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旗古族等待千年的災星命格!
千年前,當八旗古族強者被千古一帝封印在半空之上時,万俟誅天曾經預言,“當災星降世,天穹泣血,古老的八旗,榮耀迴歸……”
“災星?”君輕寒眼神淡淡一瞥,“這名字倒是挺適合我君輕寒的。”
“殺!”
君輕寒突兀一聲長呵,身形從空中急掠而下,勢若奔雷,聲如洪鐘,“既然是災星降世,我便要着山河大地一片紅!”
魔兵橫舞,刺殺十萬俊傑!
“小子放肆!”
十萬世家的長老、首領,盡皆震怒,看着滿頭魔發的男子,眼神中涌動無限殺意,手掌如刀如劍向着君輕寒砍殺而去。
十萬世家,十萬黑旗,圍攻君輕寒!
一時間,四面楚歌!
“自不量力!”人羣中傳來嘲諷之聲,“縱使君輕寒再厲害,可以拼殺黑旗?可以拼殺一個黑旗,可是這裡有十萬黑旗,還是白旗強者!”
君輕寒現在應該是逃竄三千里!
君輕寒雙目湛湛,周身涌動滔天魔氣,“莫要小看我君輕寒了”,說着,君輕寒身形一晃,無聲無息消失在原地。
“嗷!”
七殺龍吟蕩世而出,君輕寒站在虛空之中,凜冽的看着下方十萬世家,“想滅殺我君輕寒,未免也想得太過容易了!”
“君輕寒,你殺我宗族弟子,我厲家與你不死不休!”
“屠家舉全族之力,比讓你血債血償!”
…………
下方,十萬世家叫罵,逐漸升入虛空,將君輕寒包裹其中,看着君輕寒手中魔兵,升起無窮慾望。而大陸巔峰二十二,則是反常的沉默。
“幾位,莫不是將我邀北影的話,當做了耳旁風?”
虛空中,響徹一聲怒喝,邀北影一聲紅袍,踏空而來,身後紅池上下三代長老齊聚,“記得,之前好像提醒過各位,不要再我紅池山莊生事”。
“要戰,給我滾遠些!”
邀北影袖袍用力甩動,全身上下冒出凜凜殺意。
空中,衆多世家長老身軀一震,感受到邀北影的壓力,頓時汗水漣漣,竟生不起絲毫放抗的力量,唯唯諾諾,從空中落下。
“北影莊主,君輕寒殺我宗族弟子,此仇必報,難道北影莊主因爲君輕寒是魘梟之主,便要袒護他麼?”下方,涌動的人羣之中,頓時有人大叫。
“袒護?”邀北影冷笑一聲,“我就袒護,怎麼了?有本事,你滅了我紅池山莊!”
話音未落,邀北影手掌在空中一抓,空間坍塌,先前說話的男子,七竅流血,橫死當場,震得十萬世家如芒在背。
“你們既然在我紅池山莊,就得規矩點,否則後果自負”,邀北影厲聲呵斥衆人。
十萬世家,噤若寒蟬,“與紅池山莊作對,豈不是找死。邀北影什麼人物,大陸巔峰勢力掌權之人,他們雖在青蓮大陸中坐擁一方,可是比之巔峰二十二,卻是遠不能及!”
忽而,地族大長老墨威站了出來,對着邀北影拱手抱拳,淡然的說道:
“不知背影莊主,可否記得,大陸千年前簽訂的協議?”
墨威忽然指向君輕寒,嘴中冒出森森寒意,“此子,必當誅殺!”
下方,八旗古族領首一震,眼中冒出精芒,倏爾飛上了虛空,將君輕寒圍在其中,將方圓千丈的空間徹底凝固。
君輕寒頓時感覺自己是泥牛入海!
——千年前,大陸巔峰勢力,歃血爲盟,約定大陸之上,但凡有封君之人,必殺無赦!
“當然記得!”
邀北影眉頭微微皺起,“可是,這也不能成爲在我紅池山莊大開殺戒理由!”
“呵呵……莊主過濾了,這裡不過君輕寒一人,怎會大開殺戒,紅池之巔,誅殺雪寒君,對於紅池山莊來說,也是功德一件”。
墨威抱拳,淡笑的說道。
邀北影眉軒一挑,嘴角撇過一絲譏諷的笑意,“是嗎,既然墨長老如此自信,那麼煩請自便,但是休得毀我紅池一草一木!”
說話,邀北影袖袍甩動帶着紅池衆長老離去,空中響徹浩蕩迴音,“誰若毀紅池一草一木,萬兵齊鳴,不死不休!”
待邀北影走後,八旗宗族衆人對望了一眼,殺意奔騰而出:
“雪寒君,你是自裁,還是要我們動手?”
墨威說話之時,八旗首領瞥了一眼下方十萬世家,百萬人衆,當即朝着君殺殿衆人涌了過去……
“自裁?”君輕寒鏗然一笑,“不可能!”
眼神掃過天順子,“大陸執法規定,不可越兩旗而戰,難道堂堂白旗,對我君輕寒的小命,也感興趣?”
下方,羽戰歌身形一震,化作一支箭羽,落在了君輕寒的身旁,“你們,唆使十萬世家,戮我君殺,若有本事,現在便將我殺了吧!”
繼而,雁南歸、王梟,身形一晃,落在君輕寒的身旁。
空中,八旗衆人心頭一震,墨威扭頭看着身後的兩大宗族,“羽長弓、雁追雲,管好你們的少主,可不要被連累了”。
雁追雲百翎衣一展,言語殺伐,“怎麼,聽你這話,是想殺我雁族少主不成?”
“哼,當初簽訂協議之時,你雁族先輩曾也滴血爲盟,難道你們想反悔不成,追雲長老,你可要想清楚了,可不要一言不慎,萬劫不復!”
“那我們羽族呢?”
羽長弓黃袍鼓盪,羽長弓看着八旗古族衆人,淡漠的說道,“千年前,羽族尚未建立,他君輕寒封君,關我羽族什麼事?”
羽長弓殺機凜凜,一字一頓,“但若是你們想要傷我羽族少主,也要想清楚後果,我羽族先輩,可就要出關了!”
八旗首領一震,看着羽戰歌瞳孔急縮,“羽族先輩?羽族建族不過幾百年,能稱爲先輩的能有幾人?”
“羽皇!”
當今大陸,四大巔峰強者之一!
“呵呵,你們記得就好”,羽長弓淡然笑道,“動我羽族,可得掂量掂量!”
“老頭子,快出來了……酒來了……來了……”山下,忽然響起了白小胖悽慘的叫聲,只見一頭高達數十丈的魔獸馱着一道肥圓的身影,向着山巔衝來。
“好!”
罪千秋忽然出現,一手抓過白小胖手中的酒壺,仰頭喝下,“哈哈哈,一醉千年,一口醉千年,醒時開佛眼!”
罪千秋哈哈大笑,一把揪住白小胖,落在君輕寒的身邊,“老子當年造反,便是不安分得緊。有人想傷我徒兒,真是罪過!”
“老頭子,啥事兒啊?”白小胖還是一臉的惶惑,“唉……輕寒老大,你怎麼還沒有死啊?”
八旗古族之人面容抽動,凜冽的看着白小胖,“白小胖這貨都還沒有站隊,便被你罪千秋硬拉了過去,還說我們想傷你徒兒,要不要臉?”
天順子忽然面色變得凝重,轉過身對着羽長弓,“長弓長老,我們定不傷戰歌少主分毫,可是君輕寒必死無疑!”
“我羽長弓,唯少主馬首是瞻!”
羽戰歌淡然一笑,譏諷的看着天順子,“你們想滅君殺殿,先過我羽族!”
八旗領首之人心頭一震,“萬萬沒有想到,羽長弓如此大膽,竟然公開庇護君輕寒,袒護封君之人,這無異於八旗古族爲敵!”
“諸位,不知可否聽我一言?”
紅池山莊之中,雲族二爺袖袍捲動,雙眼閃動深沉的光芒,飛入虛空,與八旗衆人面對而站。
空中八旗衆人眉頭微皺,一臉疑惑。
二爺忽然淡笑,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君輕寒的身邊,手指君輕寒,對着八旗衆人戲謔的說道:
“難道諸位不覺得,此子的雙眼,像極了我雲族先輩的雲魔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