是會享受,這麼標緻的美人,居然只是個丫鬟,看那郡主大人身後的五個女人,個個都是大美人,細皮嫩肉的,水靈靈的,一看就--
衆大漢的心思都反應在眼神和臉上,湯圓怎麼會看不出來,自然勃然大怒,輕輕從馬上一躍而下,腳尖上一點灰塵都沒沾上,手中的馬鞭指着張老三的鼻子:“方纔是你在大放厥詞,說自己就是綏郡的律法?”
張老三一拍胸脯,震天響:“是老子,怎麼啦?”
湯圓微微一笑,眼中掠過一抹殺機:“不怎麼樣,只是要你的命而已。”話音未落,手中的馬鞭快若閃電,直接抽向了張老三的面門。
張老三未曾想過,這看起來標誌柔弱的大美人,居然說動手就動手,也不招呼一下,一時反應不過來,“啪--”一記輕響,臉上就從額頭到下巴被刷出了一條血痕臉上就從額頭到下巴被抽出了一條血痕,血頓時涌了出來,遮住了他的眼睛。
忍不住吃痛的叫了一聲,張老三反應過來,暴跳如雷,操起肩頭的狼牙棒,沒頭沒腦的就揮向了湯圓,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了,反正大哥只交代不能傷了郡主大人,郡主大人的丫鬟可沒算在內。
這一棒子要是揮實了,湯圓只怕半條命都要去了,可湯圓跟着西陵藍一行人平過宮變,打敗過青齊大軍,還混過南疆那等險惡之地,身手大有長進,在侍衛中都列前茅了,何懼這點陣仗?
身子一扭,就閃過了狼牙棒的攻擊範圍,腳尖順勢在狼牙棒上輕點,一個漂亮的翻身,從張老三的頭上翻過,鞭子如同靈蛇一般,纏住了張老三的脖子,往後一個輕躍,鞭子收緊,將張老三的脖子勒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