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孟德聽出孟小云的嘲諷,咬牙切齒道:“哼,要不是花纖嬈送你‘雲纏金木線’,你以爲你能困住我?!”
“怎麼?嫉妒了?”
孟小云笑意更深,“你心愛的女人,看都懶得看你一眼,卻與你姐姐交好,所以你嫉妒了?”
“姐……姐?”
孟德聞言,不知怎麼,忽然露出古怪的笑,“孟小云,你還真是個變態啊。”
孟小云聞言,好似被戳中了痛處,表情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孟德,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嗤嗤嗤!”
話音剛落,孟德手臂上的血痕再次噴出鮮血!
“啊!”
孟德慘叫一聲,眼底帶着驚駭,盯着孟小云,連忙道:“我、我錯了!你、你快住手!我的經脈快要——”
“嗖!”
話音剛落,孟德原本被定在半空不能動彈的手臂,忽然一鬆,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孟小云立在他跟前,俯視他,冷笑一聲道:“孟德,今時不同往日,你還真以爲我是曾經那個,受你欺辱,不能還手的孟小云了?你清醒一點吧!別以爲我給你一點好臉色,就以爲我還在怕你!”
“現在的你,在我面前連條狗都不如!要不是花纖嬈看在你忠心的份上,留下了你,你以爲你還有資格站在我面前?”
孟小云嗤笑一聲,清純的臉上出現一秒的扭曲,她道:“這是你第一次和我一起做任務,你要是敢拖我後腿,我饒不了你!”
“知……知道了……”孟德咬咬牙,聲音充滿不甘。
孟小云聞言,眼底閃過一絲輕蔑,可忽然,她彎下腰,摸了摸孟德滿是鮮血的手臂,關心道:“哎呀,剛纔都是姐姐不好,傷到了你,我的好弟弟,你沒事吧?”
這副溫柔模樣,與剛纔的尖酸,完全是兩個人!
孟德打了個寒顫,急忙從孟小云手裡抽出臂膀,似乎不想被她觸碰,他後退了好些,才道:“沒、沒事了!”
“那就好。”孟小云微微一笑,溫柔得不行,她掏出手帕將手上的鮮血擦乾淨。
瞥了眼滿是鮮血的手帕,孟小云眼底閃過一絲厭惡,將手帕扔進了旁邊的無底洞。
看着無底洞眨眼將手帕吞噬,孟小云眼底閃過興奮的光芒,忽道:“孟德,把映像水晶準備好,等那賤人來了,我親自動手,你在旁邊把畫面記錄下來!”
“知道了。”孟德摸了摸手臂上的傷口,不敢再放肆。
遠處,夜初鳶將這一切收入眼底,她想了想,運轉功法,悄無聲息的後退。
確定孟小云與孟德兩人不會聽到動靜後,夜初鳶坐在一棵樹下,若有所思。
“兩個五級魂師嗎……”
夜初鳶摸着長刀刀鞘,冰涼的觸感從指尖傳來,讓她保持清醒,“正面戰鬥的話,對我來說有些吃虧,得動用機關傀儡。”
“看情況,孟德的武器是那把大刀,不用在意,可孟小云的武器,應該是某種材質堅韌,且看不見的絲線,我的馬蜂傀儡必須要近身,才能對她造成傷害,就怕還沒近身,就被她的絲線纏住!”
“所以,必須要制定一個計劃,讓孟小云沒有機會動用她的絲線,就被傀儡近身!”
夜初鳶眯了眯眼,手中忽然出現一個木盒,打開後,露出整齊排放的九隻馬蜂傀儡。
想了想,她伸出手,將一隻傀儡抓起,放進寬大的袖口中,一隻接着一隻。
一旁,湛離與煤球疑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在計劃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