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親們問,歡歡提前劇透一下哈,男女主現在只算是局部公開,還算是地下戀情,歡歡之後會安排一個萬衆矚目的關鍵時刻,來個大曝光滴,親們表糾結於神馬時間公開的問題,歡歡都有安排鳥,可以確定的是,現在虐狗已經開始鳥,歡歡正在醞釀洪荒之力,我只能說,大堆的狗糧已經不遠鳥~就素醬紫~
這兩句話,在他的腦子裡不住地迴響,最終,無力的消散:他這一生,都會是她的弟弟,他註定沒辦法開始,不是嗎?
看着虞錦年離開的背影,顧祈言不自覺的喃喃自語,“沒有開始過,沒有努力過……”
“只是在一起而已,這個世界上變數很多,更何況,我還沒有開始過,沒有努力過,怎麼可能放棄呢。”虞錦年的笑靨如水,看似溫潤,卻擁有能夠鑿山穿石的力量,“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先走了,有機會,我請你吃飯。”
雖然跟盛世銘不對付,但那個男人是他唯一認可的人,他並不希望其他人給自家姐姐帶去困擾,儘管他對虞錦年,還算是有些好感。
顧祈言眉頭緊蹙,“他們兩個已經在一起了!”
虞錦年眼底瀚海生波,溫柔的脣瓣中吐出了三個堅定的字眼兒,“我愛她。”
顧祈言見此,眸光閃爍,忍不住問道,“你喜歡我姐?”
虞錦年點了點頭,“我會的。”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顧祈言實話實說,“如果你想知道,就去問我姐。”
他長出了一口氣,再度詢問道,“什麼時候?”
儘管已經猜到了答案,聽到顧祈言的肯定,虞錦年還是忍不住滯了滯,垂在身側的指尖僵了僵。
現在事實已經很明顯了,他自然不會否認。
顧祈言也沒有隱瞞,“是,他們在一起有段時間了。”
眼見她走遠了,虞錦年纔開了口,笑意溫潤依舊,說出來的話,卻簡單直接,“我想知道,丹陽跟盛先生是不是已經……在一起了?”
顧靜柔聞言,很是識時務的笑道,“你們聊,我去看看其他人。”
“顧祈言,我能跟你單獨聊幾句嗎?”
話說兩頭,衆人離開顧皇后的病房之後,虞錦年便將顧祈言叫住了。
顧丹陽:“……”
盛世銘:“我就是想多叫幾聲。”
“嗯?”
盛世銘一聽這話,當下鑽進被窩,將顧皇后摟進懷裡,“鸞兒。”
“我也沒說讓你走啊。”顧丹陽單手支頭,伸手拍了拍身側的位置,“這是自然的,這麼大一張雙人牀,只睡一個人,豈不可惜,你就算想走,我也是不讓的。”
現在這種時候,他根本就睡不着,更不想離開!
盛世銘一怔,本能的開口道,“我想留下來跟你一起睡。”
顧丹陽慢條斯理的柔聲道,“好了,現在你的問題也問完了,我該說的也說了,也該好好睡上一覺了。”
原來……這就是幸福的味道。
現在,她倒是有些慶幸這次的經歷了,如果沒有那一刻的失去,她可能到現在還不明白,原來,自己正在經歷愛情。
顧丹陽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家男人露出這樣的表情。
如果盛老四和盛九在這裡,就會發現,他們家爺現在的表情,簡直就是地地道道的癡漢臉,各種傻笑,根本停不下來!
專屬的!
這個稱呼是他專屬的!
這兩個字就像是帶着魔力,明明只是聲帶簡單的震動,卻讓他的身體也跟着一起激盪沸騰!
盛世銘不由自主的開口,聲音竟是帶着不易察覺的顫抖,“鸞兒,鸞兒,鸞兒……”
顧丹陽柔聲輕笑,“對,送給你,它是你專屬的,只有你能這麼叫我。”
幸福來得太猛烈,盛世銘只覺得自己被砸的暈暈乎乎的,聲音都有些結巴起來,“送……送給我?”
她口中的母親,指的自然不是侯悅,而是上輩子的侯府夫人,她真真正正的母親,這個鸞字,正是她的閨名。
顧丹陽肯定的點了點頭,笑意嫣然的柔聲道,“不要叫我丹丹了,我母親曾經給我起過一個小名,叫鸞兒,現在我把它送給你。”
“丹丹,你說的……是真的?”
剎那,盛世銘只覺得自己像是被巨大的電流擊中,有一瞬間,心臟都停止了跳動,他匯聚了萬千星辰的眼底,像是瞬間燃燒了起來,太過震驚之下,表情竟是前所未有的呆萌!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盛世銘對華夏古文了解的不多,但這句耳熟能詳的句子,他還是知道的。
欣賞着自家男人滿眼緊張的模樣,她沒再繼續逗弄,相當霸氣的將他的手拉倒胸前,十指緊扣,一字一句道,“我再也不會放開你的手了,從今以後,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這句啊……”顧丹陽的尾音百轉千回,故意拉長了聲線,“這句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
盛世銘不由微微傾身,聲音帶着不自覺的焦灼,“你說你再也不會放開我的手了,就是這句!”
顧丹陽眸光流轉,似笑非笑的明知故問,“哪句話啊,我在始皇地宮裡,好像說了太多的話,我都有點不記得了。”
被某皇后這樣突然的轉變弄得慌神了幾秒,盛世銘喉結乾渴的滾動了幾下,眸光像是匯聚了萬千星辰,“你在始皇地宮裡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顧丹陽當下轉過身來,支頭側臥,宛若貴妃醉酒,慢條斯理的吐出了三個字,“那說吧。”
盛世銘眼底劃過了一抹急色,“我想現在問你。”
顧丹陽慵懶的伸了個懶腰,躺倒在牀上,“我有點困了,有什麼事,以後再問吧。”
盛老四將醫生帶出去之後,盛世銘終於按捺不住,開了口,“丹陽,我有件事想問你。”
這時候,顧皇后輸的液也見了底,一名醫生親自過來將針管拔除。
吃完了東西,盛老四和盛九帶人將東西都撤了下去。
眼見顧丹陽已然是開始用餐,盛世銘這才強壓下了激盪的心緒,開始給自家娘娘佈菜。
這等不同尋常的待遇,讓某位爺簡直受寵若驚,他心裡翻江倒海,腦子裡不由想到了之前在始皇地宮裡,顧皇后所說的話。
她一邊說着一邊給某位爺夾了些菜。
眼見自家男人一直喝湯,顧皇后啞然失笑,“別光喝湯,吃東西。”
盛世銘被自家娘娘這一眼的風情,電的渾身酥麻,當下乖乖坐在原地,等着自家娘娘把湯碗遞到手上,這才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脣角不自覺的上揚,再上揚,“這湯真好喝。”
顧丹陽用眼神夾了某位爺一下,其間風情流轉,魅色難描,“你縫了十幾針還到處跑,我這扎個針頭算什麼,乖乖待着。”
盛世銘不由緊張道,“你還輸着液呢。”
顧丹陽伸手接過他手裡的大湯匙,微微傾身,眸光繾綣道,“每次都是你爲我盛湯,這次,換我來。”
盛世銘動作僵了僵,一本正經的強行轉移話題道,“我不想其他人進來打擾,來,先喝點湯。”
顧丹陽眸光流轉,似笑非笑,“不是說縫了十幾針嗎?”
盛世銘隨口道,“我的傷沒事。”
眼見某位爺將一道道美味,端到病牀配備的餐桌上,顧丹陽笑道,“你受傷了,這些事還是叫人進來做吧。”
盛世銘將扣在餐盤上的不鏽鋼盅罩揭開,露出一道道美味佳餚,溫聲道,“你去檢查的時候,我就讓人備下了,現在溫度時間剛剛好。”
眼見某位爺將餐車推過來,顧丹陽饒有興致的笑了笑,“這些東西,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轉眼間,整個病房就只剩下顧皇后二人了。
眼見衆人一起離開,盛老四和盛九盡職盡責的將人送了出去,然後順勢守在門口,關上了房門。
盛世銘眸光冷凝的勾了勾脣角,“慢走。”
“不需要。”虞錦年笑了笑,俯身爲顧皇后整了整身側的被子,這才起身側目道,“盛先生,告辭了。”
顧丹陽幾不可查的點頭,“虞大神,謝謝你。”
此刻,虞錦年也站起身來,溫潤道,“丹陽,我也走了,你們今天剛脫險,是該好好休息,補充體力,我過些時候再來看你。”
顧祈言臉色微赧,趕忙道,“我知道了。”
顧丹陽似笑非笑的勾了勾脣角,“你好好睡個覺,眼睛都熬紅了,如果明天還讓我看見一隻兔子,就別來了。”
顧祈言本來是不想走的,但被顧靜柔這麼一拽,再加上某位爺都說那是兩人餐了,他也只能不情不願道,“姐,我明天再來看你,你等我。”
隨着某經紀人話音落下,顧靜柔也站起身來,順帶着拉住了顧祈言,“那我們也不打擾了,你們兩位多吃多喝,多休息哈。”
“那我就不打擾了,丹陽,你好好休息。”林修白朝着顧皇后叮囑一聲,這纔看向了某位爺,恭敬道,“盛先生,我告辭了。”
衆人聞言再次嘴角抽了抽,林修白第一個站起身來。
說到這兒,某位爺相當霸氣的睥睨四顧,一本正經的補充道,“兩人份的餐。”
“那也得有那個立場才行。”盛世銘脣角帶起了一抹精密冷凝的弧度,“謝謝各位前來,對我們二人進行探望,我們剛剛脫險,需要清淨,如果沒別的事,各位請回吧,我們兩個也要用餐了。”
虞錦年眸光動盪,隨即春風化雨的笑道,“有些感謝,該說還是要說的。”
盛世銘看向虞錦年,眸光轉冷,單刀直入,刀鋒凌厲的直刺某大神話裡的隱晦之意,“丹丹是我現實生活中的女主角,我心甘情願爲她做任何事,不用旁人道謝。”
將幾人的相處看在眼裡,一直沉默不語的虞錦年,壓下眼底的波瀾,笑意溫潤的轉移話題道,“盛先生,剛剛聽丹陽說,在地宮多虧了你,才讓大家能夠成功脫險,我要代表我們劇組,跟你說聲謝謝,謝謝你救了我們劇組的編劇,也謝謝你,救了我們的女主角。”
偏生這種瞎話,還讓人沒法反駁,顧祈言太陽穴突了突,硬是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什麼是睜眼說瞎話,這就是了!
衆人聞言,皆是嘴角抽了抽。
盛世銘這才優雅矜貴的側目,一本正經道,“只有兩人份。”
顧祈言登時站起身來,憤憤道,“盛世銘,你這可兩輛餐車呢,十幾個盤子,就只有兩人份?”
他目不斜視,朝着自家娘娘道,“我準備了兩人份,跟你一起吃。”
只可惜,他的提議還說完,就被盛世銘毫不留情的打斷了。
還不等顧皇后開口,顧祈言便找準時機插話道,“我們也一晚上沒吃飯了,我剛剛還想着給姐姐去弄點吃的,陪她一起吃飯呢,乾脆我們也……”
盛世銘祖母綠色的雙眸中滲出了點點溫柔,關注點直接放到了顧皇后的前半句話上,“輸液不能填飽肚子,我讓人準備了飯菜,要不要吃一點?”
“我沒事。”
顧丹陽嗔怪的笑了笑,“就是簡單的葡萄糖營養劑什麼的,你之前不是看到我的檢查結果了,我一切正常,一點事都沒有,倒是你,剛剛縫合完傷口就到處走,真是一個不聽話的病人。”
盛世銘直接無視了某小弟的挑釁,精密的眸光落在了顧皇后的手背上,“輸的什麼液?”
顧祈言不情不願的往後錯了錯,眼見某位爺佔據了自己的位置,終是忍不住刺了一句,“盛世銘,我姐說你傷的挺重的,看你現在的樣子,好像也沒那麼嚴重嘛。”
“知道了。”
可經過了這次的事,他自覺給顧皇后拖了後腿,心裡自然是底氣不足。
如果放在之前,顧祈言聽到這話,絕逼會軟磨硬泡,就是不讓開。
他正暗暗訝異,就聽靠在病牀上的顧丹陽開了口,“小言,你往後面讓讓,大銘,你過來坐這裡。”
盛九聞言一怔:貌似他們爺不管受多重的傷,永遠都只有兩個回答:無礙,亦或沒事,這次怎麼……
盛世銘將衆人的身影盡收眼底,眸光滑過顧祈言和虞錦年所在的位置,眼底閃過幾絲精芒,沉聲補充道,“只是縫了十幾針而已。”
“無礙。”
眼見某位爺進門,站在最外圍的盛九不由迎了上去,恭聲道,“爺,您傷勢怎麼樣?”
顧祈言見此,嘴角登時抽了抽:他剛說要給自家老姐買吃的,這個盛世銘就出現了,還整來了倆餐車,要不要這麼巧啊!爲啥他總是比他搶先一步呢!
盛世銘不是一個人進來的,他的身後除了盛老四,還有兩名推着餐車的黑衣男子,上下兩層的餐車共擺着十幾個餐盤,就算隔着蓋子,衆人也能聞到那種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兒。
此刻的他,脫去了染血的衣衫,換上了一身淡藍色的病號服,兩隻手臂衣服上卷,小臂被做了包紮,他領口處的扣子,並沒有完全繫上,露出了若隱若現的鎖骨和雪白色的紗布,尋常男子穿上都會各種寬鬆的病號服,穿在他的身上,肩膀胸膛處竟是有種貼身的契合感,褲腿被打得筆直,再加上恰到好處的白色紗布,竟是優雅禁慾到了極致,分分鐘秒殺衆生。
衆人不由循聲看去,就見盛世銘走了進來。